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多看了两眼,然后不动声色的走到离景宣较远的树干下靠着。
景宣忽然睁开眼,“有你这么做侍婢的吗?还不过来给公子我暖床。”
慕倾迎上景宣目光,诧异反问,“哪来的床?”
景宣避开她目光,面上闪过一丝羞臊,轻哼一声:“过来就是,哪那么多问题。”
在被景宣抱进怀里后她才明白所谓的床是他的怀。
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看到他一侧耳根泛起的红,轻轻的笑了!
闭上眼睛,一夜好眠。
景宣软玉在怀,却是不停的想入非非,将外袍解下,裹紧她的身体,直到后半夜才窝在慕倾颈边浅浅入眠。
翌日,两人指山看花,斗嘴打趣,时间过的格外快,却不免又耽误了行程。
时近黄昏的康城一派繁华,貌美的胡姬当垆卖酒;卖莲子羹的、卖糖果的、卖糕饼的小贩星散揽客,街头街尾人群攒动,熙攘不绝。
街面上不时有或负剑或提刀往来的江湖人士。如景宣和慕倾这般骑马而行的少年公子也不打眼,打眼的是两人过于出色的外表。
天色已晚,景宣决定先找家客栈休整一二,明日再去拜见姑母。
来喜客栈里宾客满座,景宣对小二道:“一间上房,再端些好酒好菜。”
慕倾对小二纠正,“两间上房。”
景宣不愉的睨了眼慕倾,“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慕倾一噎,呐呐的闭了嘴。
原来是个喜欢兔儿爷的客官,小二心里明镜似的,还有些不屑,面上却恭敬谦卑的领了二人去上房。
五月的天,赶了一天路,身上免不了黏一层汗,慕倾笑容谄媚的和景宣打着商量,“公子,奴婢一身汗臭,熏到了您,奴婢的罪过可就大了。您看,是不是该赏奴婢一桶热水,清洗清洗?”
景宣一只手懒懒支颐,因为解散了发髻,浓墨般的长发正随意地搭在肩头,黑发压着玉青色的锦袍,看上去有种触目惊心的鲜明。
他站起身,走到慕倾面前,中指在她脑门上一弹,嗓音清润,“想沐浴?那就来服侍你家公子,服侍的本公子舒坦了,本公子自会赏你热汤,否则……”
否则什么,不用景宣讲明,慕倾也知道是什么。
尾随他来到屏风后,抬手去解景宣的衣带,丫鬟这职业她是头一回做,况且,这景宣又俊美如斯,孤男寡女的,慕倾不免有点儿想入非非,脑中一乱,手上的动作难免就出了错,一根系带被她拉成了死结。
☆、童养媳23hhhh
景宣看了她一眼,少女长长卷卷的睫毛如蝶羽般轻颤,在眼脸上投出一片浅浅的灰,秀致立挺的鼻尖沁出细细小小的汗珠,丰润微嘟的唇轻抿着,像是等人采撷…
景宣胸口仿佛受到重击,心脏跳动的速度一下重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脱离控制,他有点慌乱的别开眼,嫌弃道:“笨手笨脚的。”
嫌我?“那你自己来。”
脾气还挺大,景宣卷起她颊边垂落的一缕发丝绕着把玩,“还想不想要热汤了?”
慕倾龇牙,却又莫可奈何,谁让她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呢。
随着衣袍的一件件解下,景宣袒露出来的结实的胸膛,延着小腹优美的起伏,宽阔的肩膀,细窄的腰身臀部没有夸张的肌肉,却结实有料,比例完美的四肢修长匀称,构成极为男性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摸它的美感。
景宣仅着一条亵裤坐于桶中,这是他二十一年来第一次在女子面前袒露身体,脸色极为自若。
慕倾捏了捏他绷的紧紧的肌肉,笑眯眯道:“公子是在紧张吗?”
慕倾衣衫微乱,因为要半弯下上身,前襟免不了被水打湿,薄薄的服帖在身上,曲线毕露。
“洗就洗,乱捏什么。”景宣身体一僵,眼神扫过慕倾的胸前,想到那一日里一大团在他手心里的绵软感,五指慢慢拢起。
被她捏过的地方被火撩过一般,止不住的烫,随着她指尖总不经意间划过皮肤,那烫向周身扩散,越来越大,越来越广,也越来越烫……
汇聚成一股逆流的血液于亵裤里的那一处,昂扬高矗。
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燥热,景宣这才明白,原来让这女人服侍洗澡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可又不舍得让她退下,为了分散注意力,景宣没话找话,“你叫慕倾是吧,我看你有些武学底子,但都是些野路子,你家是哪里的?”
慕倾眼珠滴溜溜一转,指尖状似无意的在景宣小腹上一划,感觉到他身子陡然一颤,慕倾以手掩口,掩去狡黠的笑,轻轻一咳,正经道:“我家住花果山,家门口有个水帘洞的就是了。”
花果山?水帘洞?没听说过,想来是无名小地,景宣微吐了口气,头往后仰了些,靠到木桶上,“侍候好本公子,拜完寿,带你回那花果山看看,这名字听起来倒是挺美。”
慕倾手上的布巾“啪嗒”砸到了某人高昂的小兄弟上,忙伸手去捡,甫一碰到,手蓦然被往下按,男人滚烫坚硬的大ròu_bàng抓了一手,耳畔传来景宣压抑到沙哑的嗓音,“摸摸它……”
滚烫的大ròu_bàng在手心里突突直跳,灼的慕倾嘴巴一阵阵发干,却是扔也不是,摸也不是,简直就是烫手山芋。
见慕倾不动,景宣干脆按着她的手,在他的肿胀上来回撸动。
他也羞,可和勃发的yù_wàng比起来,这点羞涩可以忽略不计。
柔滑的小手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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