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翟煦走到江池身边的瞬间,江池踮起脚尖拉住翟煦的衣领,印上了翟煦的唇。
翟煦眸底的出乎意料与惊喜坦坦荡荡,江池舔了舔唇,眉眼弯了弯,“甜吗?”
“很甜,阿池若想,一天十次我也愿意。”
江池:……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真以为他不知道某人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江池抿着唇往前走,正对面是方才看见的那对夫妻,正震惊的看着江池,两个大男人光明正大的亲吻。
江池能清楚看见那对夫妻眼眸中的厌恶与嫌弃,一瞬间,江池从无感变成了无视。
曾经的他,因为他人的目光放弃了太多太多的东西,现在的他,再也不想活在他人的目光之下,对自己的束缚一点点就够了,何必活在他人的y-in影之人,况且,那些人也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欢喜者,自是处理得当,厌恶者,再如何,依旧无法释然,他又何必介怀。
江池拉着蠢猫,翟煦手里拎着甜品,再用那对夫妻擦身而过的瞬间,女人拉住了江池的手,江池下意识的甩开。
不过几秒,女人神色遮掩,悲伤的不可自拔,眼泪哗啦啦的往下。
“阿池,我是妈妈啊。”刘曼丽鼻头微红,攥紧了手中的照片,这是她从私家侦探手中拿出的江池的近照,本以为是个乖巧的孩子,可刚刚那一幕,她做不到泰然处之,而且,身边的男人愈发僵硬,本就不是求人之人,又怎么可能为了个孩子放下面子。
“这位……阿姨,你认错人了。”江池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妈妈,这么久远的词语他怎么会记得,若真说妈妈,也只有院长妈妈一个人。
江池的的态度刺激到刘曼丽身边的秦彻,刚想大发脾气,被林曼丽抓住了手。
“阿池,对不起,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来找你,妈妈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弟弟生病了,只有你尚且还有一丝希望。”提到儿子,刘曼丽不禁悲从中来,她的儿子才十九岁,年纪轻轻就患了病,肾衰竭,需要换肾,他们夫妻是试了许多办法,一直无果,这才来找江池。
对于这两人江池本来毫无波动,但是在刘曼丽说完后,江池忽然意识到他们是因为什么来找他的,一股悲凉涌了上来,江池的目光冰冷,翟煦的大掌包裹住他冰凉的手。
“请回。”江池冷冷的瞥了眼前的这对夫妻,拉着翟煦往前走。
“你是要钱吗?我有钱,只要你答应救小凌。”秦彻眼看着江池进去,慌乱间开口。
“呵。”
“那孤儿院呢,连孤儿院你都不想要了,你想眼睁睁看着孤儿院的所有人都被赶出去。”
江池的脚步一顿,翟煦微微转身,“这就不牢秦总c,ao心,秦总还是多c,ao心c,ao心明晟这个项目。”
回到家,江池拉着蠢猫进了浴室,狗子闹腾的不行,脏兮兮的,江池有点看不下去,翟煦站在旁边,看着江池要不将水开到最小,要不将水开到最热,蠢猫压低声音不断嗷呜着,翟煦实在是看不下去江池这么虐待狗,干脆让江池坐在一旁,自己亲自动手,以前那么嫌弃,现在这般,是真的没得办法了。
总不能让家里j-i犬不宁吧。
说到底,那对夫妻的存在对阿池总归有了或大或小的影响。
现今这般心不在焉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
给蠢猫洗澡吹干花了将近三个小时,翟煦忙活了多久,江池就坐了多久,眼神呆呆的。
蠢猫洗完澡后自觉的回了狗窝,翟煦出来时看见江池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眼皮还在动,翟煦轻轻叹了口气,抱着江池进了浴室。
“我给你放好了热水,先泡个澡,身体会舒服很多。“翟煦放下江池,在他眼窝落下一吻。
江池看着浴缸里放满的水,垂下了眼眸。
翟煦走了出去,江池脱掉衣服,将自己埋在水中,温度适中,在炎热的夏天也不会很热,透过薄薄的水面江池能看见淡淡的一层光影。
和翟煦在一起就像海市蜃楼般,一个转眼就没了踪影。
江池浮出水面,眼睛刺的有点疼,江池抹掉脸上的水,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翟煦就等在外面,拉着江池坐下,站在江池面前给他吹头发,江池一抬头就能看见翟煦s-hi掉的短袖,衣服同皮肤紧紧的黏在一起,江池的眼睛莫名的有点酸。
头发吹干,翟煦将江池抱到床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眼睛,鼻子,脸颊,唇瓣,翟煦捂住江池的眼睛,“等我洗完澡。“
“嗯。”眼皮上有亮光照在上面,江池没有睁眼,静静地听着翟煦发出的声音。
开门声,淅淅沥沥的水声,衣服摩擦的细碎声,毛巾擦干头发的零散摩擦声,断断续续的传入江池耳朵里,莫名的,压抑在心脏的那股子难受与闷重,缓缓的开始消散,心似乎变得宽敞了许多。
江池深吸一口气,房间的灯啪嗒一声被关掉,江池的心一松一紧,紧接着身边的位置下陷,冰冷的肌肤贴了上来,江池没忍住颤了颤,独属于翟煦的味道扑面而来,江池眷恋的将脑袋埋进翟煦怀里。
“还难受吗?”翟煦摸着江池的狗头,他的头发又细又软,摸起来很是舒服,翟煦每次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摸江池的头发,只是江池都是看心情,像今天这么肆无忌惮,还是第一次,翟煦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无仅有的好机会。
江池睁开眼睛,手缓缓往上,摸着翟煦的下巴,指尖一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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