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已是倦极,从逃跑前就无法入睡,再加上惊心动魄的一晚,哭声渐渐低下去,酒吞探头一看,她不知什幺时候就睡了过去,长长的睫羽在她眼睑下投下一排阴影,脸色不知道为何还显得苍白,看起来格外的令人心疼。
酒吞也知道是自己太过急躁了,可他一点也不后悔,茨木说对了一点,喜欢的人无论用什幺方法,只要能够拥有就好了。
酒吞将她抱紧了一点,下巴搭在她的头顶,只是这样抱着她,心底便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他爱不释手的摸摸这,揉揉那,这样一团娇娇小小的人儿窝在怀中,哪里又能没有反应呢,更何况他禁欲多年,一旦开了头,那是比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还要馋得慌。
这不,那ròu_gùn又虎头虎脑的支起了身子,由于贴得紧,恰好深陷进臀缝了,弄得初夏睡觉都不踏实。
她皱着眉头咕哝了些什幺,迷迷糊糊的反手去抓硌着自己屁股的硬棍子,又烫又硬的一根握在手里,初夏捏了两下,觉得没意思,袖手一甩,直接弹到腹肌上,酒吞差点没崩住,赶紧按住自己的小宝贝揉了揉,仔细可别给甩坏了。
没了那恼人的棍子,初夏又睡过去,不过这山间夜里凉啊,她浑身光溜溜的酒吞也没想起盖张被子,初夏缩了缩,又缩了缩,最后巡着身后的热源,缩进了酒吞的怀里。
酒吞美极了,得寸进尺的搂住人,就握着ròu_bàng往人家腿缝塞,腿心里的体液都没清理干净,一动就有白浊涌出来,ròu_bàng就着液体进的可顺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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