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陆瑾喉头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哽住了一样,半晌才开口:“你病了?”
肖懿行往后退了两步,小心不碰到自己的手腕。他别扭了半天,脸比种花的黑土还难看:“你又要心疼我了?可以,但是没必要。”
陆瑾望着他这种样子,莫名有种同病相怜的错觉,她毫不介意地伸出手,她的手上也有几个吊瓶带来的针眼:“喏,我们差不多。”
青年安静望着她的手,却不开口了,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外面太热了,我要回去了。”
他抬脚就要走,却被陆瑾从身后抱住了,女人一只手顺着他的衬衫下摆向上探,揉着他瘦削的胸部;另一只手则向下抓着肖懿行的性器,打着圈揉转起来。
肖懿行的耳根在太阳下比玫瑰还要艳,他努力迈开腿朝屋内走,却每一次都被陆瑾得寸进尺地揉捏玩弄着。性器被玩弄着有说不出的快感顺着脊柱炸开,他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却比偶尔醒来发现盆满则溢的空虚感多了一点火热,女人的手指颇有技巧地玩弄着,揉过冠状沟,又用修剪平整的指甲玩弄着马眼处。
敏锐的快感好似一把利刃,破开平静的胸膛,让情欲在其中燃烧,让肖懿行二十年的人生倏然变得有血有肉。女人不过是重重撸动了几下,无法克制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喷泄而出,粘稠的液体落在了他的内裤上,也落在了另一个人的手心里。
青年浑身都燃烧起来,他羞得要死,想要挣脱开这种致命的快感,而ròu_bàng却不听话的、再一次在陆瑾手里立起来。
这一切都太荒诞了。
两个人一路纠缠着从花园回到别墅,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两个人,空旷又寂寥,连低沉的喘息都有了回音。
“今天姐姐教你一点男人该懂的东西。”陆瑾舔舐着他的耳垂,牙齿轻轻拉扯着软肉,女人的手指抚弄上肖懿行的rǔ_jiān,在他耳侧呵气如兰。
一切都太荒谬了点!
特别是陆瑾舔弄上青年扁平的rǔ_jiān时,她不轻不重地吮吸着被藏在肉里的rǔ_jiān,凹陷的rǔ_tóu玩弄起来额外的有意思。口水浸润了这小片胸膛,肖懿行雪白温润的肌肤因女人的动作泛起一层情欲的红色,久久散不去。
两个人的角色像是互换了,肖懿行撑住楼梯扶手,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当藏在皮肉里的rǔ_jiān颤巍巍探出了头,品尝才刚刚开始。陆瑾衔住凸起的rǔ_jiān,一只手捻住另一只rǔ_jiān,用力揉搓吸弄着,牙齿拉扯着软肉,舌尖不停地拨弄着那可怜的充血的小红果,似乎要把它嘬出奶来,她的唇很红,有一点口红蹭到肖懿行的rǔ_jiān上,染得额外红。
青年扭动着身子试图反抗,却无济于事。他太想逃开这个人的控制了,眼前这个女人仿佛比任何一个他所遇到的人都更难以捉摸,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被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了。她太奇怪了!
还未等肖懿行回过神,女人就推着他仰到了沙发上,她扯开青年松垮的短裤拉下来,从裙子口袋里摸出个避孕套替他套上,还要故意问他:“准备好成为大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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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下)
肖懿行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在了陆瑾的身上。从花圃过道吹来的风温柔又绵长,覆盖着两个人,爱情在此刻变成了一个附加话题——它有着浓厚甜美的玫瑰香,在这一刻。
青年的初次性体验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蛮干,他的性器涨得发痛,一下下往深处顶弄着,肖懿行在二十年的平淡生活里突然被一点炸药炸开了点光明,性器被舒服地含着,像是泡进了什么温热的泉眼里,颤栗般的快感顺着脊柱向上攀爬着,把理智一脚踹开,取而代之。
他是讨厌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的,她就这样突然地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他又在心里羡慕着她,陆瑾比玫瑰还要艳丽,女人的吻落在他身上,像是一朵朵绽放的玫瑰。
人总要允许理智的短暂缺失,允许偶尔的犯罪,病着的青年前二十年与以后所有的yù_wàng与火焰通通在这一刻点燃,烧得热烈,轰轰烈烈。
肖懿行像一只在成长边缘的小兽,他饿了好久,面对着猎物却不知如何下口,只能蛮力地亲吻啃咬着她饱满的rǔ_fáng,他面红耳赤却又肆意张扬,衔着rǔ_tóu像是在吃最好吃的糖果。陆瑾挺起胸,对待还处于口唇期的小朋友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吮吸和啃咬像是成为了发泄yù_wàng的宣泄口,青年嘬弄着,腰肢又一刻不停地摆动着把性器顶进更深处。他离得很近,像是能倾听彼此的心声。
肖懿行是有点怕这种距离的,太近了,似乎会让人心甘情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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