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为净就是了。
我也暗骂了自己几句,连忙吸了几口大气,勉强的定下神来,小心用破布蘸
着清水,一点一点的替她清洗着伤口。
她很乖巧的靠卧在我的大腿上,雪白的娇躯不时因为吃痛的一阵阵颤抖。但
是她是很坚强,始终咬牙强忍着没哭出来。
随着血污慢慢的抹去,她胸前那两团又白又嫩的美丽乳肉马上回复了原来的
晶莹剔透,细致得连下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的。粉嫩得跟雪肤几乎分不开来的娇
小乳蒂和那一轮小疙瘩似的嫣红乳晕,不断的散发出中人欲醉的淡淡乳香,让我
一面抹一面流鼻血。
只可惜这时正事要紧,我也没心情慢慢去享受这偷香窃玉的香艳滋味。唯有
继续目不斜视的,专心替她清理伤口,再用裙布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
包扎时我还是忍不住乘机揩了几下她那赤裸的胸脯;她只是咬了咬樱唇,装
作没感觉到;我当然也故作若无没事的了。
——
忙完了一大轮之后,阳光已经透过洞顶的气孔照了进来,算起来应该差不多
到中午了……
我们跑出洞口一看,山谷里的浓雾正开始慢慢的消散,但还是没有完全散去。
我们攀到小山坡顶上,只见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巨树,在薄雾中根本看不到边际,
很远很远才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些陡峭的山壁……看情形这里是个四面环山的原始
深谷,方圆少说也有上百平方亩……要徒步走出走的话,应该机会不大,看来只
有安静的等救援队来找我们了!
稍为安定了下来之后,我们一班死里逃生的人也只能互相安慰的说,应该很
快便会派人来救我们,大家尽管放心之类的说话……只是我们心里有数,就算真
的有人来拯救我们,但看来要在这儿呆上三两天倒是免不了的了。
这时虽然正值盛夏,白天当然很炎热,但这里深山幽谷,晚上一定会挺凉的
;如果就这样睡石板地,恐怕大家都受不了。因此我便叫她们到附近采集些野草
回来,铺在石洞中当床铺。
我又嘱咐大家千万不要走远,因为刚才一路过来时,我好像看到了几条草蛇
……而且这里林深树密,可能还会有其他大型的野兽也说不定。
……听到有蛇,几个女孩登时吓得花容失色的。
她们出去之后,我又把菲菲抱起,安置在洞口附件太阳照到的地方,因为那
里比较暖和一点。之后我又吩咐年纪最小的孙甜甜帮忙看护着她,然后自己才出
去,在刚才曾经路过的一株大松树上采了些松香、松枝和一大堆厚厚堆积在树下
的枯干松针,拿回山洞里用打火机点着,生了堆火……
那几个女人都先后抱着大堆干草回来了,她们看到那堆火,心中都是一阵温
暖,这才坐下来喘了口气。
这时不知那里传来一阵「咕……咕……」的响声,几个女人马上都抬起头来,
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唉!难道我不饿吗?打从今早吃了早餐之后,大家都已经好半天没东西下过
肚,都已是饥肠辘辘的了。
我环顾了她们一眼,看到她们个个都已经累得软弱无力的,想来也帮不了些
什么,唯有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
我先在树林中折了枝又韧又长的树干,用尖石削尖了,打算当作标枪到林中
打猎。
打猎说起来好像很容易,但其实我也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城市人,小时候虽然
曾经在农村住过几个月,但极其量也只曾试过爬到树上摘些野果和到树林里采些
野菜、蘑菇……哪里打过猎啊?因此一路上我虽然真的看到了些野兔、野鸡和獐
子之类的小动物,但还没等我准备好,它们便已经跑掉了。
有几次我倒看到几条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大的的巨蛇,吓得我连动也不敢动;
幸好它们也没有攻击我,只是懒洋洋地游过去了。
我没头没脑的找了好久,眼看太阳也快下山,我也累得走不动了,只有颓然
的坐在一颗大树下那些虬须突盘的树根处休息……
这时,忽然有只肥肥的獐子自动的跑了过来,还大刺刺的停在我面前不远处,
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像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似的。
我马上屏住了呼吸,很慢很慢地举起木枪……看准了它用力的掷了过去……
呀!真是好狗运!想不到我那乱糟糟的一掷,居然真的把獐子刺中了,还把
它钉在地上。
我连忙扑上去用拔出木枪,再多刺了它几下;它挣扎了两下,便一动不动的
了。我兴高彩烈地抱起死去的獐子秤了秤,竟然有四、五斤重。
到我自豪的托着早在水池里剥了皮、洗干净的獐子回到山洞时,那班女人登
时一阵欢呼。
——
烤熟了的獐子肉香气扑鼻的,大家都饥饿地围了上来。
我用随身的小刀给她们每人都切了一大块,到我自己想吃时,一眼却看到受
了伤的菲菲还躺在草垫上,正在眼巴巴地望着我。我连忙也切了一块给她,而且
见她行动不便,干脆发扬一下绅士风度,亲自用手拿着给她吃。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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