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摇头,无论是他自己想回来,还是被人扯回来,他都回来了,那个世界,一旦踏入,就难以再离开。
漫无目的的踱步,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曾经住的那间房子门口。
门锁在锺靖贤被他刺伤之後,他自己换成了密码的,现在那锁竟然还在,这房子锺靖贤说会帮他处理,那之後他也没顾得上问到底如何处理,原本就是租用的,现在,应该换了新的主人吧。
这个时间,看了看表,里面住的人应该都去上班了。
指尖小心的逐个按键摩挲了一遍,记忆如同流水一般顺著指尖溜进心脏。
在这里,锺希对他说爱,在这里,锺希对他求婚,在这里,锺希对他说不爱,在这里,他莫名其妙的被送回来,带著难堪的伤,在这里,他结结实实的捅了锺靖贤一刀,还犯贱的替他善後,替他擦干净在梦里哭出的眼泪,被他那张伤感的脸融化了心里的怨恨……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说爱……
那麽单纯那麽简单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涩涩的笑著逐一按下密码,只是一个简单的怀念的动作,没有太大的意义,但那门竟然开了。
羽筝愣住──哪有人会傻到这种程度,搬了家,连锁头的密码都不换的。
隐约觉得奇怪,门缝里飘出断断续续的音乐声,那首歌有点熟悉,他记得自己在锺靖贤的车里放过,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至少五年了吧。
狐疑的小心推开门走进去,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音响却在孜孜不倦的唱著,就是那首歌,他们一起听过的歌。
猛然发现这间房子里的所有一切,哪怕连一个花瓶都没有改变过,与他几年前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种恐慌紧紧的扣住羽筝的喉咙,他挣扎著想往门外跑,那门却哢哒一声关上。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呵呵……”
一身黑色的男人优雅的擎著暗红色高脚杯打开卧室的门,斜倚在门框上,用那双比夜还深沈的黑眸盯著他,邪气的笑,一瞬间他仿佛被卷进时间的漩涡,狂风浪涌砸得他头晕目眩。
“我一直都保留著这里,打扫的挺干净吧,呵呵……”
男人邀功的口吻,听起来却更像是在撒娇,这惹起了羽筝的厌恶。
“你怎麽在这里!”
他退後一步,尽量保持跟这个男人之间的距离,这空间太狭窄,他的心因为缺氧而跳得很快。
“说了在等你。”锺靖贤的态度让羽筝非常不舒服,他自在的样子就像是丈夫在等待晚归的妻子,还很大度的不去追问她到底做了什麽,眼神里满满的宠溺像怒涛似的,把羽筝整个淹没,呼吸好艰难。
“疯了!”
羽筝懒得跟他说话,转身就走,才迈开一步手腕就被扯住──掌心的温度,滚烫……
“放开我!”转身怒吼,却没有挣扎的力气,仿佛赤裸的肌肤一被他触碰,身体就变得柔软可欺,站也站不住。
“嘴硬的小东西,你脸都红了……”把酒杯放到一边,靖贤栖身上去,拥住羽筝,贴上他的脸颊,轻轻的吻。
“放开……我……”炙热的气息窜上他的脸,瞬间被抽空了力气,只能尴尬的张大口喘息,才能得到少少的氧气,腰被紧紧的勒住,背抵在墙上,胸口贴著靖贤的,眼眶s-hi热──这个拥抱,好久好久都没有过了。
手本能的张开回抱著靖贤,伤痛的皱眉,这个男人,他明明恨在骨子里,恨的想要一口一口的咬死他,却还是会耽溺在他的气息里,逃不开。
只这一次……他偷偷跟自己说,只这一次,他想……想跟他做。
他可以嘴硬,可以狠心,但身体……他控制不了。
“……嗯……”衬衫被从西裤里揪出来,靖贤的手探进去,握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压在他胸前的突起上,不紧不慢的揉弄,引得他不耐的呻吟,两个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稍微有些动作,就会彼此碰撞摩擦,微弱的快感成了最好的c-ui情剂,几乎是下意识的,羽筝打开自己的腿,挺起腰,明明白白的邀请著那个用唇舌在他身上肆虐的人。
“啊……”被突然打横抱起来,羽筝反的捉住靖贤的颈子,睁开眼就看见那个男人勾起唇角坏坏的笑,低头发现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撕开,剩下领带歪歪斜斜的躺在光裸的胸口,要多qíng_sè就有多qíng_sè,“混蛋!”
骂了一句,就被甩在床上,他觉得自己好像比锺靖贤还饥渴,迫不及待的捉住压过来的男人的腰带,狠狠拉扯。
剥光他,衣服,讨厌!所有的阻碍都讨厌!
他要他肌肤的温度,要感觉他瘦削的身体里满满的张力,感觉他结实的肌r_ou_下血脉跳动的节奏,嗅著他的味道,同他一起堕落疯狂。
锺靖贤仅有的理智,在羽筝赤裸呈现的瞬间,遭到了打击,那熟悉的身体上,满满的暧昧痕迹,新鲜的就像是昨天才制造出来一般,分开他的双腿,腿间最私密的地方也有吸吮出来的青紫色,腰侧有一排尖厉的齿痕,凝痂的血色还新鲜著。
“这是谁干的!”
一把扣住羽筝的颈子,靖贤气急败坏的问。
“咳……你管不著!”
倔强的扬起头,那双浅色的眸子盛满了不羁与傲慢,青涩的如同最初,惹的靖贤没来由的心疼。
“我爱你的……讨厌别人碰你……”放开手,俯身,紧紧的抱住那日思夜想的身体,趴在他耳边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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