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求求你不行了啊,妈妈小腹已经痛苦难忍,语无伦次。
眼看时机已经成熟,慧姐喊来了东子和阿雄,分别抓住妈妈四肢,带到卫生间,pì_yǎn对准马桶,猛的把肛塞抽出。
啊啊,伴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妈妈再也无法控制,小腹急剧收缩,一股金黄色的固液混合物从雪白的双臀间倾泻而出。
哈哈哈哈,原来警花拉的屎也和我们这些流氓的一样臭啊,东子和阿雄笑得更加放肆,捉住妈妈的四肢凌空摇摆。
不啊!,妈妈失声痛哭,羞的无地自容。
多谢两位大哥,把这骚警花放下来吧,扔到浴池里,小妹还要继续收拾她呢,说完慧姐一脸轻蔑的盯着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的妈妈。
骚警花,可真够恶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屎,也不要个脸,慧姐一面用花洒冲击清理着妈妈gāng_mén污秽物,一面讽刺着妈妈。
变态,妈妈小声骂着,突然很奇怪的感觉从身体涌出,自从排泄完毕,妈妈感觉自己的体重都轻了不少,有种久违的轻松感。
很享受吧,骚警花,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你,妈妈一时语塞。
我什么啊我,我会继续疼警花姐姐的,慧姐说完离开浴室,很快折回,而手中赫然拿起了灌肠筒,里面同样装满了牛奶。
你要干什么,妈妈神色骤然紧张,躲避着慧姐的动作
废什么话,老老实实的,否则后果你知道,然后不由分说,继续把筒子插入妈妈的菊门。
不要啊,又是一股温暖的牛奶灌进体内。
实话告诉你,骚警花,灌肠就是要彻底清理肠道,不留一丝垃圾,你个骚警花不嫌脏,我们还嫌恶心呢,贱婊子
有了前一次灌肠的经历,妈妈已经不是那么的痛苦,但是依旧难受,尤其是肚子剧烈涨起的那一刻,简直生不如死。
短短半小时内,妈妈连续被慧姐灌了三次肠,直到最后一次拉出来的液体没有金黄色的杂质,慧姐才放过妈妈。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大家都倦意昏沉。胡彪摆摆手,示意大家解散,让阿雄把我押回以前的小屋。
与此同时,结束了灌肠的妈妈则被慧姐带到了另外一个小暗间,软弱无力的被推倒在一块破床垫上。
骚警花,姐姐亲自打扮你睡觉,面子可够大的
骚屄叉开,贱人,慧姐语气凌厉的呵斥妈妈。
你
你什么你,骚警花,还敢废话
妈妈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张开了一双无力的yù_tuǐ,的确刚刚的灌肠不论从精神上还是ròu_tǐ上都带了了毁灭性的摧残,再也无力反击。
骚屄叉开,没听见嘛,慧姐直接一脚跺在妈妈的yù_rǔ上。
是,妈妈只得用手分开自己的大yīn_chún。
贱人,慧姐蹲在妈妈双腿之间,取出了胡彪给的春药,在妈妈骚屄处均匀的涂抹起来。妈妈的下体传来了清凉的爽快,表情有一丝放松。相比先前无情的蹂躏,这反倒成了一种慰藉。
真是下贱,涂点春药就这么兴奋,妈妈那转瞬即逝的满足表情也被慧姐抓住。
骚警花,大腿合上吧,一直这么张着是不是等人来操啊,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吧。
慧姐似乎就是妈妈的克星,无论妈妈有什么动作,言语,在慧姐那都会变成yín_dàng的代名词。
妈妈被迫绷直了双腿,昏黄的灯光下,修长雪白的yù_tuǐ上映着红红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骚脚伸出来
妈妈被迫抬高了并拢的一双玉脚,伸到慧姐面前,光洁的玉脚脚尖绷直,瑟瑟发抖。
连脚也这么骚,慧姐毫不客气的抓起玉足,,用手掌啪啪拍了几下,放在口中啃咬了几口。
姑且放过你,有的是时间玩你。
说罢慧姐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小心翼翼的捆绑起妈妈来,从双脚脚腕,膝盖腿弯,大腿根密密麻麻的捆了几十匝,接着又把妈妈双手高举过头,在手腕上,胳膊肘同样仔细的缠绕,仔细确认妈妈无法挣脱绳索方才放心。
差点忘啦,这对大奶子也不能放过啊,慧姐拍了拍妈妈傲人的双峰,继续捆缚起一对yù_rǔ,慧姐动作熟练,一看就是折磨女人的老手,绳子在慧姐手里如同行云流水般缠绕着妈妈的dà_rǔ,很快rǔ_fáng被绳索勾勒的更加凸出。
慧姐故意把绳子留出一段距离,在中间打了一个绳,向下一拉,绳结恰好能够伸入妈妈骚屄,然后从后面勒回,固定在妈妈背后的绳索上。这下妈妈可是插翅难飞了!
骚警花,晚安,做个好梦,姐姐明天再来看你,慧姐轻轻的在妈妈耳边说着,说罢用力咬了一下妈妈娇羞的耳垂,最后脱下脚上的丝袜,塞进妈妈口中。
等着发春吧你!,慧姐冷冷的声音甩来,漆黑的房间只剩下妈妈孤零零的一人。
你,把里面的人看好,除了差池把你脑袋揪下来也赔不起,慧姐趾高气扬的训斥着门口的小保安,在她眼里,这些人是社会的底层。
是,是,慧姐您吩咐的,哪敢不停,小保安唯唯诺诺的点着头,生怕得罪了这个女魔头。待到慧姐背影逐渐远去,小保安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保安不是别人,正是凌昭。
痛苦的一天终于结束,对于妈妈而言,这一天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经历过太多太多难以启齿的屈辱:舔脚,qiáng_jiān,鞭打,qún_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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