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向自己,满脸不爽地低吼着:「我操,跟你说了大家都会捧你,你就不用卖笑拉选票了。」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抬起颤抖的纤纤玉手,指向红糖三角的脑门,转头对着青菊泪痣哭泣道:「这位老师,请您分析一下此同学的心理,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
青菊泪痣做深思状,最后总结为:「也许……碰见非暴力不合作的人,他才会发作吧?」
我哑然,完全拜倒在四只螃蟹的脚下,抬手将自己从红糖三角的手指下解脱出来,甩了甩风情的卷发,往敌军堆里晃去。
手脖被抓,红糖三角有些不自然地挪开眼神,嘟囔道:「别紧张,有老子呢。」
我点点头,第一次没有和他针锋相对,柔顺地笑着应了一声:「嗯。」
接下来的选拔赛,简直可以用四个大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我看着各位奇形怪状的同学们如此勇于献艺,简直笑抽了肚子,被那一张张生动的脸搞得精神膨胀,险些笑晕过去。
等终于到我上场时,也不免有些紧张,虽说台下坐了四位自己人,胜算简直是轻而易举,但却不能让外人看出我们中间的猫腻,不然难以服众啊。
第一场:书画社选拔赛。
我一气呵成地画了一副《四只螃蟹图》,然后扫了眼旁边的藏玥同学的《牡丹争艳图》,完全自行惭愧了一把。
点评我的作品时,红糖三角率先亮出板子,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必须通过!
我一脸黑线,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嚣张,难道他到处散播小道消息他是『吧抓国』的王子?不现实啊,不过,现在看来,这人本性就是如此,作弊做到他这份上,也够明目张胆的。够嚣张,够拽,够辣,够h!
当时我站在台上沾沾自喜,等下了台后,他竟然臭屁哄哄地骄傲道:「喂,你画得毛毛虫蛮有意思的嘛。」
在其它螃蟹的窃笑中,我立刻觉得,他也就是一土财主!完全不懂得审美!
当藏玥同学举起手中的《牡丹争艳图》,红糖三角也非常支持工作的举起板子,上面也写了四个字:快滚下去!
有人不服,问他为什么如此品评,他将腿往桌子上一蹬,半瞇着眼睛,威扬着下巴,嚣张道:「因为老子是评委,而你不是。」
全场哗然……
有类无教最猖狂(二)
第二场:舞蹈选拔赛。
在众人的摇曳生姿中,我一脸黑线的等待着自己上场。低头看自己的托带长版公主裙和细挑小高跟鞋,不太确定可以跳得同样好。
《天鹅之死》——但愿我的选材可以引起大家的共鸣。
于是,在轻柔的曲子中我以芭蕾舞的优美姿态上场,在激情的旋律间费力地旋转着,终于……一脚踩在裙子边缘,在极度澎湖的鼓点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快速旋转着。其实,我是在努力寻求平衡,但那该死的鞋子却扭曲了裙子的方向,导致我如同陀螺般无法停下。
最后,就在那音乐达到最高潮时,我以决然的姿态扑通一声倒地,发出毁天灭地的凄惨尖叫。
半晌,掌声雷鸣……
青菊泪痣评点道:「死得果断。」
第三声:柔道选拔赛。
换上柔道服,随便抽了一签,竟然好死不好地正对重量级高手!
我向黑翼睡神投去求救的眼神,他就发同有感应刚缓缓张开深邃的眼,对我悄然勾起唇角。在瞬间,那无比放心的感觉融汇全身。
当对打开始时,我全神贯注地望着对手的一举一动,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座椅碎裂的声音,只觉得对手转头去看,我看准时机上去就是顿绝命踢打,愣是在第一时间将她压倒,然后就听见黑翼睡神低沉有力的声音传来:「白米,胜。」
那身下选手完全不满的企图张口质疑,我一拳头过去,直接削昏了!
第四场:音乐选拔赛。
我咽了无数次的口水,做了无数次的心里建设,告诉自己不能退缩!
于是,在万众瞩目中,我悄然靠近白毛狐妖,打个商量道:「能不能直接过了?」
白毛狐妖本子一合,温柔一笑:「白米同学,就算你是公鸭嗓,也请上台秀一下,不然就算我作弊,也实在师出无名。」
我无比哀怨的望他一眼,然后留给大家一个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背影,颤抖着小腿有迈上舞台的阶梯,既然他们不能体会我爱护同学的心思,那就不能怪我魔音灌耳了。
为了自己的震撼效果不太突出,为了能在感动自己的同时将所有同学一同感动,所以,我选了一首比较伤感的歌《下沙》。
「每个人都有无法忘记的人,思念会像细沙穿过你的灵魂,轻轻开了门,只有风雨声。我觉得爱情让人变得残忍,原本相爱的人变成心头的针,越是爱的真越是伤的深。就像默认和白天,相隔一瞬间,明知道说再见,再见面也只有明天。
天空啊下着沙,也在笑我太傻,你就别再追寻,看不清的脚印。天空啊下着沙,也在为我牵挂,把爱葬在沙里,还有你的消息,你走了就走了不要想起,风走了沙走了不要想起……」
随着音乐我酝酿起充沛的感情,在偶然的守望回眸中,我低沉的唱起……
岂料,我第一句没有唱完,就有人噌一地一声蹿出了屋子。我心里纳闷,这一定是半身不遂患者,不然一定不会等到现在才走。
当我唱完一个段落,原本热闹得人满为患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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