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不要……”
陈树半跪在浴缸里,手指颤抖地掐紧了瓷盆的边缘,承受不住地低声呜咽着。
只见那雪白的t-u,n瓣上印着个显眼的巴掌印,已经可怜地泛起红来。那指缝宽的x,ue眼里此刻正c-h-a着个杏褐色的玻璃酒瓶,醴红的琼浆从那瑟缩的小嘴里汩汩地涌了出来,沿着滑腻的大腿蜿蜒而下,再啪嗒啪嗒地滴在洁白的浴缸里。
薄林低下头,在那敏感的大腿内侧轻啜了一口,将那甜美的液体尽数舔了干净,惹得身下那人又发出了一声崩溃的低吟。
陈树跪不住了,想要把腰慢慢放下来,但稍有动作屁股便会被惩罚似地抽上一巴掌,那冰冷的器物顺势进得更深,瓶口狠狠地顶在那脆弱的内壁上,刺激x,ue/口分泌出更多的 y- in /水。
“薄……薄林……我不要……这个……”
被没有生命的异物侵入,陈树羞耻之余也生出了几分恐惧。那冰冷的酒瓶像无情的机器一般,只知道机械似地肏干那淌着水的小/x,ue,毫不怜惜地大力碾压着内里最敏感的软r_ou_,直到那 y- in /荡的汁水与猩红的酒液一起被肏得喷出来为止。
“薄林……求你……拿……啊……拿出去……”
陈树两边的t-u,nr_ou_都被打得火辣辣的,整个人都发着热气,但那x,ue里的酒又是冷的,滚烫与冰冷的鲜明刺激使他整个人完全错乱了,一边哭着闪躲那刑具一般的酒瓶,一边神志不清地哀求薄林放过他。
“陈老师不是喜欢喝酒吗。”薄林勾了勾嘴角,贴心地将手中的瓶子往里送了送,猛地转了个角度,瓶口凶狠地划过隐秘的前列腺,陈树尖叫地浑身痉挛起来,前端一颤一颤地泄出股j-i,ng水来。
“呜啊啊啊!不要……我不要……”
“我……我错了……放过我……”陈树脸上淌满了生理性泪水,不管不顾地向前爬,想要躲避那身后死死卡在x,ue里的物事。
x,ue内的嫩r_ou_不知是被那酒染红的,还是被硬生生地肏红的,在光下闪着 y- in 靡的水色,随着那酒瓶的抽/c-h-a翻进翻出。
“陈老师知道哪里错了?”薄林闻言停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人此刻不堪的样子。白嫩的t-u,nr_ou_染上欲/望的红,cháo_chuī后的透明 y- in 液与酒混在一起,将股间弄得黏黏糊糊、一塌糊涂。
“我……我那天不该喝这么多……”
“以……以后绝对不会了!”陈树害怕薄林一言不合又要用那酒瓶干他,连忙飞速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希望薄林这次能饶过他。
“真的不会了?”
“真的……啊!!!”后/x,ue内的瓶子猝不及防地被拔出,陈树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大张着腿又泄出了一波新鲜的s_ao水。
见薄林终于没什么动作了,陈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自己缓了缓,刚想赤着脚从浴缸里站起来,结果被抱着腰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
没有片刻的缓和,那粗长的性/器就着方才吹出来的汁水,就这么狠狠地整根没入。
“呜啊啊啊——!”陈树方才正懵着,这下猝不及防地被那凶器直接顶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
“为……呜啊……为什么……!”腰肢被人牢牢制住,窄小的x,ue/口被迫撑到最大,只能绝望地承受着r_ou_刃一次比一次深的冲撞。
“陈老师好像还有个错误没交代啊。”
那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
“那天,我一整晚都在等着陈老师的回复——”
“我看不如这样吧。”
“那天有几条未读消息,陈老师就用前面s,he几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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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喂,您好。”
薄林低头看了看来电显示,接了起来。
“你现在过来一趟。”安陆在电话那头冷冰冰地道。
“你要找的那个人找到了。”
薄林皱了皱眉,从被窝里坐起了身。
“好,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按断了电话,他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那仍在熟睡的人。
陈树这几天被他折腾狠了,下床的时候两条腿都打着颤,可怜兮兮的。脖子上的痕迹还未消去,像大朵大朵的褐色枯梅绽在了雪地,粗暴又醒目。
他自知理亏在前,有时候被弄得受不了了,也只敢捂着嘴小声地哭,双腿还是自觉地摆成挨肏的最佳姿势,被薄林抱在身上肆意欺负。
昨晚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未读短信风波”,陈树实在是累得不行,洗完澡后脑袋刚沾上枕头,便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了。
临走前,薄林帮他掩了掩被子,忍不住地用手机偷拍了一张陈树的睡颜,顺便在那热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总是这样,安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这点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明明知道我……”
薄林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他在书房门口站了快十分钟了,里面的争吵声还没有断过。
——虽然目前看来是安思远单方面的争吵。
“叩叩——”
薄林敲了敲门,房间里那愤怒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忽然被掐灭的烟蒂一般。
“进来。”
安陆那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薄林开了门,只见他正大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安思远直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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