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嗤笑:“殿下之前在马车上的淫浪哪里去了”
说完不等尉迟卿回答,猛地提起尉迟卿,按着腰,直直捅了进去。
他咬了咬尉迟卿的耳朵,慢条斯理地说:“臣得教教殿下,这是肏。”
说完重重地顶了一下,惹得尉迟卿娇吟出声。
尉迟卿看着秦郁,那张英俊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像罂粟花。
她飞红了脸,忍不住搂住了秦郁的脖子,哼哼唧唧,摇来摇去。
“臣出身粗鄙,还望殿下见谅。”秦郁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身体却纹丝不动。
尉迟卿有些羞赧,凑过去,轻轻咬了咬秦郁微红的脖子。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秦郁悠悠开口:“殿下哪里学来的这些招式。”
尉迟卿的脸色一瞬间煞白,转瞬即逝又恢复如常,她将自己的身子送出去,蹭了蹭秦郁的衣服,蚊子哼哼一样:“驸马,肏本宫。”
这失德的称呼让秦郁也有些飘然,他掐住尉迟卿的腰,研磨着,探索着
“啊”尉迟卿的突然一哆嗦,身体骤然软在了他怀里。
终于找到了。
一边揉捏着胸乳,将它们揉圆搓扁,秦郁一边深深浅浅,不停地往那处顶去。
尉迟卿的身体起起伏伏,双腿跨坐在秦郁身上,一shuāng_rǔ儿随着身体的起伏四处乱晃,又被秦郁一把抓住,揉捏。
衣裙堪堪遮住两人的下身,可秦郁用了狠劲,若隐若现中,狰狞的ròu_bàng捣开尉迟卿粉嫩的mì_xué,带出粘稠的淫液,沾满了两人的腿。
浓厚的耻毛随之摩擦着尉迟卿的谷实yīn_dì,秦郁的yáng_jù势如破竹,捅开她的mì_xué,穴里的肉死命缠着那阳物,一缩一缩。
阳物一直顶着那里,她浑身没有力气,可快感一阵一阵不停地从那处蔓延到全身,尉迟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泄出声音。
可她哪里知道啊,这马车特意从闹市正街穿行而过,绕回的公主府。
“驸马,轻些,本宫没有力气了。”尉迟卿娇软的说着,像撒娇,整个人也靠在秦郁的怀里。
秦郁停下了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会儿得空的尉迟卿倒是记起了另外一件事,她抽出手,发着抖,一点力气都没有地从沾满了两人淫液的凌乱衣裳里取出来一个东西。
是一个鹅黄色的香囊,仔细看去,那里歪歪扭扭绣着勉强成型的连理枝和水中交颈的鸳鸯。
她将香囊捧到手心,展示给秦郁,眼眸里像含了光一样闪闪亮亮:“送给驸马。”
秦郁懒洋洋地接过去,扫了一眼,问道:“殿下这是”
尉迟卿看了看秦郁,低下头有些娇羞的笑了笑,向前凑了凑身子,又缩了回去才回答道:“本宫做的,我听袖椿说寻常人家新婚的妻子都要为丈夫做一个东西的,我不会别的”
说着,尉迟卿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寻常人家”秦郁咀嚼着字眼,有些好笑。
他摩挲着纹理,开口:“如此这般,臣就收下了。”
尉迟卿像是想到了什么,长了长嘴,却又犹豫着不肯开口。
秦郁好似看透了她,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有条件”
半晌,她目光笃定,神情颇有些得意:“不过你得答应本宫,不准再去那摘月楼教坊司之类的地方。”
秦郁揽上了尉迟卿的腰,将香囊放回她的手心,眉毛飞扬,颇为遗憾地说道:“那臣恐怕与这物无缘了。”
尉迟卿瞳仁霎时涣散,身体紧紧绷起来,连着xiǎo_xué也猛地收紧。
秦郁又伸出手,拿去了香囊,下一秒,他突然肆虐般地顶弄着尉迟卿的mì_xué。
一会儿功夫没肏,尉迟卿的xiǎo_xué竟又紧致如初他的呼吸也变重了几分。
秦郁疯狂地深捣了几十下,xiǎo_xué一抽一抽拼命往里吸附,贪吃的不得了。
阳精全部射到了尉迟卿的身体里,她哆嗦着瘫软在秦郁怀里,浑身发粉,身体还在不停地抖,眼角的泪水缓缓落下来。
“殿下爽到了。”粗鄙的秦郁说着粗鄙的话。
“秦郁,你为何非要去那里,我,我,我不能让你尽兴吗”呜咽着,尉迟卿可怜极了。
秦郁拔出ròu_bàng,看着那被捅开了洞的穴里,涌出来浓精,两片阴贝颤颤巍巍,像不知餍足的小贝壳,盖住穴口,往里收着阳精,不让它们泄出去。
秦郁心情略微好了点,伸出手并着两根手指戳进了穴口,往外挖出了一大滩白浊。
将它们恶劣地抹在尉迟卿沾满情欲的脸上,秦郁才开口:“臣去摘月楼是为查一件案子,可惜被殿下扰乱了进度,臣头疼的很。”
渣渣秦有洁癖,嘴硬的不得了。
十一:引诱(h)333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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