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逝儿姑娘。”
“呵。”许亦涵笑得更深,双瞳幽深,却有几分凄迷之色,“你们……都一样。”
受伤、失落、疲惫,纷至沓来。仿佛在这一场交锋之中,她是参与者,也是旁观者,看了一场唯有交战双方才在乎的闹剧,彻底地令她发笑之余,又感到悲戚。
她将双眼一闭,再不言语。
刑天沉默许久,挥挥手:“带下去严加看管。”
反军大营中。
刑玦正在下发军令:“全军整装,兵分四路,向沧州开拨!”
数十万大军厉兵秣马,战旗猎猎,战鼓轰隆。三员大将分别上前向刑天抱拳,此后便各领一队人,分别从不同方向,快马而去。
刑玦银白战甲熠熠生辉,枪头闪着寒芒,如他冰寒的双眼。
他下意识摸了摸悬在腰间的斩情剑。纯白剑鞘,金丝勾勒,寒气内蕴,可碎金裂石,也可——斩情绝义!
抬头望着天边云下蒙蒙的太阳,刑玦半眯起眼,仿佛不愿与之坦诚相对。
半晌,他调转马头,将要领军而去。
马蹄踏出两步,丰神俊朗的刚毅男子回身望了许亦雅一眼——她身形隐去大半,目光却越过十数丈,火热地投到他身上。
“出发!”
☆、霸气帝皇(完结)深宫长相守
沧州乃刑天屯兵重地,三十万精锐驻守在内,二十万大军四方援助。一旦沧州被破,刑天遭受重创,京城岌岌可危。
刑玦分兵四路,悄然围向沧州,总兵力不过二十万。这一战,极为关键。
“报——沧州分兵十万退守京城!两路援军退往英州,居中牵制。”
“报——彭将军带兵返回星野接应。”
“报——左中两路已与敌军相接,右路薛将军领兵佯攻,自归京路反截敌方援军。”
“急报——李将军已退回。”
……
应接不暇的情报纷至沓来,刑玦面不改色地听着,一脸肃杀,冷硬而霸气。
这是一场苦战,刑天虽然不得不分兵向京城,但依旧十分保守,要在彭越援军到来之前,在沧州二十万大军压阵、十万后援接应的情况下占领沧州并不容易。他手中不过十八万精兵,而刑天经营沧州多年,攻城本就不易,时间还很紧迫。必须在京城那边兵力调回之前,稳稳占据沧州,配合彭越援军,牢牢在此扼住刑天咽喉。
猎猎风声在耳畔呼啸,草木摇曳,脚下的路,荆棘遍地。数万将士面露悲壮之色,个个稳如泰山地站定,手握长枪短剑,无声无息。
刑玦的披风翻飞着咆哮,他本就颇有气势的眉此时轻轻压下,锐利的目光直视前方。
“杀!”铿锵有力的指令下达,双腿狠夹胯下骏马,缰绳紧拉,马蹄飞扬——
银白铠甲折着亮光,头顶红缨飘扬,手背上青筋凸起,刚劲有力的肌肉爆发出强大的力道。
一马当先,领兵杀向沧州城下!
“杀啊——!!”
早已尸横遍野的沧州城下,一时涌入数万人,密密麻麻地铺在城下,城上万箭齐发,胶着的战斗愈发激烈。
刑玦手挽弯弓,数箭飞出,几个守军应声倒地,鲜红滚烫的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们的皮甲和地面。
“誓与二爷同生死,不取沧州不回头!”
短兵相接,生死互搏,狰狞的面容发出声声嘶吼。
“誓与二爷同生死,不取沧州不回头!杀呀——”
长枪一挑,敌将额上一点鲜红淌下,头盔飞出,发丝凌乱,手中大刀斜斜拦腰劈来,被刑玦闪身避开,一个回刺——敌将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手中的枪,随后向后倒下马。
如杀戮机器一般,无休止地厮杀、搏命,冲入密布的敌军之中,杀红了眼,震麻了手,身上洒满了别人的血。
刑玦近乎疯狂地屠戮,血色为他平添了骇人的煞气,令人闻风丧胆,不敢轻易靠近。
眼看城下敌军处于劣势,沧州守将犹豫着,要将士兵召回,紧闭城门。
“援军来啦!”
“援军!杀啊!”
数百骑兵自后方杀入战场,沧州援军抵达!
“放箭!”
“杀刑玦!”
“皇上有旨!伤刑玦者,重赏千金,封千户侯!杀刑玦者,黄金万两,万户侯爵!”
“杀啊——”
箭雨簌簌飞射,刑玦一掌撑在马上,两腿踢出,动作迅捷凌厉,折断树支箭羽,随后一脚点在马鞍上,抽出一支箭——
咻——
沧州城上,战旗应声倒下,巨大的龙旗歪着掉落城墙。
刑玦麾下士兵兴奋地瞪大了双眼:“二爷必胜!踏破沧州,杀入京城!杀——”
长枪短剑染血卷刃,两方士兵杀得双眼赤红。
一具具新鲜热辣的尸体淌着鲜血,汇成一股股溪流,冲刷着战场。方才还杀意腾腾的士兵,瞬间倒在地上,被踏过的马蹄踩得稀烂。
沧州城门开启,又有数万士兵杀出。
滚滚落石、万千火箭,伴随着歇斯底里的痛苦哀嚎在战场上空飘荡。
这一战,直杀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死伤士兵超过十万,战死将领数十人。
苍茫的夜色里,熊熊烈火哔哔啵啵地响着,映着刑玦略带凶悍狰狞的脸。长枪早已折断,被他一臂挥出,将一名悍将钉在城墙上。手中紧攥的斩情剑被血污掩去光辉,仿佛也疲乏不堪。马早已被劈成两半,他手脚的肌肉紧绷得无法控制,已然僵死一般,一举一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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