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醒来,性子变了不少,还做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情,这让他一时拿不准三皇子殿下的想法。
雪镜风优雅无比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泪眼朦胧地指着一个男子道:“除了蓝怜跟主院的十个人,其它的阿猫阿狗等案件查问无疑后,都给我赶出本殿的府中,四肢不勤,一无事处,好好的一介五尺男儿,竟不知哪里混不下去了,竟然心安理得的当起男宠,本殿现在不好断袖,好红妆了,你们哪来的回哪去吧。”她的话句句鏮锵有力,特别是最后一句毫无转圜的余地。
所有下人都愣住了,而听到她这话的内院男子则是刹那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其中一名打扮清秀的书生气男子,更是气愤不气地冲上前指着她鼻子吼道:“好个断袖皇子,明明是你使了手段硬将我堂堂一介应考生抢进府当男宠,现在竟然指鹿为马,想独善其身,你简直就不配成为当朝的太子,末来的皇帝,我要是你父母,我一定趁你末出生就将你杀了,勉得你这种废物将来祸害别人!”
显然突然的扫地出门,言语的各种侮辱,让这名心中仍然心存傲气的书生,脑子一热豁出去了,根本不管站在他面前的究竟是谁,或者他认为雪镜风还是以前那个好男色,脑子装水的三皇子。
雪镜风一向清浅的表情在听到他最后那一句时,徒然变得阴森起来,眼中的寒冰凝集成针,一寸一寸的逼视着他。
他不该说最后一句的,因为很久以前她的父母的确在她一出生的时候便要动手杀了她,只为了那个郝家祖先曾预言,郝爱的孪生子,得一弃一,否则郝爱必有灾祸。
所以她被父母毫不犹豫地舍弃了,若不是因为郝爱婐若有所感地死命哭泣唤醒了他们的神智,估计她早就死在亲生的父母手上了,自从在三岁那年无意间他们听说了这件事情,从此这个秘密便是她心中的恨意。
并不只有郝爱婐心中有恨,她何尝没有,甚至更深,只是她不是一般的会伪装,骗过了所有人,这样才能顺利活到十八岁。
现在这个男人显然比较倒霉,她心情不好就比较嗜血,现在倒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勇敢,才能对着她说出这些话来。
卷一13怒斥暴男,为毛不去死
看着她骤然阴沉的脸,扬起的红唇似染鲜血似的,森森让人作寒。院内的人看见雪镜然如此模样,都骇得后退了一步,哪里还有方才那打算胡搅蛮缠的架势,恐怕只要雪镜风再次开口,他们跑得比谁都快。
刚刚开口肆意辱骂的男子,一脸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张着青白的嘴双眼惶恐地看着雪镜风一步一步地走近他。
当她终于走到他面前时,那压迫带着寒意的气息让他似逃地退了几步,像后踉跄倒在地上,张了张嘴却发现根本没有声音。
雪镜风扬起尖巧的小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地狼狈不已的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你们这些人跟本殿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既然是我将你抢进府,那么不甘愿为何不去以死明志。你肯定会说蝼蚁尚且苟且偷生,所以说是你自己贪生怕死想要赖死活在这世上,那么之后的一切后果都应该想得到才对,你凭什么来指责本殿。”
听到这话,叶星瞳似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心中不免思索,她这话听起来虽说是歪理,可倒又有几分道理。
那男子忍了又忍,最后深深呼吸几口,才气极败坏地反驳道:“不对,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失去一切,我已经如此悲惨了,你竟要还让我去死,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因为你有个当皇帝的爹吗,凭什么要来欺负我们这些苦苦求生存的平民百姓,你明明就是错的,为什么却要将罪过推过我们。”
他说这些话已经是将命豁出去了,既然都要死了,这些话他不想带到坟墓里去。
“你说的没错。”雪镜风没有被他的话激怒,反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的确本殿有一个比你们任何人都来得尊贵的爹,所以本殿可以狂,可以将你们玩弄,可是,人生可不是决定在你处在什么位置上,而是你选择将要到达的方向,你们这些里人,嘴里虽然说着恨,就着不愿意,可又有谁没有被三皇子这个称号所带来的权势与金钱所迷惑而甘心当一个男宠,哼,别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了,自已什么心思,你们自己知道。”说完,她冷冷地将那些男宠们扫视一圈,嘴角带着嘲弄的笑道:“现在,如果你们身体内还留着一点身为男子尊严的话,就赶紧给本殿滚出府去,好生做人,三十六行,至少在一行给本殿混出个状元才准说是本殿府中出去的人,否则丢了本殿的脸,我就让你们进宫去当太监!”
下人们闻言汗,如果有人真的能混出点头目,打死也没有人会愿意报出当朝三皇子的名号来丢人的,谁想给自己的名声抹黑,这么傻啊。
太监,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这个威胁还能淡定的吧,所以那些个原先还不愿意走的,都撒起脚丫子,冲出了院子回房收拾东西去了,压根忘了正在闹的事。
那些粉脂味重的男子们一走,这院子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深吸了口气,雪镜风回头竟然看见叶星瞳竟然还没有走。
“星瞳,你这是舍不得本殿所以特意留下来的吗?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又伤心了……”雪镜风唱作俱佳的开始哀怨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那张美少年的脸却一副老成的模样就想要逗逗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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