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是宠的毫无底线,甚至连做晚餐都不忘让小人挂在身上,时不时侧头去看她。
豆包笑的眼眉弯弯,小手肆无忌惮的吃他的豆腐,胸肌腹肌摸了个遍,男人先是没搭理,任她去闹。
可摸着摸着身子热起来,饭做到一半,他火了关,不急不徐的将手洗干净。
豆包疑惑,「小舅?」
男人低眸不答,将小人带离厨房,径直走向主卧。
十分钟后。
「唔嗯嗯」
被剥得干干净净的小人难耐的咬住手指,压抑的喘息着,两腿颤抖的厉害,腿心深处是男人不断起伏的头。
前戏做的极尽耐心,还未进入她便喷了两次,床单上湿了一大圈。
他将她的两腿曲在胸前,紫红的yù_wàng抵上去,低头可见稀疏毛发下娇美的花瓣形状,软嫩的贝肉水润多汁,正小口小口的用力吸吮着源头。
他有心折磨她,握着器物上下碾磨顶弄湿哒哒的ròu_hé,小丫头被磨得失了意识,舔着小脸求他,「小舅想要」
男人满意的笑了笑,挺腰往里陷入一寸,小人舒服的直哼哼,可他又忽的撤出,转而从床头柜拿了套,俐落的裹住粗硬。
某女眨巴眼,刚要开口问,男人却掐紧她的细腰,一个凶猛的冲撞,将她的思绪撞得乱七八糟,任由他大开大合的狠厉操弄起xiǎo_xué。
一室安宁,男人起身将她抱去沐浴间。
小丫头低头瞥了眼垃圾桶内的数个套子,迷糊的问他:「为什么用这个?」
明明前两日他都泄在里面,炙烫的热流融遍内里的每一寸软肉,让人光是想想都止不住浑身颤栗。
「现在就想给我生孩子?」
小人呆愣,缓慢摇头。
钟意将她放在浴缸里,俯身给她认真的清洗身体。
他的指腹生有硬茧,大手拂过雪乳,停留在细微抽搐的小腹处,指尖轻轻打滑,柔软的眼神凝着她,声线低哑迷人。
「你还太小,小舅愿意等,等你心甘情愿的想养育下一代了,我们再要也不迟」
「那你之前唔还那个」
过于敏感的字眼,小丫头羞于说出口。
钟意笑,捏她鼓鼓的脸颊,「小笨蛋,连自己的安全期都不知道吗?」
豆包回嘴:「全天下也没有你这样的小舅啊,连外甥女的经期都记得一清二楚。」
男人浅吻她的唇瓣,眸光又暖又热。
「只要是与你有关的事,小舅从来都不敢忘。」
小丫头的初潮是在她13岁那年,钟意记得那天正值盛夏,户外的温度高的能将人给融化了。
正在会议上大发雷霆的男人被突然闯进的秘书打断,他神色不悦,却又在听到秘书的话后慌忙起身往外走,一众管理层面面相觑,纷纷猜测究竟是什么大事儿能让向来冷静自持的钟意大失方寸。
会议室外站着脸色惨白的小人,额头上脖子上虚汗直流,浑身汗津津的,见着男人她的小腿肚子就发软的厉害,她唤了声「小舅」,身子随即下坠,钟意抱着她顺势蹲下,低眼瞥见从她腿间滑落而下的鲜血,那腥甜的气息弥散在空气里,又腻人。
男人大惊失色,抱着小人急冲冲的往医院赶,女秘书斗着胆子拦住他,轻言了几句,钟意浓眉轻佻,沉声问:「你确定?」
秘书笃定的点头。
男人又说:「把胡医生找来,其它的东西你帮她准备好。」
第一次来经期的小丫头缺乏经验,发现内裤上血迹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医院,而是顶着炎炎烈日跑来公司找钟意。
小人在办公室沙发上蜷缩成一圈,哼哼唧唧的抽泣,疼的死去活来,紧拽着男人的衣服前襟不肯撒手,一碰她就哭,钟意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哄,等熬到她半昏睡才给她灌下止痛药,小人脸上挂着泪珠,哄了好半会才勉强入睡。
自那以后,钟意的记事本上便多了一处印记。
豆包的经期。
他会提前几天让厨房准备活血化瘀的汤药,待她完事后再续上补血益气的甜品。
小人的身体被养的足够滋润,所以那些痛彻心扉的经历,是第一次,也成了最后一次。
顾溪远总揶揄他,「你怕不是把小魔王当女儿养?」
钟意抿着唇不答。
其实对他而言,是女儿也好,是情人也罢。
归根结底都是责任与爱。
所以不管是那种身份,他都会用心的做到极致。
深秋的细雨,似一片朦胧的幕布,飘飘洒洒,温柔且细腻。
饱餐一顿后的小人摊在沙发上,小眼神飘向厨房,一瞬不瞬盯着男人挺拔的背影。
屋子很安静,唯有细弱的水声一丝一缕的滑过耳际。
小人犯了食困,伴着这悦耳动听的音律昏昏欲睡,就在即将进入深度睡眠时,茶几上的手机忽的震起。
豆包吓得一激灵,低眼看,是钟意的手机。
她没细看来人,扬声朝厨房嚷:「小舅,你的电话。」
洗刷碗盘的水声未停,她听见男人说:「你接,如果是公司的事就让他晚些再打来。」
小人听话的「恩」了声,低手拿起手机,萤幕上闪烁着「顾溪远」三个大字。
她刚滑开手机,便听见那头清晰的怒呛声。
「你特么倒是知道接电话了?不就是开个荤而已,你玩特么的失踪是几个意思?」
豆包懵瞪着眼,舌尖舔了舔唇,「我」
话音还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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