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马路上的言卿淡定的面对不断从自己身边走过,然后脸红捂脸的女士,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的言卿只能说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让男人都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带着他一向淡雅的笑,从容不迫的走着,直到走过电器卖场时电视机上的新闻吸引了他。
“本报特别报道:近日可能因天气问题引起许多人感冒发烧,请各位市民注意合理穿衣并注意自己的用餐卫生。(播医院忙乱的景象)据有关人员称此次灾情已经得以控制,请各位市民不用担心自身安全,但如发现有类似感冒发烧病症的人员或家属请尽快前往或送往医院就医……”
看到新闻的所有人都被主持人身后的画面吸引而没有看到那个主播僵硬的嘴角、恐惧的眼神以及在镜头上离开他时,他放松下来的颤抖。在这个演播室外有着许多从没有见过的生面孔。
电视中隔离的病人趴在大大的落地玻璃上,惨白的脸紧贴着向外看;医护人员紧急地把发病的人员送进急诊室
言卿对着玻璃窗后的电视机屏幕目不转睛,发呆。一阵的抓耳挠腮,感慨自己一定是那些东西看的太多导致自己心里产生了现在的幻想,摇了摇头甩掉那些念头,按下自己的不安继续前进。
为了不吓到爸妈言卿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轻易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起码在还没有想到好的理由前不要出现!可是怎么解释自己死而复生呢,真是纠结的问题。
这时在离言卿所处的城市很远的都城里的一个隐秘的大楼外寂静无声。
其实大楼很普通,不像是多数大楼一样的高层,露出地表外的只有3层。可能因为地址偏僻也不是旅游的景点,当做旅馆的房子里,没有多少的用户,连保安都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只是一手打在腰间,一手放在桌下,脑袋左顾右晃地看着四周,半眯着眼。
没有人想到在如此平凡的外表下,这栋房子有着少许人知道的秘密
在那里的地底深处的一件房子里隔离着一块凹凹凸凸坑坑洼洼的石头,它四周的房间里同样是隔离着的某些会发出声响的东西。
一间地下的房间里有两人私语。
“博士,最近的新闻里都是那些石头。”
“知道了,计划怎么样?”
“不太理想。”
里面开始了长时间的沉默。
这边沉默那边沉思。
在言卿的家里言卿的父母低头思考着:留下还是离开?
言卿妈妈的妹夫也就是言卿的叔叔带来了让他们惊讶抗拒的消息,他们不敢也不愿意相信所谓的世界末日来临。
“你们就当做去旅行,散散心。要是没事再回来也不迟啊。”言卿的叔叔耐心的说着。
“我同意。是真的也好不是真的也好,我们都需要出去散散心,不能一直坐在这里看着孩子的照片。”言卿的爸爸坐在言妈的旁边说着说着拉起言妈的手。
一直注视着言卿紧闭的房门的言妈低下头抵上言爸的肩膀,声音沙哑:“好,明天就准备。”
不知道情况的言卿正十分萧瑟地站在寒风中……身形是那么的孤单寂寥。漫无目的的言卿自顾自的向前走,在脑海中构思着将来的路。不断的行走言卿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疲惫,但是天黑了,这提醒着言卿该找个地方睡觉了
言卿很尴尬,非常的尴尬。原因是他身上没有身份证明更加没有世界流通货币。用现在的世界观来说:你可以没有任何东西但是一定不能没有钱!
言卿现在穿着的是入葬以前父母为他准备的豪华西装,显得是英俊潇洒,俨然是一位事业成功的青年。
但是众所周知死人要的钱是什么——是冥币;活人用的钱是什么——是现金,有人听说会给埋下去的死人送现金么没有吧,除非是有钱没地花的人家才会这么做。于是言卿不仅被人鄙视了一番还被人从旅店的大堂之中轰出,唯一可感谢的是最近因为突发疾病的原因多数人都闭门不出,以至于看到的人不多。
被生活所迫的言卿打算偷偷的回一趟家把自己从前的银行卡给拿出来,然后再找地方投宿。原先的朋友也不找,谁知道会不会把自己告发,让自己沦为实验室的试验品好在言卿的父母为了老了以后看儿子方便买的墓地不是很远,言卿在不知不觉间就走了将近一半的路程。
夜间的车不多,好心人更加不多,好在言卿是个一米七八的男人并且一分钱没有,不担心也不着急。言卿就慢悠悠的荡着回家。为了躲避家里的父母,言卿在露天的公交站坐了半宿
言卿同父母居住的小区不高档,也都是老房子。言卿的妈妈老是嚷着要买房子为了言卿以后的将来,所以家里人基本上能省则省过的比较拮据,谁想闹了这么一出省下的不少钱大部分都为言卿办了丧事。
言卿的爸爸喜欢打牌,在打牌的时候认识了不少在言卿妈妈看来是狐朋狗友的人,门卫的大叔们就是其中之几个。言卿经常陪着爸爸去买菜所以他们都是见过的,对言卿的面貌都比较熟悉。言卿十分担心他们会认出自己,因此直接绕着小区外围绕着走了大半圈才从小门口进了小区。
小区是八几年的时候造的,两千零几年的时候在外观上翻新了一遍,好看了不少。前两年在小偷猖獗,楼道里装上了电子门,以稳固楼道的安全。
每一栋楼都有六层,言卿家在四楼,想要上楼基本上只能拿钥匙开门。好在言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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