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酸,眼泪涌出来,怎么办呢?朵儿蹲在地上,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间。
“朵儿,你怎么在这里?你哭啦?”司堂傲踏出正厅,看到柱子后有一角粉红衣物露出来,举步上前一看,竟然是朵儿。“怎么啦,是谁欺负我的宝贝?”托起她的小脸,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爹爹,娘给坏人抓走了,是不是?”
司堂傲将她整个人抱起,爱怜地女儿的头,保证道:“放心!爹爹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娘救回来的。”
朵儿钻进他怀中,爱娇的搂着他脖子,“我相信你,像上次那样,爹爹也把娘救回来了。”在她心中,爹爹是无所不能的神,可现在,因为娘失踪上,爹爹憔悴了好多。看着这样的爹爹,她的心酸酸的,疼疼的。
她相信爹爹有办法救回娘,可她也想为他们做一点事,或者,她可以找小睿,听他说,他的韩叔叔是很厉害的人物。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这就是娘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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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叫因祸得福?
连日来的折磨使她体力透支,又加上掉到水里,予欢因此而病倒了。
昏迷两天后,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花香扑鼻,摆设朴素雅致又不失风格的房里,身边还有两个丫鬟在伺候着。
她记得自己昏迷时,恍惚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床边围绕着,用湿热的毛巾帮她擦身体,然后搂着她低柔地在她耳边说话,至于说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过,她记得那个膛好温暖,好熟悉,还有那个似真似幻的深吻……仿佛是墨澈回来了,他吻了她,那种感觉是那么真实,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似的,但她醒来时,只看到一个小丫鬟趴伏在她身侧睡着了。
让她不解的是,那个男人对她的态度为什么时晴时?
在她醒过来后,也再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这样一晃,过了三天。
她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多日不见阳光,突然想到外面走走。
除开晚上恐怖狼叫声,寂静岭其实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水之清秀,雨雾弥漫,气势磅礴,而她住的地方更种有各种奇花异草,打开窗户,便闻到一阵花香。
予欢叫离跟着自己的丫鬟,独自站在池边,看着水池内的锦鲤,内心充满苦涩。在这一方小池里,不知这些锦鲤活得开不开心?
她就不开心了,虽然可以自由活动,但只限于这个院落,这种感觉又回到以前在晋王府那时的生活,不是她不想回忆,而是每想起,她的心都很疼。
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为什么要囚禁自己?还是因为她是司堂傲妻子的身份已暴露了,是他用来挟制司堂傲的人质?可以联帮会在江湖上的实力,会使出这样卑鄙的手段吗?
“常姑娘。”
予欢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她蹙蹙眉,“有事吗?”
“小人叫崔仁,是这里的守卫。”崔仁见她警戒地看着自己,自以为幽默的说道:“放心,我不是会主,不会伤害你的。”
“你会主额头没有写着坏人两字,也不一样伤害人。”对于寂静岭上的人,她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不不不。”崔仁左右看了下,低声道:“夫人,我是受楼主之命,带你离开这里的。”
楼主?司堂傲?予欢顿时神百倍,兴奋道:“他知道我被捉来这里?”
“是楼主查出六福珠宝商行买通外人半路袭击夫人,顺着这条线索查到夫人被带来寂静岭,而潜伏在这里有段时间的我,终于可以为楼主分忧了。”
老天啊,她以为自己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原来司堂傲是感应到她的呼救,终于派人来救她了。
司堂傲……
想到这个对她用情至深的男人,予欢感到万分愧疚,他陪了自己三年多,对自己又一心一意的,而她在这里竟然为一个陌生的男人乱了心智。
“事不宜迟,那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若再待下去,她会对这个男人存有幻想,更怕期望愈高,失望愈大。
崔仁摇头,“夫人,现在不行,白天太惹人注目的,晚上子时我们在这里会面。”
只要能离开这里,白天还是夜晚都无所谓,而且,她还有人帮忙,之前因为地形不熟而犹豫,现在不用愁了。
“谢谢你,崔仁。”予欢展露这十几天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闪闪发亮的双眸,让她整个人仿佛沐浴在一片光环之中。
她的笑容很美!崔仁闪了一下神,随即恢复了正常,左右看了眼,拱手道:“那小的先告辞,晚上这里子时见。”
“好的。”
崔仁离开后,予欢心情特别愉快,索坐在栏杆,两脚悬空垂直吊着,顺手搞了朵粉红色小花,放在鼻间嗅着,情不自禁的哼起歌来。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很愉快。”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予欢吓了一跳,脸色刹地变白,眼眸中的愉悦被恐惧所取代,转头,看到会主站在身后。
他……他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和崔仁谈话有看到吗?
“呃……还可以。”反应尚快的她扬起一抹虚假的笑容,暗地却不禁骂自己没用,居然有点期待见到他。
“那就好。”他上前一步,将她抱下栏杆。
“你……你想做什么?”这暧昧的动作令予欢不知措,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做得这么自然。
会主没有立即回答她,大掌陡地抚上了她的嫣颊,狂妄而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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