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祸害,祸害你了不成?”
一双明眸,果真善睐,晶亮的眼仁儿,似笑非笑地映着他的瞳孔。
不嗔不动了,定住脚步,大手从腰际往下,一直到了那挺翘的臀儿,用力捏了一把,低语道:“你祸害我了,我这二十年的功,都叫你给破了……”
半真半假的话,不知藏了多少深情。
朵澜吃痛地低低呜咽了一声,眸子里都是涟漪,像是炎夏里被日光照耀的水面,一片波光。
“还进不进房啦……怎么不动了?”
她娇声催着,率先把头埋入了他的怀中。
他一定也洗漱完毕了,头发微湿,身上是淡淡的皂荚香气,像他一样,干净,清爽。
终于走到了床畔,这么短的距离,他和她说说笑笑,竟耽搁了这么久。
有些野地将朵澜摔在床上,不嗔假装做出凶恶的样子,猛地压上去,恶声道:“小娘子,你这般细皮嫩,哈哈,等会儿我要好好吃了你的,喝了你的血……”
她咯咯地笑着,东躲*着,却无论如何躲不开他的桎梏,最后慌慌张张地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投怀送抱是不是?小爷我洁身自好,不吃你这妖的这一套诡计……”
话虽如此,可他却嘻嘻笑着,凑上前,亲着她粉嫩嫩的脸颊。
她被他青涩但多情的吻,吻得头晕目眩。
原来,吻,不仅要靠技巧,还要有情,需要动情才能品尝到甘美。
她不禁狠狠地抱住他的腰,仰起头,加深了这个吻。
他和她唇齿相依,彼此*着对方口里的蜜津。
不嗔清新的味道,在她的口中升腾,蔓延,她不知为何,有了落泪的*。
第一次有了一种,全新的,全然的,被人呵护,被爱着的感觉。
一滴泪,无声地滑落,滴到两片黏合的*。
不嗔睁开眼,身子猛然间一震,焦急道:“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哪里不舒服?”
说罢,松开一些距离,担忧地上下审视,手也搭*的脉。
“没有……没有不舒服……”
朵澜抽噎着,泪眼朦胧中就看见他一脸担忧的神色,心里一动,主动贴上他的前,一双小手,狠狠地揪扯着他的衣服。
“咳咳,刚才还嫌我心急,这会儿又比我还急……”
见她无碍,不嗔才放下心来,手指拂过她水盈盈的媚眼儿,忧心道:“不要吓我,我胆子小,我跟师父说了,这一次清风县的窃尸案子一破,我们就成亲。”
成亲?!
朵澜猛抬头,因为动作太急,无数颗小星星在眼前闪烁,她哀叹一声,连忙用手捂住眼前。
“怎么这么急?成亲,你都不问问我的意思……”
她有些慌乱。
弃命山庄的人,会把盘龙观夷为平地的!
朵澜不敢再想,只想着先把不嗔这一头安慰好再说。
“小叶子,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
大眼中流露出担心,还有着淡淡的哀伤,不嗔握住她冰凉的手,迟疑地开口,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不嗔……”
她好为难,甚至在心底,隐隐滑过一丝动摇。
告诉他,告诉他,她的身份,她这么多年的遭遇,然后,问他可否愿意同她一道,隐姓埋名,过着幽居山野的日子?!
就在她刚要艰难出声的时候,不嗔忽然莞尔一笑,一扫之前的霾。
“我想好了,我们一起去查这桩案子,你的师父还在那妖人手里,我们定要救他出来!”
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将朵澜拉回了黑暗冰冷的现实。
第五鹤,她心中隐隐地冒出丝丝涟漪。
他那样潇洒的人,一向fēng_liú不羁,况且武功盖世,可怎么就偏偏落在了胡岱远的手中。
天意不可测,造化弄人。
刚要逸出口的话,就这样生生憋了回去。
见她咬着唇,目光有些流连,不嗔心疼了,忙抬起她的腿儿,将她放平在床上。
轻柔的指尖拂过她渐渐迷离的双眼。
看着她那令人心疼的表情,不嗔原本清澈的眸子,已被染上一层淡淡的雾霭和水汽。
“乖乖娘子,叫我好好疼疼你……”
不同于香川的霸道,他温柔得像是一阵风,夹杂着春天的花香与青草香,拂过她的面庞,将她的心底都融化掉了。
他唤着她,慢慢将那有些过于宽大的衣袍解开,玲珑的身段乍现,娇小的美体在深蓝色的袍子里显得更加莹白。
衣衫被解开的一霎那,朵澜分明听见了不嗔吞口水的声音。
“好美……”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又酥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轻颤不止。
她感到一丝凉意,也感到体内奔腾的本能在流淌着,想躲,躲不开,想避,避不了。
将她的身体扭成诱人的形状,她柔软得不可思议。
整个身子,像是一汪水来,在他的掌中肆意流淌。
男人感的薄唇移至前,含住了粉嫩的顶端。
*的粉色,叫人怜惜,叫人疯狂……
*轻柔地打着圈,偶尔重重咬一口,直到那抹粉色在嘴里完全硬起,绽放。
他的呼吸渐变急促,大手游移着曼妙的娇躯,所过之处,点燃她身上的一寸寸火焰。
朵澜的雪肌,经过那高温的*后,逐渐变成了一种瑰丽的色彩,淡淡的,流转的光泽。
就在不嗔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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