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也不敢乱给那些和他有染的有老公的女人打电话,所以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谁合适。
徐玮丽,对,就她了,她没结婚,住医院的单身宿舍。但是,小雄又不知道徐玮丽的电话,他想了又想,本想给医院门诊的值班室打电话,让值班护士给查一下,但是又想到这个时间让值班室给找徐玮丽电话,很容易让人联想翩翩。
怎么般?难道真的独守空房或者回家?
突然想到那个想敲诈自己不成,反被自己给奸污了的杨丽萍,顿时那组电话号码又出现在脑海里。小雄于是拨打这个电话,是个女人接的,还没等小雄说明白,那个接电话的女人就说:“先生是想找我打炮吧?全套一次100元,包宿200元。”
小雄说了地址,她说一会就到。
大约等了二十多分钟,小雄的门铃被按响了,他穿上睡衣打开房门的时候,那个女人看到是他愣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小雄双手抱着膀子看着她脱去外套换鞋,她说:“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肏过。”
小雄问:“你的那两个合伙人呢?”
“肏!被你干进医院,处理完就回老家去了!”
“你怎么不走?”
“我们只是临时打伙,他俩又不是我什么人。”
“你胆子不小,看到是我,还敢进来?”
“我怕什么?我就是个不要脸的鸡,谁给钱就让谁肏,身上也没钱,你能把我怎么样?最多就让你白肏呗!”
对于这个叫杨丽萍的女人,小雄还真挺佩服她的大胆,指着卫生间说:“你去洗洗吧!”
看那天小雄的凶狠,杨丽萍以为自己今天一定会受到虐待,当洗好后,在床上,小雄像对待情人一样对待她时,她感到很意外,也很感激。
所以当风停云歇后,小雄问起她是怎么走上这条mài_yín甚至敲诈的路时,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小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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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和老公在北京打工,我在一个洗脚城作洗脚妹,老公在一个建筑队作泥瓦匠,我们把6岁的女儿放在老家,由我的婆婆老照看。
后来我老公出了事故,摔死在施工现场,黑心的包工头只给了一万块钱丧葬费。面对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有谁会为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说话?况且很快我们的女儿就要上小学了,家里四处都得用钱。洗脚城的姐妹们就怂恿我作高台,万般无奈,我就走上了边洗脚边mài_yín的路。但是在洗脚城中老板盘剥的非常厉害,让客人打一炮150元,我只能拿80元,有时还得让他白肏或者贿赂领班的,要不然不给你带客人,一天都没得买卖。卖了几次后,我就离开了洗脚城,去三里屯当了站街女郎。
那天晚上,我在三里屯红领巾公园边上的那条街上走来走去,迎面一个矮小的中年人跟我擦肩而过时撞了我一下,我忙道歉:“对不起。”说完我发现那个男人怪异的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的是yù_wàng狐疑和急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干这行后,也不知怎么地看一个人是不是寻欢客很准,我低声的问:“找小姐么?”
男人的喉咙咕隆了一下,点了点头轻声说:“多少钱?”
“50”我小声回答,站街女的价钱要比发廊或者洗脚城中的要低廉一些。
男人很警觉,左右看了看,往阴暗的角落里走去,我跟着他到了一个花坛背 后,他低声问:“全活?”
我笑了,“50还想全活?快炮,加20带套口活。”
他踌躇了一下问:“安全么?”
“保证安全,我跟前面走你别离我太近了,跟着我啊!”
他点点头,显出很急躁的样子。
我不快不不慢的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回头看看后面的男人,怕他跟丢了。我租住在公园附近的一栋老式板楼的地下室,不足10平米的小屋每个月300块钱,这在北京4环内就算过的去了。这种地下室人员很杂一般都是社会底层的外地来京人员,我住的这栋楼由于距离三里屯和朝阳公园很近,mài_yín女占了很大一部分。
大楼的管理者就管收钱,除非两会、严打这类重大活动,平时一般不难为我们,邻居不是卖盗盘的就是也是同行的mài_yín女,所以有什么动静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来到地下室的入口,我停住了脚步,等着后面那个男人。地下室里七绕八绕跟迷宫似的,我不带路他肯定得跟丢了。
这时天完全黑了,楼里灯光闪耀楼外一片漆黑,由于是老式住宅楼外面只是圈了一圈围墙大门没有警卫,只有大门口有盏路灯,院子里黑乎乎的。我望了望没看见他的人影,我站在楼口的灯光下,相信他很快就能看见我,利用这个时间拿出化妆盒涂了涂口红,对着镜子照了照。
镜子里的我比在河南老家的时候胖了不少,也白了不少,胖是吃的好了,白是因为昼伏夜出又住地下室不见阳光,显得比较苍白。仔细看看自己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又生过孩子但脸上即没有皱纹又没成黄脸婆,我还是很满意的,唯一的遗憾是小肚子越来越大。
我正在往脸上补粉,那个男人悄悄的走到我身边问:“到了么?”
我点点头,收起化妆盒,让他跟我下地下室。
走进地下一层男人轻声说:“真够大的,你那有厕所么?我小便。”
我把他领到洗漱间。这种地下室全层共用一个洗漱间,外面是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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