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我心里更释然了。
我在舞厅的最后一天出了大事,那天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舞厅正在一片漆黑中歌舞升平。这时突然闯进了一队警察。一些陪舞小姐和不法分子立刻四散奔逃,警察和几个跑得慢的扭做一团,场面非常混乱。这时的我还在台子上正襟危坐,文明拉了我一把:“你脑子坏啦赶快溜啊”扯着我的衣服趁乱从后门溜走。
跑到大街上,左右无人,文明长出了一口气。“我去一个朋友家住,今晚不回宿舍睡了,你也别回宿舍了,小心被警察盯上。”文明叮嘱了我一句。看我木雕泥塑一样的表情,文明嘴里咕噜了一句脏话,然后一路小跑地消失在夜幕里。我看着他的背影十分莫名其妙。
不回宿舍我去哪再说,我犯法的不做犯歹的不吃,警察抓我做什么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在道边买了一套煎饼果子,狼吞虎咽,慢慢悠悠回宿舍。
不想真的被警察给盯梢了。刚到宿舍,就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宿舍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三个警察从天而降。
“别动老实点”
我吓了一大跳,随即举起手示意我很老实。
为首的一个警察问我:“你是舞厅的服务生”
我把嘴里没咽下去的一口果子吐了出来,说:“我是放音乐的。”
“除了放音乐还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
“你要识相就赶快交待,别让我们费事”警察瞪着我恶狠狠地说。
“我就是一放音乐的,还临时的,什么事都没干。”我回答得干净利落。
警察打量了一下屋子,不再理我,示意另外两个人搜查。先把我浑身上下搜了个遍,然后又开始搜箱子和抽屉。农民和马唯利不在,衣箱都是空的。文明的箱子里都是衣服,警察搜了个底儿朝上,什么也没查到。
“这个上锁的箱子是你的”
我点头。
“打开”
我只好乖乖地拿出钥匙,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箱子里上层放的是冬天的棉衣,下层被文明强行占用,堆的都是他的破烂儿。已经很久没打开了,箱子里发出了一股很重的霉味。警察把上层翻了个遍仍然没有斩获,又蹲下去翻下层。掏着掏着警察突然眼睛一亮,从下层的一堆报纸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塑料袋。袋里是少许白色的粉末,在灯光下夺人二目,那一刻,我的瞳孔里闪烁着恐惧。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警察抖了抖刚起的脏,冲我似笑非笑。
脑袋嗡了一声,那包粉末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总之肯定不是什么老实东西心里好生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怎么可能呢冷静了一下我明白了文明这小子藏毒。继而,我感到自己正掉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麻烦之中。
又搜了一阵,确定再没有别的赃物,两个警察猛地向前一闯将我拿下,另一个警察拿过手铐“咔嚓”一声把我铐住。宿舍门外,走廊里,楼梯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学生,水泄不通。我永远记得这场面。警察分开人群,推推搡搡地将我带走,我在人群中迅速发现了卢真,用眼神向他求助。这眼神的意思是:快去找文明回来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102
我被刑事拘留了。
警察把我带进了一个潮湿的小屋里。墙上几个楷书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慑人魂魄。
为首的警察点了支烟,吸了一口:“说吧,你从哪弄的毒品一共有多少卖给过多少人”
我说:“那不是我藏的,我从来没碰过这东西。”
“妈的嘴硬是不是不是你藏的谁藏的”
我没做声,开始迅速思踱。
我认定文明会来投案自首,因为警察有备而来,你想跑也跑不掉。况且,他的好哥们儿我正在为他背这个黑锅,三年的相处让我坚信文明是那种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爷们儿。虽然我不知道那些毒品的分量会将他定什么罪,但是我知道投案自首就会从宽处理,如果我把他检举出来,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没准儿会麻烦很多。
我想,如果他只是替人藏毒而没有贩毒的话,那性质又不一样了,如果他杜文明神通广大,或者他认识手眼通天的人,没准儿能给他捞出去。况且,我又没有亲眼看见他藏毒,我本来就什么也不知道,那就照直说好了,既没有隐瞒真相,更不会坑了兄弟。
想罢,我说:“我不知道,这东西是谁放的什么时候放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妈个x你没放它自己长膀儿飞进去的是不是”警察恶狠狠地推了我脑袋一把,险些将我推倒。
“我真不知道。”为了表现得更真实些,我做出一脸无辜状。靠哥读的是工科,不是中戏我心中祈祷,爷们儿,你们千万要相信啊,千万别为难我啊。
“别人有没有你衣箱的钥匙”警察问。
“我不知道,我”
我想说我总是将钥匙随处乱放,话未出口,另一个警察的皮鞋狠狠地蹬在我脸上:“叫你他妈装傻再装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蹬翻在地,然后又挨了的一脚,再一脚。
我从地上爬起,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恐惧地看着他。
“别不识抬举这是局子,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你算哪号人物还敢跟我们叫板”警察说。
我尽量平静着,放慢语速一板一眼地跟他们解释说:“那包东西真的不是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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