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心太狠了,而且还那么记仇,许恪模模糊糊的想,等他自由了,他一定把她绑在床上三天三夜,要她脚不落地!
她的嘴终于来到他唇上,冰冷的小舌伸进来,他饥渴的吞咽,瞬间化开的冰水滋润了两人的心田,“想要我吗?”她问。
“要!”他欲焰炽烈,答得掷地有声。
霍地她退开,打了个哈欠,“好累啊,老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好好面壁思过,我呢去睡美容觉,晚安啦!”
许恪怔楞,什么意思?见她扭着小腰真走了,他急忙喊:“屈有男,你敢吊着我一夜,仔细明天我怎么收拾你!”
屈有男拍拍口,故意害怕的说:“哇,你威胁我,我好怕!”
“怕就过来放开我。”
屈有男做了个鬼脸,“我有那么笨?现在放了你我还有命吗?”她远目“既然知道前头有一场硬仗要打,那么现在更应该赶紧充电补眠,ok,拜!”
一阵狼嚎惊天动地:“屈有男!!!!!!”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扎粉经过鱼仔的慎重考虑觉得他的故事一两句交代不清楚所以还是决定不写他的番外了留一些遐想的空间让乃棉自行yy吧~~
浪波睡
广播一直用英语和意语反复播报飞机即将着陆的消息。米兰到了,就在身下不足一千公尺的地面,望向舷窗外漂浮的朵朵白云,刺目的光照折得使人头晕,拉下帘子,靠进椅背,我不由得长长的舒了口气。
10年了,时间过得好快,仿佛弹指一挥间;时间又过得好慢,思念日日夜夜的折磨。
屈有男——这个心里默念了千亿遍的名字;这个主导了我生活所有悲与喜的女人……你知道吗?我们就要重逢了,而你……是否还记得我?
欧洲分公司的人前来接机,下飞机上汽车,我甚至都没有一秒钟的机会感受与她同在一片天空下的阳光和空气。
“停车。”
“董事长,请问您要去哪里?”
我一阵迷茫,是啊,陌生的人,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建筑,她在哪里?我该何去何从?
乔桦的办事效率果然迅捷,刚进驻酒店,他的传真就过来了,上面列出了屈有男近期所有的行程安排,然而和她名字连在一起最多的还是那个马奇奥!
虽然这次我是专程为了她而来,但仍旧公事缠身,我必须解决了这些麻烦才能抽出空去找她。
许是上天垂怜吧,我还没来得及去见她,老天爷却已经将她送到了我眼前,在人群中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她!沉寂已久的心再次为她砰然跳动……
她显然也看到我了,一脸的震惊,接着她片刻不停的拔腿就跑,仿佛看到了吃人的怪物!一股怒火蓦地在心里焚烧,这丫头又给我逃!我不顾一切的丢下一票苍蝇似的记者追了出去。
远远的看到前方的她,一头蓬松的卷发在她细瘦的后背摇摆飞舞,她的步伐看起来有些凌乱,是因为我的缘故吗?如果是……我的心情豁然开朗,拉住她的手,我喊出了相思10年人儿的名字:“屈有男。”
她翩然回头,盈盈双眸穿过记忆的时空一下望进了我的心!那一刻我感动得想把她拥进怀,好好感觉真实存在的她,而不再是午夜梦回后冷寂空洞的虚无。
然而腹中纵有千言万语,可开口只有最最普通平常的一句:“陪我去吃饭,肚子饿了。”
只愿天空不生云,那是你,隔着夜,隔着天,通着恋爱的灵犀一点……
“你爱他?”
“爱呀,不然怎么结婚。”
她爽朗的笑靥尚落在眼底,但她说出的话却像一把利刃断了我的命,我顿时呼吸困难,我问自己这就是强忍思念、坚守等待,甘愿放手让她远走完成理想得来的回报吗?她爱上别的男人了,这比得知她要嫁人更让我无法忍受!
这一刻悔恨、嫉妒、愤怒将我淹没,我说不出话,我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只能任由灵魂随波逐流,飘荡在米兰璀璨的星空下,无声的哭泣……
我不甘心,我绝对不会就此罢手,在我付出了那么多之后,我如何能若无其事笑着看她投入别人的怀抱,所以我决定反击。
我知道马奇奥的公司已经是强弩之末,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而已,他的经理人一直在四处寻找投资合作的对象,我故意现身,让那个叫扎科的笨蛋主动找上我,与我有了牵绊,屈有男看你怎么逃!
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隔天就找上门来,放下她的电话我便冲到门口,也许这般举动像极了青春期躁动的幼稚少年,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是如此的渴望着她呀!
她来了。我靠在门后的墙上听见她在外面徘徊、犹豫、裹足不前,我就这么可怕?当我仅存的耐快耗尽的时候,她终于按响了门铃,还差一秒钟,还差一秒我就要开门把她揪进来了!
屈有男,你这个傻丫头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只要你开口,无论你要求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双手奉上所有一切?你在担心什么呢?
她的犹豫不决,她的胆小退缩让我实在按捺不住满心的情意,我激动的抱了她,可另一方面又怕吓跑了她,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我怯懦的不敢去碰触……这就是所谓的近情情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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