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小手:“我觉得……我还是做选择题比较适合。”
秦征努了努下巴,用眼神示意她说下去。
文亦晨自然选择后者,清过嗓子, 她才一本正经地告诉秦征:“其实那是我的网友,跟认识那种,我们……不,我跟他不熟,一点都不熟!”
秦征半个字都不相信:“不熟, 他也能知道你的地址和手机号码?”
“这个……”她回答不上来。
秦征逼问:“还跟你寄一盒这种东西?”
“他开淘-宝店的,专营情-趣用品。”文亦晨胡乱编造理由, 也不管秦征相信与否,说完就在他怀里扭动着挣扎起来。
饥渴已久的肉食动物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人, 秦征不肯撤手,一推一扯间,原本拼好大半的拼图被撞得七零八落。
见状,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不等秦征开口,文亦晨已经先发制人。她捶着他的肩,作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卖力地借题发挥:“我的拼图差点儿就拼好,现在都被你弄散了!”
秦征动了动唇,还未吐出半个字,文亦晨又抢在前头:“我不管,反正你得帮我恢复原状,要是拼不好,我……我就不理你了!”
不知是秦征拿她没辙,还是有意放她一马,最终还是没动真格。
虎口脱险的文亦晨第一时间找吕书程算账,偏偏那家伙毫无愧疚之心,还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问:“这是我送给你的结婚礼物,惊喜吧?”
文亦晨真是恨透那些来自男人的惊喜,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我只想跟你绝交!”
吕书程打趣她:“看来你很不满意我的礼物,怎么,征哥还是不为所动?”
被这么直白地探问,文亦晨几近按耐不住切断通话的冲动。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吕书程贼兮兮地问:“还是说,效果超出预期?”
文亦晨忍无可忍,压着声音说:“闭嘴!”
经过一番推断,吕书程慢悠悠地说:“看来征哥还是没有得逞,否则你现在应该没有力气爬起来跟我瞎扯。”
文亦晨又说不出话来,正想挂电话,又听见他说:“你打算要孩子对吧?从男人的角度出发,征哥怕是不想让你这么快怀孕吧,毕竟幸福生活才刚开始,谁愿意这么快就碰得着却又吃不到。建议你好好利用那些资源,说不定某一天,他就栽在你手里了。”
虽然这家伙貌似不太靠谱,但文亦晨却觉得他的说法竟然该死的有理,然而转念一想,她又叹气:“最怕到时候没让他栽跟斗,反倒坑了自己。”
吕书程哈哈大笑:“怂什么,推倒就是干!”
似是想起什么,他稍稍降低了声量:“征哥在吗?他应该没听见我说的话吧?”
文亦晨“切”了一声:“看来你比我更怂!他正忙着拼图呢,一千片那种。”
这幅由她跟秦征一同完成的拼图,最终被挂在婚房里。在他们大喜之日,众多宾客都驻足于前欣赏,除了吕书程,他们谁都不知道这幅几十块前的拼图到底何德何能能够出现在这所豪宅内。
秦征为这场婚礼耗费了心力,而文家的长辈和文亦晨的姐妹们同样如此,不过让他们费神的,并不是如何筹备婚礼,而是怎么让新郎一个刻骨铭心的结婚体验。
文亦晨是在文家的祖屋出嫁的,这座修葺维护得极好的老房子依旧气派不凡。外墙爬着苍翠的藤蔓,院内的草木更是茂盛,举目可见的一砖一木似乎都浸染着岁月春秋的气息。
当惹人注目的迎亲车队浩浩荡荡地抵达时,两扇厚重的大门随即被打开,原本正打算使出十八般武艺求开门的新郎及其后援团,瞬间傻了眼。
见识过文家夫妇的厉害,秦征自然不会就此而掉以轻心。他低声叮嘱了几句,整理过衣装,才率领大家进门。
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正坐在院内品茶,迎亲队伍严阵以待,而他们却优哉游哉,连眼尾都不抬一下,真让众人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秦征认出他们是文亦晨的祖父母,之前见面,两位老人家对他的态度尚算温和,他一时间摸不透他们的意思,只能毕恭毕敬地过去问好。
等他说明来意,文老爷子才慢悠悠地开口:“不急,我们先聊聊。”
别说聊聊,就算三跪九叩,秦征也不会拒绝:“好的。”
文老爷子品了一口茶,三两秒后,他才发问:“小秦啊,你知道婚姻是什么吗?”
就这样,习惯在商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秦老板,以及那群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公子哥们,都认真专注地上了一堂婚姻教育课。老人家把自己的感悟娓娓道来,从家庭观念到夫妻相处之道,无一不让人深受启发。
在他讲得意犹未尽之时,一旁的老妇人虚咳了声,他看了眼时间,有点可惜地说:“今天先聊这么多,下次有机会再继续。”
文老太太朝里看了眼,和蔼地对秦征说:“小晨在楼上,你去接她吧。”
被放行的秦征道谢后就迫不及待地举步前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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