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睫一颤,猛地抽离手指,指尖与花唇间拉出一条长长的淫丝,落到床上。
清晰的确认过后感觉那处更痒了,热得烘人。她效仿以前用力夹住,让两瓣磨人花唇向外挤出些透明花蜜,无奈越挤越多,起初还是几滴,后来逐渐连成一串淌到床上,淹了一片。
萧采芝越是忍耐,就越是燥热,浑然不似以往那样,忍得久了便自行消退。终于忍受不住的哼了一声,背着手朝着记忆中的那处伸去,偷摸着喂了一根手指,饥渴的小嘴虚了许久,一下便吃了进去。
萧采芝压抑的喘了口气,纤指自行抽送起来,指腹细细揉按深处痒热媚肉,每按一下,媚肉便裹得更紧,蠕动更甚。不时紧张的望向即墨清,不知他睡没睡着,却阻不了手上的动作。干脆放任自流,尽量动作轻微,不发出水声,欲快些完事。
然而用手指轻轻勾弄,却更磨人些,往花肉上按压,酥爽之余又想要更多些。萧采芝不敢抽送出声,只能往痒肉上按得越发用力,娇躯震颤不已,流了一手的春露。
即墨清一动,她吓得连忙闭眼,手指迅速抽了出来,身下更觉空虚,抽抽得欲绞住些什么。
即墨清狎昵的蹭了蹭萧采芝的脸颊,蒲扇般的眼睫刷过她颤抖的眼皮:“娘子的脸好烫。”
萧采芝一身的火气被撩了出来,只能压抑的喘气。双颊滚烫,浑身都被火燎一样,烧得头脑发昏。
“我……我好热。真的好热。”
萧采芝不甘心的承认。难耐又委屈,没料到几个月来的禁欲,成果竟是这般。mì_xué仿佛生了痒病,深处翻江倒海般的胡乱抽搐,一阵忍过,没消停多久便又是一阵更剧的抖动,蜜液涌流不止,饶是使出万般忍耐都白费。
即便有即墨清看着,萧采芝还忍不住想将手指重新插入,不知羞耻的再去捅捅那些痒肉,教它们别再磨人。
即墨清细细含住她的泪花,柔声宽慰:“不是你的错,交杯酒和桌上的酒均掺了些助兴的料,才会如此。”
萧采芝一愣,回想起来,似乎方才是喝了不少酒,哪里料到成亲时还有这些弯弯绕绕。忽得腿心一热,挤入一根教人心痒的粗硕ròu_bàng,耳边传来善解人意的嗓音,
“娘子不嫌弃的话,可以用它缓解,虽然未经调教,经验尚浅,但……总比手指好用些。”
花唇微颤,自觉的往茎头裹去。萧采芝头昏脑胀的娇哼一声,顾不得被人发现自渎的羞愧了,花唇被ròu_bàng熨得服帖酥软,不住往里吸吮,又想努力推开他,一时间进退两难。
“不……不要……嗯……”萧采芝努力说给自己听。
但娇躯早已不听使唤,一扭身便让茎头堵住了出水的ròu_dòng,控制不住的往里吸,汩汩蜜液汇到马眼顶端,烫出些淫汁。
萧采芝忍出一身薄汗,媚肉抽动更剧,仅仅用ròu_gùn抵在洞口,都快守不住了。即墨清呼吸一乱,牵起萧采芝的手,细舔纤指沾上的花露,湿热舌尖勾缠指尖,又平添一味助兴的料。
萧采芝咬牙一扭,肥软的肉瓣夹住茎身,饮鸩止渴的磨蹭起来。肉肉相贴的磨了一阵,肉缝间火花四溅,但溅出的唯有越来越烫的春液。换做以前不开窍的时候,维持这般动作就满足了,而现在萧采芝只恨自己懂的太多,懂得该如何用ròu_bàng快活。
甚至清晰的感到ròu_dòng口在不断磨蹭中已渐渐张开,露出一道小口,只待客来。萧采芝明知那根是解痒的药,却万般不愿去服。
她磨得越发狠了,只欲快些结束,偏偏ròu_bàng不知怎的准头一歪,竟陷了一丝入洞,嫩穴猝不及防下吃了半处茎头。
“啊……!”
萧采芝猛地仰头,樱唇被即墨清攫住,她脑袋一嗡,溢出两行清泪。mì_xué被深深一抵,酥得头皮发麻,却更清楚的知晓那处已痒到极限,再也不堪忍耐。
由不得萧采芝多想,雪臀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往下压着,将茎头越含越深,ròu_dòng撑至浑圆,却因过于充沛的润滑几乎感觉不到过多痛苦,只觉得通身爽利。被压制已久的快感报复性的袭来,在遇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时才开始感到艰涩。
萧采芝夹着茎头小声啜泣。mì_xué深处湿痒不堪,早已没了退路,但也不愿继续下去,自己不知廉耻的破了那膜。
即墨清抚着萧采芝的背,凑到她耳边:“让我来吧。”
萧采芝自暴自弃的闭眼,没有说话。即墨清从枕边拿出一盒膏药,细细抹于两人私处。就着膏药的凉意,覆在萧采芝身上,轻柔却坚定的沉腰。
萧采芝只觉下腹一股酸胀,瞬时捏紧了床单,腰际绷得笔直。
她大口喘气,身下的钝痛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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