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秦怀宇,父皇来回踱了两步,似乎没想出惩罚他的办法,于是挥挥手让我们走,留下秦怀宇一个。
父皇没有在我们集体在的时候遣散旁人议事,看来是觉得没有必要。那天的情况必已通过折子了解了,剩下的就没有我们的事了。关于父皇会派谁调查这件事和慕寒,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但是我身为公主,事关驸马,查出来的无论什么结果父皇都会告诉我一声的吧。
出了殿门,走不多远,转角之际看到崇政殿内的太监侍卫纷纷出来。这件事的单独问询,却是从他开始,奇哉。
宁光世忧伤的嘟囔刚回来就又要去北边,都没怎么玩儿够。我对于昨天的事情余怒未消,刚要开口说走的好,忽然被前方几个官员吸引了注意,虽然离我们比较远,但我还是看出来了其中一个正是慕寒,他们显然在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而慕寒面色尴尬,看来十有八九是在开我的玩笑……
心里十分心虚,外面的流言蜚语我是听不到,可却都要驸马一人承受。看这路线是一定会撞上的,到时候可就j-i,ng彩了,虽然他们不会当着我的面说什么,但我也实在无法泰然自若的面对可能昨天在场的见证者和我的受害人。
于是迅速扯了扯太子,对还在忧伤抱怨的宁光世说我们要去后宫看望母后,先告辞,然后抑制住一溜烟跑掉的冲动,用尽量平稳的步伐向禁中走去。
太子忍着笑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以后不该淘气了吧。”我幽幽的望了他一眼,说道:“是啊,比不上太子哥哥顾家,嫂嫂可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呢~”看着太子瞬间被噎到的表情,忍不住想哈哈大笑,顾及到形象问题只好捂着肚子调成震动模式。
到了坤宁殿,一直待到中午,用了饭才回府。回到府内,出乎意料的,府里的下人异常安分,他们是一直关注着镇安坊的事的,难道关于韩五儿和我的事情还没传出来?
回到卧房,看到秋雯迎上来对我挤眉弄眼,就知道不是了。毫无意外的又开始接受莺儿的温柔劝解攻势,我连忙问韩五儿的情况,秋雯眉飞色舞的对我说韩五儿三招打得护院落花流水,最后逃脱的景象。不过我觉得依韩五儿昨晚跑的速度,护院应该追不上她,别说打起来了……
韩五儿那么好的武功,怎么会在镇安坊待一个月,昨晚才跑,奇哉。不过我对她没兴趣,只是为了转移话题——可是莺儿还在说。
我只好苦着脸说道:“好了好了,是本宫的不是,可是本宫已经得到惩罚了,从明日起禁足一个月,并且会有宫里的女官来教礼仪和琴棋书画,现在重要的是赶快应付这个,棋和画本宫可是一窍不通啊。本宫以前的琴棋书画都是什么水平?”
莺儿终于满意的笑了,然后说道:“公主的琴艺和书法都十分出色,围棋公主并无多大兴趣,但棋艺也算不错,至于画……公主虽也无多大兴趣,并且不善作画,但在太子殿下的影响下善于品画。”
原来如此~最紧要的是棋,先把围棋的基本规则学会,至于下的烂我也没办法,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好担上一个耽于玩乐致使学业倒退的罪名了。
现在问题来了,谁能教自己下围棋?问了一下,果然又是莺儿这个才女会。我笑道:“莺儿想必是出身书礼之家,才情另本宫都佩服呢。”说完这句,莺儿的神色却有些黯然,秋雯忙笑道:“公主这么偏心,怎么不夸夸我啊。”
我颇为无奈的说道:“好吧,秋雯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秋雯立刻欢天喜地的回身摇着云烟:“公主为我做了首诗诶!关键是这首诗我还听得懂!啊哈哈……”
我靠着椅子揉了揉太阳x,ue,便对莺儿说去取围棋来。看她出门走远,便问秋雯:“莺儿是何出身?”秋雯咳了两声说道:“她的父亲是原越州刺史,在她十一岁的时候因贪污受贿被……斩首,她的母亲殉情而死,八岁的弟弟因年幼只判了流放岭南之刑,而她被充入宫中为婢。幸好她厉害,在宫中不仅躲过了欺辱,还从洗衣婢做到了圣上的御前侍女,后来公主出宫建府,她被圣上钦点为公主的贴身大丫鬟。”
原来她是罪臣之女,让罪臣之女入宫,难道不是很危险的事儿么……不过一州之长贪污,应该不是父皇判的罪,况且她做过御前侍女,若有问题早被父皇发现了。问了一下谁断的此案,得到结果为两浙路制置使,果然。
笑了一下,我居然首先关心她是否有威胁,也算是对不起她尽心尽力的侍奉了。她的身世着实悲惨,等到她大了放出府岂不是无家可归?到时候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罢。
再问了秋雯几个的出身,她们都说寒门人家不足挂齿,说了地名我都会没听说过,我心里暗想其实刚刚的越州我也没听说过。
片刻后莺儿拿了围棋进来,我便开始学围棋,围棋的基本规则十分钟便掌握了,接着我和莺儿对弈,一边下莺儿一边告诉我那些基本招式。等到终于了解了围棋的基本招式,问了问现在的时辰,云烟回答已是申时一刻,居然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站起身走向书房,还要解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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