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性子还挺烈嘛!来人狰狞的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滚,臭流氓!毕竟受过训练,妈妈一脚狠狠的踢向来人。
呵,小警妞还有点身手!来人不慌不忙,闪开了妈妈这几乎必中的一脚,动作迅速。
毕竟实战经验不足,一击不中,妈妈略微有些慌乱,随即继续出招,意图趁势拿下。
现在的警妞果然不行啊,都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不过对老子来说,中看就够了,就是不知道叫起床来怎么样!来人一面闪避着攻击,一面用低速粗鄙的言语挑逗着妈妈。
随着出去的招数悉数竹篮打水,慢慢妈妈有些体力不支,踢出去的腿力度已不如前,忽然脚腕一紧,飞出的右足被牢牢捉住,妈妈急忙抽身,但是流氓的手仿佛铁钳一样,紧紧的钳住妈妈纤细的脚腕。
放开我!妈妈奋力挣扎着。
挣扎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sè_láng一脸淫邪的笑容,沙哑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警察,快放开我啊!
玩的就是警妞!忽然sè_láng除去了右脚上的鞋子,扬手扔到草丛中,一只包裹着薄薄短袜的丝脚滑落而出,在秋风中无助的摇曳着。
真美啊!sè_láng伸出如树皮一般干枯的手掌,在细腻光洁的丝脚上划过。
你变态!初经人事的妈妈何曾见过这种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无力挣脱,只好无助的哀号着。
哼!sè_láng猛地把右足放下,一个箭步扑上来,将妈妈按到草丛中,开始撕扯墨绿色的警服。格斗技术本就不如,力量相差又悬殊,妈妈的挣扎显得那样多余,不一会,领口的扣子已被扯落,隔着鲜红色的胸罩一对白嫩的dà_rǔ隐约可见。
今天老子赚到了!sè_láng显然对眼前的少女十分满意,毫不费力的剥落了警裤,借着漆黑的月光,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乖女儿!爸爸来啦!sè_láng淫心大起,露出最邪恶的一面。
他挺起硕大的yáng_jù,对着yīn_dào口开始摩擦。眼见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妈妈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此刻心理上的煎熬远大于身体上的痛苦。
妈的还敢祸害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自己身上的sè_láng被一脚踢开,妈妈居然获救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当时的刑警队长。
小江,穿好衣服,这里交给我了。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毫无防备的sè_láng面对身体强壮的队长,毫无抵抗能力,很快就被制服。但妈妈永远无法忘记的是,sè_láng被捕时最后看自己的眼神:
小警妞,今天算你运气好,等老子出来操死你!
这是一段妈妈至今都难以启齿的梦魇,甚至连爸爸都不知道。从那以后,妈妈又加强了格斗技术,凭借过硬的素质走到今天这步,然而噩梦又在此时此刻被唤醒。
仔细端详,虽然十余年过去了,当年就已经年过半百的恶徒此刻已近花甲之年,光秃秃的头发,花白的胡子,浑身散发出浑浊的腐味,但是容貌并无太多改变,一张狰狞的刀疤脸似乎更恐怖了,此人身份俨然确定无疑。
你知道我身边的这女人是谁嘛?
我没兴趣知道。
我要是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你就不会这样无动于衷了。当年就是因为她你才进的监狱,当时她还只是个普通警员,现在已经是队长了!
你说什么?老人语气忽然激昂起来,一双手直打颤,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
一声怒吼把妈妈拉回现实,只见老人凌厉恶毒的眼神如同闪电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纵使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大脑依旧在思考着:这个人不是已经判无期了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与谭雷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仇人,今天我把她交给你报仇,怎么样?
老人并不答话,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诚然这就是当年让自己马失前蹄的女人。相比于十几年前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丝成熟,已经从亭亭少女变为韵味十足的熟妇。
多谢您的好意,这份大礼我受不起!老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说道。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谭大人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当年你以释放我作为诱饵,让我暗地里帮你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也罢了,最后你居然留不得我,想找机会把我做掉。你权大势大,我打不起还躲不起你?可惜我躲到这里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还说帮我报仇,你会那么心好?只怕又有什么花样在等着我?
你也不想想,就你现在这德行,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何必大费周章。就问你一句,干还是不干,老爷们痛快点!谭雷气场十足。
老人一时陷入了宁静,闭上眼睛眉头紧锁,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狠狠的一咬牙:
干!老子活这么久也活够了,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了当年的警妞,干完这小浪蹄子,爱死爱活去它的吧。
这就对了!谭雷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不过有三个条件,你得先答应我:第一,不许把这个女警玩伤玩残;第二,我知道这周围还有许多像你一样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你玩完了要把他们一起喊过来玩;第三,我要在边上观摩。答应我这几个条件,我不但保证你能操到她,还让她主动的伺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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