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鲜币)会不会太强啦(h)
「该死!你这荡的女人又到了?你还说你不荡?」宁仲贤的男还埋在她的花间,略带懊恼地喘息著道。
「你不也……」
「因为你太荡了。」他冷冷地打断了她。
「你自己弱……还说我……」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有气无力的说。要骂不会骂自己的持久力不够强?是他自己那麽疯狂地在她的花抽,时间才变短了,他自己放任自己这麽秽,还好意思说她?
「弱?」语气危险。
「嗯……我说错了。」察觉到自己在说什麽,她忙不迭的认错。
她还被他得痛著呢,本来是花在痛,现在整个身子都像被撞散了似的,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花瓣变得更加红肿了,还真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她酸软得连腿都合不起来,她不想被死,如果这样说让他高兴一点,她不介意……
可惜,己经太迟了。
握著她的腰,男缓缓的退了出来,「啊……」她禁不住一声呻吟,没有了阻塞,「噗」的一声,男人的随著他的退出而咕噜咕噜的流了出来……
溢满了花,她不适的挪动身子,他眯起黑眸。严心岚虽戴著男子的面具,却掩不住灵动的眼眸,此时,那双眼眸透著迷乱情欲,张著嘴喘息,温热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蠕动,那双球正左右的搓揉著他的膛,教只退出了一半的男重新勃然站起。
「你很强,真的很强。」再次补充。他他他他他他那里……
「那再来一次吧,荡的女人。」宁仲贤冷声道。
她瞪著眼,虽然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能力都很好──她没有试过现代的男人,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但就她在这个时代做过的男人来说,他们都实在很强,简直强得教她吃不消,但是现在一次还没完就又来第二次?那也未免……
男就这样著半在她的花心,缓缓的变变硬,把她还流著他的体的花再次撑大,「嗯……不要再来啦……」她可怜兮兮的说。
可这招完全不管用,宁仲贤默不作声,他控制不了自己,只想狠狠的她,尤其是看到眼前人的媚样,大概是因为这女人实在太荡,那温热的小紧紧的包裹含咬著他,张张合合的,嫩不断的跳弹著,似引诱他进入更深、更多,像在唤叫要不够。
可恶!倏地用力的握住她的双,一下子把男推进她的体内,缓缓的进了首部後,便狠狠冲进,「啊!」她尖叫一声,没有理会她,结实的健窄奋力的开始挺动。
他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球,一只手无法握住一只,他就更用力些,细白的软从他的指缝间挤出,形状秽,尖也变得坚硬红肿,像盛放的红梅,在寒风中颤抖。
「啊哈……别、别……这麽用力呀……」一进去,她忍不住痛呼,他太过用力,她的背不断的撞向木桶。「我的腰……好痛……」
听到她的话,他顿了顿,抽出了挺动的男,把她整个身子反过来,然後从後把胀大的男进她的小,
「这样我还是会痛、痛呀……」他这样算是帮助了她吗?还真一点诚意也没有。
从後抱紧了她的腰,算是护住了她,让她不至於直接与木桶相撞,她的上半身就像是被挂在木桶似的,可怜的承受著他。这个姿势使他的身体与她的全然紧密贴合,只有下身的巨大疯狂地进入她的花心,一下下的撞击著。
「啊呀呀……轻力点……」她甩著头,不住求饶,过份的力度让她无法承受,体摩擦的快感使她一片脑海全麻了起来。
男人低喘,巨大的男猛力捣进花心,把她的雪臀都撞得红了,男在抽之时更不断翻弄她的嫩,她早已被得软弱无力,而他的攻势却似是没完没了似的,一下接一下的进她的花,彷佛要把她玩坏般的不留情。
水面被打出了一个个水花,水珠散落在地上,她被压在他的身下,被他玩弄得前前後後的活动,双更像是甩出去似的摆动,整片地都这样激烈的动作弄湿了。
宁仲贤伸出一手玩弄她的球,搓揉著,而他的下身更是快速律动,他的力度太猛,让她恐慌,男每一下都撞进她的花心,狠狠的冲进深处,他会不会真的把她撞坏?因为害怕,花用力的紧夹著他的长,他低骂了一声:「荡的女人,夹得这麽紧?」
「啊哈……嗯嗯……停呀、停呀……」无意义的鼻音呻吟不断从她的嘴里吐出,她痛苦的叫著,他的进出却没有因此而停顿,反而异常凶悍。「不行了、真的不行……啊啊……你、你啊……太强了,可以停、停停吗?」
(7鲜币)真的真的不行了(h)
「停?」彷佛她在说什麽可笑话似的,男人重重的了她一下。「夹得这麽紧你说要停吗?」
「我……就是痛……才夹成这样……」男人是不是都是野兽?不顾别人感受,只顾自己爽,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更加名正言顺,把自己的想法套在别人的身上,明明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还要诬蔑是她荡,这算什麽?
一个生气,更刻意缩著内壁,把他夹得更紧。
宁仲贤的额角滴著汗,埋在她体内的男被她扣得有少许进退失据,被夹得痛快舒爽,险些再次泄了出来。他知道严心岚是故意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她低呼一声,「啊!」被这样刺激,壁不得不松懈,他便趁著这个时候退了出来,然後狠狠的再进她。
「你就喜欢激烈些吗?」曲解她的动作,他的进攻比起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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