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三分酒意七分欲念,白蘅嘴角还牵连着与柳景接吻带出的丝缕水液,用有些迷糊的眼神看温延年。
后者衣衫湿透却还完整,面上不动声色呼吸却重了些许,然后他捧住她的头,低下头来,舔去她嘴角的液体,辗转吻上了她的唇。
温延年的吻异常的温柔又认真,勾着她的舌尖雀跃共舞,让白蘅完全无法分心去想其他。
然而佳人被夺,柳景却也没有闲着,储物戒指里摸了个颈口细长的玉瓶出来,他开了那坛桃花酒,将颜色清亮的烈酒倒入玉瓶中。
ps:我又写了一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穴中酒(高h,np)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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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中酒(高h,np)
然后喝着酒看兄长怎么摆弄美人的?
当然不是。
白蘅仰躺在温延年怀中,双腿就在柳景面前。单手将她双腿分开,他将手指轻轻放在穴口处揉按。
白蘅被温延年吻得迷迷糊糊,甚至没有注意到扩张她下身的是不是后者,自然更谈不上防备,反而顺从的配合他。
手指在xiǎo_xué里抽送顺畅了,柳景便又加入一指,耐心的扩张和挑逗,直到两指也抽送顺畅,更有泊泊的水液流出,他拿起玉瓶,又快又准的将细长的瓶颈塞进了白蘅的xiǎo_xué里。
白蘅被这突然插进身体里的冰凉刺激得啊呀一声,偏头结束了与温延年的吻来看,却见柳景施施然将瓶身立起,把烈酒尽数倒入了她的穴中。
为防酒水流出,他还将她的腿往高处提了提。
冰凉的液体从穴口顺着甬道流入子宫,白蘅睁大了眼哆嗦着:“阿景!凉……”
“阿景的伤好了,喝些酒庆祝一下,蘅儿觉得如何?”温延年轻笑,嘴唇轻轻的啄吻她的脸颊,手则顺着腰线而下,紧紧握住了她的腰,断了她挣扎的机会。
白蘅有些忐忑,不知这两个男人想做些什么。但内心又有些隐密的刺激……知道他们不会伤她,所以好奇他们要做什么把戏。
然后她看见柳景将玉瓶从她的xiǎo_xué里抽出来放在一边,将头埋进了她的腿间。
温热的口腔顿时包裹了她的yīn_hù,柳景湿润又柔软的舌头轻舔花唇花蒂……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舌尖的律动,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又痒又空,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
柳景却不让她如愿,他跪坐在汤池里,抓着她的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上,舌头越发的肆意。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旋转着钻进狭窄紧致的肉缝里,对着里面的肉壁舔舐。
他舔走了烈酒与淫液混合的液体,又刺激出新的水液。
与此同时,温延年低头咬住了她的rǔ_jiān。
“嗯啊……阿景……不要……阿……温……阿……温哥哥……”白蘅叫声都破碎了。
他们怎么能……怎么能……初次经历这种亵玩,她有些惊诧忐忑,身体却忠实于yù_wàng,不由自主的将xiǎo_xué往柳景嘴里送。
只是那从四肢百骸往腿心处汹涌而至的快感,又让她意志在溃散的边缘来回聚散。
玩够了舔舐嫩肉的游戏,柳景指尖轻轻掐弄刺激着她的yīn_dì,舌尖在她穴壁里宛如性器般chōu_chā。
舌头比不得性器粗大,却胜在灵活柔软,带来的触感也是别样的新鲜,白蘅连一刻钟都没挨住便到了高潮。
柳景适时用口腔包裹住了她的yīn_hù,yín_shuǐ混着桃花酒喷溅而出,尽数被他喝了下去。
咕嘟吞下这滋味独特的液体,柳景笑道:“阿蘅这桃花酒酿得实在是好喝,年哥不如也试试?”
“阿景这么说了,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温延年语气正经又柔和,只听这声音,谁也想不到他要去做yín_dàng的事情。
“温哥哥,不要……不要了,太刺激了……”白蘅哀求。
ps:先来一章
钻入她体内舔舐酒液(np,kǒu_jiāo,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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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入她体内舔舐酒液(np,kǒu_jiāo,高h)
温延年却抱着她站起来,交到施施然在汤池里坐下的柳景怀中,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yīn_dì温柔的问:“蘅儿可不能厚此薄彼,难道只请阿景喝酒,却不请我?”
“阿呀!”白蘅惊呼,脑海里流转着柳景舔弄时的快感,“当然不是……我……我要请的……”
温延年轻笑,拎起酒坛将桃花酒倒入玉瓶,轻轻抿了一口,赞道:“果然是好酒!”
然后他将玉瓶轻轻插进了她的xiǎo_xué里,还往里面深深的推进了一段,只留下一个瓶底在外。
绕是早有预料,白蘅还是再一次被这玉瓶冰凉莹润的触感刺激,娇吟出声。
只是温延年却没有接着对她如何,而是施施然站起来,动作优雅又缓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裳。
白蘅觉得他的动作太慢了,慢得她已经迫不及待,他才脱了外衣。xiǎo_xué里空虚酥麻,她有些耐不住,索性抱住柳景的肩头,与他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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