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骁果然是花花公子,轻易的找到了那里,时轻时重的捏弄,按揉。桃蜜双手抓住床柱,疼痛夹着快感,花一阵痉挛,下身更湿了。郎骁喜欢她高潮时的样子,更喜欢她高潮时紧紧绞着他的花,不等她缓和下来,就更重的抽,更快的揉弄她的敏感处一直折腾到了凌晨,郎骁终于丢开了桃蜜,自去外衣里找到烟点了一,坐在对着床的椅子上十分餍足的吞云吐雾,他的一身衣服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桃蜜的手终于被解开,可是已经酸麻的动不了了。
桃蜜忍着酸麻,把上衣拉下来,把裤子提上,撇着腿,艰难的走去卫生间。
尽管她一直哀求着,可是郎骁还是有两次都在了桃蜜的体内。
桃蜜的心里一阵阵的绝望,可是她安慰自己,还有希望,哪怕是怀孕了,这次她知道要买验孕,知道早点去正规的医院手术,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处理好。这次不一样了,一定不会再在同样的地方跌倒一次!
进了卫生间,桃蜜的腿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她往浴盆里放了水,就开始脱衣服。
不经意间瞥到了浴室里的大镜子。赤裸在镜子前,桃蜜打量起自己。果然不同了,二十八岁时的自己,形销骨立,头发枯黄,干脆染成酒红色,双目无神,黑黑的眼袋,皮肤暗淡。二十八岁反而像是三十八岁。
而现在,略微带着婴儿肥,头发黑而浓密,双眼明亮,皮肤更是白皙,尖粉嫩,脸上甚至还有红晕。
桃蜜抱住自己,这次,她发誓她会自爱,坚强,冷静。
第五章狼口脱险
桃蜜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安全了,反正她洗完澡,早就脏污不堪的内裤直接丢掉,只穿着保暖裤和牛仔裤就出来,找到自己的羽绒服套上,一句都没跟郎骁说,起身就走了。
开门时,郎骁叫住了她,桃蜜垂头呆在门口,不吭声,也不回头。
郎骁拿出一盒药,“避孕药。照说明吃了。这个拿着。”又递给桃蜜厚厚一沓钱。
桃蜜记得,前世那次也是这样,只不过,那时候自己早丢了理智,什么都没要,澡也没洗,穿好了衣服就跑了出去。出去后才发现钱包都不在身上,好像是上厕所前怕丢,让同学帮忙保管了。天还没亮,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靠自己的两条早僵硬了的腿乱走,终于转到熟悉的地方,天也亮了,借了报摊老板的一元钱,坐公交车回了宿舍。
这次桃蜜知道不能再犯傻,于是接过那盒药,从那沓钱里抽出来一张,“我要打的回去。”关门走人。
出门打的,的哥告诉她现在是凌晨四点半。桃蜜松了口气,她记得,同学们是包了夜场,要唱到早上六点的。她现在回去,稍等一下,六点宿舍阿姨就可以开门了,她就可以回去收拾一下,同学们回来的时候,她就可以说自己喝多了,昨晚早早就回来睡觉了。以前,只那一次就让桃蜜失去了子,以后再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所以她竟然不知道还有事后的避孕药。
那盒药桃蜜仔细的看过了说明,然后把盒子和说明撕了,问的哥要了张纸,把药片包了起来,现在没有水,只能回宿舍了再吃。
一切都按照桃蜜预计着来了,吃了药,睡了一会儿,同学们回来了,笑笑闹闹,说了再见,各自回家过年。桃蜜在回家前还买了验孕条和遮瑕霜。验孕条也是背下来说明,撕掉盒子,包在白纸里夹在英语课本里,遮瑕霜密密的涂抹在脖子上,遮住吻痕。
回家的路上,一边给爸爸发短信,一边看着路边的树木飞驰着后退,桃蜜顿时心情大好。老天总算给了她一次机会,虽然来的晚了点,但总比没有好吧!?这种感觉无异于死而后生。
桃蜜家不远,坐公共汽车五六个小时就到了。
桃蜜的家不算圆满,她还不记事时,父母就离异了,爸爸带着她过日子,经常烧夹生饭,白衣服洗成花衣服。后来她就有了一个后妈。吃上了好吃的饭菜,穿上了漂亮的裙子。可是桃蜜从此开始自卑,后妈带来一个比她大两岁,事事比她强的姐姐。
姐姐比她外向,姐姐比她学习好,姐姐比她嘴巴甜,姐姐比她个子高,姐姐会跳舞会唱歌,而她只会画画。总不能来了客人或者小朋友的时候,姐姐说,我给你们唱首歌吧。桃蜜说,我给你们画张画吧。谁有耐心看你个不到十岁的小孩画阿童木?
后妈是个外向的人,姐姐也是。而桃蜜父女则都是内向的人,甚至内向到,爸爸连对女儿的爱都表达不清。桃蜜觉得,大家都爱姐姐,而她则是个没人爱的。
这种感情直到上大学以后,这两年她才稍稍释怀了一点。
而现在桃蜜重生了,对待亲人的感情,桃蜜心里有了心的认识。爸爸不是不爱她,他只是一时被一向听话的女儿打击到了。后来桃蜜走投无路回头去做郎骁的情人,爸爸还找过她好几次,说想要给她找个临时工之类的,要她回家。可惜桃蜜那时已经心灰意冷、神恍惚,没有听他的。
而后妈和姐姐,虽然对她不像亲生,但是起码也没有欺负过她,没给她气受过。自卑却是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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