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刚刚醒觉了什么,往后用手推着老柯的小腹。
「床头柜,」我慌乱地说,「去拿个套。」
老柯很配合,抽离了他的男根,走到床头柜前打开翻找了一下,那里有我和前夫还没用完的一盒冈本避孕套。
穿戴停当之后,老柯再度回到我身后,看见我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肆无忌惮地将我的裙摆从容地掀了起来,又扒拉着我连衣裙的肩带,先是左手,再到右手,我机械地让他将连衣裙完全脱掉,然后是文胸,跟着是脱了一半的裤袜和内裤,最后是脚上的高跟鞋,直到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滚烫的坚挺再度进入我的身体,我把头压得很低,直到自己的脸贴在了床褥上。
老柯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抓住了我沉甸甸的向下悬垂着的36d 的rǔ_fáng,随着他抽送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晃荡着。
说实话,我并不确定当时我是不是生理上获得了快感,我只知道过程很短,可能只有三分钟或者四分钟,我就高潮了,老柯几乎紧跟着发出一阵濒死般的抽搐,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我背上,我们两人一起瘫倒在宽大的床上。
紧跟着发生的事情让我哭笑不得,老柯从我身上爬起来后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身前。
「对不起,对不起,唐老师,我太冲动了。」他的声音甚至有点颤抖。
「别说了,你赶紧走吧。」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局面,扯过床上的空调被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老柯在客厅胡乱地穿着他的衣物,我裹着被子走到卧室门口,我们四目相对,我赶紧低下了头,看着地板,用低低的声音说:「小心点,别让邻居看见。」老柯走了有一会我的思维才恢复正常,我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个梦,我开始有点不相信自己跟小区的物业班长发生了这种关系,直到我在卧室的地板上看到那只皱巴巴的避孕套,前端那满满的一管白浊的液体,这男人是压抑了多久?
我隐约有点后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报复了前夫的满足感。
之后的几天,我和老柯一切如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样,加上单位里正好也事情多,忙了整整一个星期,早出晚归的跟老柯也很少有接触,也避免了我们之间的尴尬。
周末加完班我星期一是补休,那天下午刚过四点,我午觉睡醒了赖着不想起床,外边挂了38度的高温橙色预警呢,空调吹得正舒服却突然一下子停电了,我开门看了看楼道里路灯还亮着,只是我家里断了电。
给小区物业打了电话以后,我才想起来上门检查维修的一定是老柯,因为小区里只有他一个电工。
距离上次送饮水机正好一个星期,我不由得回想起来当天的一些细节,莫名的有种既害怕又期待的躁动,还在胡思乱想的当儿敲门声就响起了,来的果然是老柯。
只是简单的保险丝熔断,老柯麻利地换上了新的,楼道里静悄悄的,对门的业主把房子租出去了,住着个公司白领,这会早就上班去了,我说进来喝杯水吧。
老柯进了门,看着我身上那条粉色的居家小睡裙,我当时是很为自己害臊的,明知道电工上门也不换身衣服,可不就是期待着发生什么吗,粉色的真丝面料下没有戴文胸,隐约可见两个沉甸甸的rǔ_fáng轮廓,两粒硕大的「草莓」清晰凸现着,下面黑色的内裤更是若隐若现的。
老柯最后没有喝水而是上了我家卧室的床……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不再那么遮遮掩掩了,说实话如果单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我的选择有很多,甚至还有不少优秀的单身男士,我选择老柯是为什么呢,我也自己问自己,也许就是我纯粹地想犯贱,并不是想贬低老柯,但是我跟他之间的身份差距真的是很大,正因为这样,每一次跟他做爱的时候,我都有种惩罚了前夫的快感。
三十九岁的女人是可怕的,尤其是心怀怨恨的女人。
老柯的精力似乎远比同龄人旺盛,这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不过可能是跟他当过兵有关系吧,从6月中开始才不到一个月时间,我们做爱的次数不下20次,这几乎相当于我跟前夫半年的频率。
有几次他晚上12点下了班溜上我家来,我们做完爱之后他又偷偷溜回自己的配电房去,早上我去上班前他居然又上来了,后来我觉得这样太冒险了,万一哪天对门的邻居早起撞上了呢,于是变成我提早一个小时出门,去取车的时候趁机溜进他住的配电房里,那个位置正好也是监控的死角,往往我进门的时候他都是赤身luǒ_tǐ地等着了,三下五除二地把我也剥得精光,就在他那狭窄的上下铺仓促地交欢。
最大胆的一次是在地下车库,就在我的车子上,那是我的第一次「车震」,那天晚上是周末,我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回来,喝了点酒,本来我的酒量就不是很大,头有点晕晕的,所以是一个高中时期的男同学替我把车开回来的,他替我把车子倒进了车位里,这个男同学跟我道别的时候被老柯看见了,男同学离开以后,我坐在车里休息,老柯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我锁好车正准备上楼。
「那男的谁呀?」老柯问。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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