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的正好是云依和子齐!
“白痴!”梅夫人冷声喝道。
萧子齐点了点头:“说的不错!”长剑蹦出,寒光四。
只那一下拔剑的气势,就让何家两兄弟欲上前的步伐停住,脸色惨白一片。
“你是什么人?”何天云颤声问道,面对子齐,他感到莫大的压力,本就兴不起与之一战的**,不,准确的说,他感到自己本就招架不了对方的一招,是比面对江飞白之时大上几倍的压力。
难不成,是那些堪称国宝级的老怪们?这个人看起来年轻,其实是服食了驻颜的药物?他心中惊疑不定,冷汗直冒,竟是承受不住压力,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饶命饶命啊,前辈,小的有眼无珠,不是有意冲撞前辈的!”
“大哥……”何天翔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哥狼狈哀求的模样,简直不敢置信,这还是自己那个威风八面,连对上有天才之称的江飞白也不假辞色毫不退让的大哥吗?他怎么会,怎么可能窝囊到如此地步?
“闭嘴!还不向前辈告罪?”何天云狠狠瞪了他一眼。
心中万分不解,但常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何天翔顺从了他的话,跪到了大哥的身边。这一跪,何天云所感受到的巨大压力也波及到了他的身上,实力远远逊色于哥哥的何天翔顿时脸色煞白,丧失了所有的气力,如此恐怖如高山一般的压力,难怪哥哥他会如此!
此刻,他已经完全理解了大哥这番做派的缘由,眼前这个看似年轻的男子竟是这么的深不可测,恐怖之极!
“没用的蠢货!”梅夫人看到何家兄弟这没骨气的举动,鄙视更甚。
敌人已丧失了战意,萧子齐顿感无趣,长剑重新挂回腰间,对着已经吓到全身瘫软,汗流浃背的两兄弟道:“你们走吧!”
两兄弟一愣,随即大喜,连连磕头:“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然后,两人合着那一帮兄弟,连滚带爬地迅速逃离了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差一点,就可以知道那让家族灭门的元凶,怎么会这般功亏一篑?荆诚的心中满是绝望,但他已经挤不出任何的力气了,就这样贴着墙壁,任身体慢慢滑下,留下一个到深深的血印。他的两只手因为刚才疯狂地击打墙壁,已经血模糊,连骨头都受伤了,可是荆诚却一点都不在乎。
失去了传家之宝,也失去了线索,荆诚的眼神空洞,仿佛变成了没有思想和灵魂的行尸走。
忽然间,头部一阵剧痛,意识很快地沉入黑暗之中,昏迷之前,他只听到了一声幽幽的叹息:“荆诚,我们回去吧!”
连家客房。
雅致的屋子里,一个白胡子慈眉善目的老大夫正在为荆诚诊治,号完了脉,看了看他手上狰狞恐怖的伤口,老大夫不由皱紧了眉。
“大夫,情况怎么样?”连雅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荆诚,焦虑不已地询问。
老大夫吹胡子瞪眼道:“你是怎么照顾人的?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如今又受了这样的伤,更是雪上加霜,会要命的!”
“大夫,请小声一些!”连雅哀求道,看了眼窗外,虽然他以种种借口将荆石和荆艳赶了出去,但相信这两人绝对会在附近关注荆诚的情况。
“怎么了,你小子做错事还不许我说!老头子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命也救过三四回了,还不能骂你两句?”老大夫虽然这样骂着,却还是降低了音量。
“三叔……”
“叫大夫!”
“是,大夫,”连雅颇为无奈,他这个三叔医术高超,就是格古怪的紧,最爱听人喊他大夫,“他身体不好的事,是瞒着他的兄妹的,我怕你太大声,会被他们给听了去。”
“哼,难怪你小子偷偷一副做贼的样子!”
“大夫,他的伤真有这么严重?”
老大夫沉吟一阵:“伤是小事,我开个几副药,外敷内用结合一下,很快就会好了,只是这隐伤却是难治啦!”
“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连雅表情忧伤。
“除非白龙神显灵。”
那就是无望了?早知道他的身体无法挽回,却还是心存侥幸,如今,听了三叔的话,更是连这最后一点侥幸也荡然无存了。
老大夫看着连雅悲伤的表情,叹了口气,收拾药箱离开了。
屋子里仅剩下连雅一人,他静静地看了荆诚一会儿,眼中流露出一丝坚定:“荆诚,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抓到那个害了我们两家的凶手!”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千叶莲,你够了吧!”
很忍耐地听了十分钟毫无节奏和美感可言的恐怖歌声,云依在第十次不甚戳破了自己的手指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吼出来。
穿着荷叶裙的小仙子在地上优雅地转了圈,跳到云依的对面坐下来,一脸无趣:“你都绣了那么长时间了,连片花瓣也没绣出来,还不如陪我玩呢!”
云依恶狠狠地瞪她,如果不是她一个劲儿地在那用噪音骚扰她,她至于如此吗?看着手帕上七零八落的阵脚、混乱无比的气息,云依叹了口气,直接把这条报废了的手帕扔到了一边,又重新拿出了一打素白的帕子。
“你还要做啊!”
“不做的话,你连sān_jí药草就没的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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