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要是被人下载去,我的身份不就曝光了?不行,得赶快找个电话打给老局长,让他把我的号码消了。
那个。。。老局长的后四位号码是什么来着?我怎么了下来,那叫个。。。生动。。。
我浑身一震,本想抱头鼠窜,却又觉得有种过街老鼠的狼狈,终是放慢了步伐,浇之则透之吧。
脑中不禁想起第一次遇见青菊泪痣时,也是这种雨天,不过,那时是阴雨霏霏,现在却是瓢泼大雨。
不知道他如果此刻屹立在雨中,又是何种风景?若雨打的菊?傲然?危险?俊美?冷漠?放纵?妖冶?脆弱?靡乱?
赫赫。。我想我看到他了。
他就站在社团比赛的大楼前,在灰黑色的天空下,张着浅灰色的眼。眺望着不知名的方向,似是守望,更似等待。豆大的雨点拍落在他淡泊的衣衫上。砸出一片片音乐的肌肤痕迹,让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胸前的两株娇蕊,小巧着诱人的色泽。
他的嘴唇微张,似是无法出口的呼喊,也似喝着天然的雨水,滋养着那竹般的傲然,爱抚着柳絮般的缥缈微弱。
那右脸的泪痣若极品的红钻般耀眼,却彷佛是一滴真正的心血般令人悲泣。
我无声靠近,站在他的面前用眼描绘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颈项、他的胸部、他的腰肢、他的收支、他的一切。。。。
他缓缓勾起笑颜,在霎那间耀眼:「下雨了。」
莫道销魂红泪痣(二)
我轻轻地应了声:「是啊,下雨了。」
他将眼睛调试到我的位置,轻柔地问:「我……可以吻你吗?」
我勾画着笑颜,闭上凤眸,一如他曾经允了我的那般,无声的靠近,轻巧的掂起脚尖,用气息去默认这一次的亲昵。
一点点的咸,不知道是不是雨水的味道,但却是我此刻的感受。
他的吻依如菊花地里的淡然,却多了一缕隐形的银色痴缠,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感官,多了更难懂的……危险。
是的,危险,他是在提醒我他的危险,还是在告戒自己贴进我的危险?
只是……我……我竟然心疼他。不因他的眼,不因他的残,单单因为这个吻,就已经心疼的想要哭泣。
谁,才是最终会陪伴他一生的那个人啊?
柔软的唇畔在亲昵的吸吮中淡淡分来,那肉质的感觉似乎产生的依恋,轻颤着一点不舌,承载了一丝眷恋。
两个人手牵着手一同漫无目的的走着,似乎也不用问去什么地方,只这么相依就是最好的归属。
青菊泪痣问:「米粒,雨是什么样子的?」
我仰望天空:「雨是眼泪的样子。」
青菊泪痣问:「那眼泪是什么样子?」
我触碰着他的红色泪痣:「就是这个小东西的样子。花青,你知道你的右脸上长了粉红色泪痣吗?它很妖艳,很孤单,很无助,很妖冶,很……迷人。」
他抬起手指抚摸上我的脸庞,幽幽道:「据说有这样的泪痣,是因为在上辈子走失了挚爱,便取心头血滴落脸上,留作下世轮回相认。可是,这样行为是有悖伦常的,注定了被世人诅咒,被神鬼捉弄,让这颗泪痣即使到了下个轮回,也依然寻觅不到喝了孟婆汤的挚爱,只能在每次照镜子时一遍遍痛苦凄厉,孤独终老。」
我的心里充斥着愤怒和心痛两种情绪:「这是什么破传说!难道就没个好结局?难道连编故事的人都全部倒戈玩起nuè_liàn了?」
青菊泪痣恍惚一笑:「也有相面的人说可以逆天破解此命。」
我急切地拽住他的手:「说,说,那神棍怎么说的?」
他用被雨水拍打得苍白的食指点向右脸泪痣,语气一凛:「挖了!将这里狠狠地挖去,不留孽缘,不留奢望!不再去寻找挚爱,不再相信命运,重新塑造一个自己,相信自己可以爱上另一个人,让一切成为过去,不留一点痕迹1」
「不要!」想都没想就失神尖叫,掂起脚尖在他的泪痣上狠狠啵了一口,气势汹汹道:「就这样逆天而行!百无禁忌!相信我,你一定会找到今生的挚爱,一定会幸福,去他妈的命运!老天爷太忙了,没时间管我们这些贩夫走卒。命运,还是要自己摆平地!」
青菊泪痣缓缓低垂下头颅,垂下青丝长发,将那杀浅灰色的眼投入我的眼底,非常认真的问:「你不怕违背伦常,被世人唾弃,被神鬼诅咒?」
我一挺胸脯,底气十足:「草坪是用来践踏的,伦常是用来打破的,世人不是我亲妈,神鬼没给我钱花,做什么向他们低头?!!!」
青菊泪痣低低悦耳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若欢快而轻柔的鼓点般令人身心享受,他微笑的唇若剎那芳华的昙花般极美地落在我的唇畔,贴着我的唇,神圣而庄严道:「好,我们都不怕。」
我噗嗤一声笑开了。
青菊泪痣问:「米粒,你笑什么?」
我望着他的脸,说道:「从左边看吧,你应该当牧师;从右边看吧,你应该去做吸血公爵。」
他状似认真的问:「那从中间看呢?」
我调皮一笑,回道:「笨蛋,当然是白天的牧师,晚上的吸血公爵啊。」
青菊泪痣开心的笑着,将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如果我做牧师,一定会为你祈祷;如果我做吸血公爵,也一定会为你庇护。」
我望向他的眼底,嘟囔道:「哥,我觉得我很久前就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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