当天他们要求清除列博尔郊区的吉普赛人营地,我在申请上签字批准,同意
了他们的行动,治安警察和辅助警察也愿意提供协助。
据马文少尉回报,武装人员包围吉普赛人的营地时,他们并不感到意外,习
惯了流浪生活的这些人,以为还是要求他们搬走而已,他们总是会驾着大篷车从
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威特小队长打消了他们的顾虑,他已经得到命令,同意他们在这里永久居住,
只不过需要做必要的隔离而已。
然后警察们把男人和女人分开,男人们去挖掘隔离用的壕沟,女人留下陪同
警察们做爱,吉普赛女人很多兼营妓女,也很顺从,警察们轮番享受后,就下令
这些人把物品分类摆放,所有人赤裸着跳进壕沟里,然后开枪射杀,把他们的篷
车,帐篷等没有被拿走价值的东西扔进沟里一起焚烧,掩埋。
只要代表了列博尔当地人利益的,治安和辅助警察们对此没有异议,我也不
想多劳神。我和道路工程人员讨论了简易高速公路的修建计划,安排必要的布防。
1941年9月14日,早上,威特小队长提交申请,要求清除列博尔所有在校的
男性老师和学生,因为在苏联统治时期,他们都暴露在了俄布错误思想的污染下,
所以必须全部被清除。
我将其申请退回,向威特派来的人表示,这是胡闹,不予接受,我会提请上
级重新考虑这件事。
不久,那个叫,艾芙琳娜,的波兰女教师来找我,她很慌张的样子,结结巴
巴的说,有拿着枪的德国人说得到命令,要杀掉所有的男老师和学生,现在正在
学校里搜捕。
我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我部下的很多人的孩子也在学校里,尤其是
约纳斯手下的辅助警察,他们原本就是当地人,安德烈手下的俄国兵里也有一些
是当地人,这些人都有家室和孩子。
如果任由特别行动队把他们的孩子杀了,列博尔必然会发生兵变,导致列博
尔失守和整条交通线瘫痪。
我匆忙命令卫兵快去通知其他人,务必要阻止他们,我亲自驾车和艾芙琳娜
来到列博尔的小学,在门口,一个穿着党卫军军装的俄国兵叫住我:长官,我是
你部下的中士,我叫保罗·东布罗斯基,我的孩子也在里面,你能帮我进去看看
他安好吗?这些德国人不让我们进去。
我对他说: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我意识到了他话里的危险性,果然事态正在往失控发展。
我走进去,威特小队长迎上来,他说正在等待我的同意,就可以开始执行他
的任务了,请配合他的工作。我再次重申,希望他终止这次行动,这么做的后果
是非常严重,不可挽回的。在对他进行了一番无效的劝说过程中,我的忍耐在迅
速的被耗尽,他的官方说辞看起来无懈可击,而我这里的情况,他只是推说,我
会解决,并让他的人赶快做好准备,他会说服让我同意的。
看到架起来的机枪和不远处茫然不知危险临近的孩子,还有这些孩子身后,
我守卫列博尔的基础。我放弃了继续和威特这个疯子用语言沟通,我走向那些孩
子,抱起他们中的一个,他们对我天真而信赖的样子,给了我决断的勇气,我放
下男孩,站在他们前面掏出了手枪对着特别行动队。
威特这时依然在试图劝说我,我也希望他考虑,请他尊重我的任务,他这么
做,会让我的任务无法完成,他是在阻碍我执行军务。我们两人的对峙,让他带
来的别动队员感到不知所措,就阶级来说,我是少校,他相当于上士,我的命令
比他具有更高优先度,于是他们放下了机枪开始观望。
我们对峙了几分钟,城里的其他人也赶了过来,军警们也拿着枪在四周一定
距离停下来,德法军人向我走了过来,他们组成人墙,挡在了特别行动队和男孩
们之间,连连长,在士兵中颇有威望的,弗兰克·豪恩上尉,对我说:大家
们都知道了,我们都支持你。
我对他的宝贵支持表示了感谢。现场局面成了夹心蛋糕,外面是斯拉夫人在
等着,里圈僵持不下的两伙日耳曼人会做什么决定。我把手枪放在地上,举起手
走过去,希望威特重新考虑我的建议。
被数倍的日耳曼人和的斯拉夫人持枪包围,威特终于恢复了些理智,我
让马文少尉陪同威特上士出去,去城里最好的饭店,招待好。其他人也逐渐散去。
没有枪声,没有流血,学校里继续上课,焦急等待的家长们都放心了,我又
遇到了那个叫保罗·东布罗斯基的中士。我再次对他说: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
有事的。
他向我回了一个军礼:少校,我们都愿意追随你。我回礼致意。
我虽然不怎么喝酒,但我手下不乏酒量好的,一顿午餐尽情的让威特和他的
特别行动队喝个痛快,喝完了还有当地妓女陪床。
下午,我来到了市政厅,召集了民政府和警察部门的官员们,明天威特肯定
要对犹太人们开刀,我这时才注意到,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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