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给我说,不上架读者就没安全感,是这样吗?看来我只能申请鼓励上架了!其实我真的不想,因为那样觉得自己好没实力,可不上架又能怎么样?收藏半死不活的,整本书不上不下的,就跟仆街的书一样!痛苦……)
心里百转千回,时间只是过了分多钟,秦余弦压下那让他烦躁的想法,走出大帐。这时,一个兵士跑了过来,单跪说道:“将军,不好了,四面侦察发现有敌人靠近!”
“敌人数量多少?”秦余弦不愧是久经阵仗的人,虽然第一回做主帅,但做先锋将他还是极为熟练的,问道。
“天太黑,无法估计,他们皆为骑兵!黑压压的一大片!”那士兵说道。
“跟我迎敌!”秦余弦说道,带着大队亲卫跨马冲向外围。这时雄兵也体现出了雄兵的干练,早在粮草被烧之时他们便反应过来,战衣裹身而睡的他们在十夫长百夫长的指挥下有序的等待将领来指挥。
“盾牌手靠前防御!”刚刚来到外围,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面对着那一bō_bō弓箭骑射而出,秦余弦提戟喊道。
“破甲箭准备!”林冲带着队伍冲击是先锋军最前面,一见前面盾牌竖起,大声喊道。玩家们直接从空间背包中拿出破甲箭,咻咻的一阵破空声,一张张裹着铁皮的木盾被射穿,仅仅这么一轮便有十多个前排的百战雄兵战死。
“火箭还击!”秦余弦临危不乱的指挥。他知道马最怕的便是火,在黑暗中火箭是最好的攻击。
“游骑,分散!”梁山水泊玩的是清一色的游骑兵,看着那被点燃的点点火光,林冲知道那肯定是火箭了,这东西开始他们可没少偿。要是给火箭射到了,那些还没完全驯化的战马还不疯狂呀。
在马背上带了一个多月的玩家们也不赖,快速的散开,手中的弓箭一刻也没也停的还击敌人,就是不靠近对方。
“哼,这样就玩了吗?投石机准备!”秦余弦冷笑一声,一台台投石机投射而出,无数在火光下闪着银光的拒马钉洒了出去,这是相国专门为了对付行动快速的草原骑兵所准备的,虽然这样一来会伤害到马匹,战胜了以后,想要获得完好无损的战马可能性不高。但能够消灭移动速度超快的敌人,才是王道。
面对那漫天铁钉,数十名玩家被射得满身铁钉,就连座下的马匹也惨嘶倒地,死的好是凄惨。其他也有上百名玩家与战马好不到那里去,他们或多或少的受了伤,虽然不致命,但看起来却格外的恐怖。
“退!”林冲一声呼喊,带着大队人马掉头就跑!这黑夜之中秦余弦也不好追赶。眼看着敌人越来越远,融入到黑暗之中,最终只能听到他们传来的马蹄声。心里原本被压制的烦躁感不但没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玩弄的感觉,那烦躁感再次涌上,最后化为重重的一声哼,冷脸说道:“收拾伤员,把守四周!”
另外三面也与秦余弦差不多,最后一面因为火烧的的影响损失颇为严重,这些都不是主要,更让秦余弦气愤的是,最后那名烧粮草的boss竟然逃脱了,这让他有气无处发,辗转反侧不停。
等林冲走后不久,中军便赶了过来与先锋军汇合。贺天应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秦余弦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在责怪自己,责怪自己的无能。心里更是憋闷万分,感觉自己做什么事情都不如意,难受的想要杀人。
第二天一早,擂鼓声从外面响起,还没来得及吃饭相国大军不得不出营对敌。远远的看着一夜没睡有些疲态的秦余弦,林冲手一挥:“狼嗷!”
“嗷唔……!”三百多狼嗷叫声响起,突然的变化却是一下震了一下相国大军,秦余弦如同火烧屁股一样,坐立难安。他感觉敌人这是在对他示威,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怒火烧毁了理智,单枪匹马的拖着方天画戟小跑上前,怒喝:“我乃相国都尉校将秦余弦是也,尔等毛贼,可敢一战?”
“又中计了!”贺天应还未来得及阻止,就看着秦余弦跑了出去,心里知道有一次中了敌人的诡计了。
眼看着一步步走入敌人的算计中却无能为力,心里苦涩难耐,虽然预感到不对,但却无力阻止,更痛苦的是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敌人算计着,好似一切都逃不出敌人的手心,这对于一个谋士对自己智慧有信心的人来说,不亚于当着天下人的面被很抽。
可秦余弦现在根本就不愿看到他,相擎天的一封信不仅没有唤醒秦余弦,更让秦余弦觉得他是个喜欢告状的小人,让贺天应绝望不已。
林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对哈伍达使了个眼色,哈伍达会意的驱马走了出来,双手拿着金鼓,带些讥讽的说道:“我乃梁山水泊步兵校将哈伍达是也,你相国无人了,竟然派一个黄毛小儿来出战吗?”
这下秦余弦怒了,就是贺天应也有些忿然,毕竟相国缺少将士是人尽皆知的,可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这样说不就打人脸吗?还有,竟然敢说相国出类拔萃的将军是小毛孩,就连那些相国兵士都忍不住了,他是小毛孩子?那我们算什么?难道是娃娃兵不成?
“毛贼受死!”本来便年轻没什么忍耐性,再加上一路上受了那么多憋气,让秦余弦如何忍受的住,拨马便冲,一下便输了一成了。
原本势均力敌的双方一经交手秦余弦就落了下风,虽然他经过战场数年的洗礼,但哈伍达也不赖,经历了许多困难的哈伍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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