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爱你吗?”我望着她含水的眼睛,说出这算是表白的言语。她瞪大了眼睛,惊愕于这突然的事情。
我也明白有些突兀,但我入情入景,情难自已。我只是遵照自己的心。
见她不说话,我接着说:“比起爱上一个女人,一道伤痕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抬手慢慢将发帘掀起,铜钱大小的伤疤正在眉心。
我下意识伸手想去摸,手抬到半中却不忍在触碰,转抚上她的脸庞。“还疼吗?”
她摇摇头。
“可我心好疼。“这样矫情的话,我万万不想能出自我口,可说的又是那么自然。我猛然想起什么,拿起她的手,掌心之中,也有一道蜈蚣一样的长伤疤。
我将她的手牵住放在我的心口,俯身将唇贴在她眉间的伤口,不自觉间,已经是满脸泪痕。
“父皇母后去了洛阳,以后,我就不用走了,只和你待在一起。”我们回屋已经坐了很久,我却始终不愿意松开手,就这样死死抱着她。
“那….王妃呢?”她的说得声音很低,若不是听得仔细,都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我们俩只是权宜之计,我无心,她无意,假夫妻而已。”
我话音刚落,她突然仰起头,主动吻了上来。她生涩的举动,只是敢浅浅的贴住。我惊喜的回应,反身占据主动位置。她索x_i,ng动也不动,任由我攻城略地。
她环在我腰间的手越扣越紧,胸口起伏着不住的喘息。趁着她仰头的瞬间,我用舌推开她的贝齿,她一颤,将我抱得更死。
她的羞涩开始不敌本能的yù_wàng,原本只是我主动的亲吻得到她一点点回应,她的舌慢慢的点探着,像婴儿初学走路时探索的模样。吸允着她唇齿间的滋味,如同来自地狱的火种勾起人x_i,ng中更深的沉沦。
她原本抱着我的手变为拽着我的衣服,喘息变得越来越重,紧蹙着眉,死死闭着眼睛。我有些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她一睁开眼,又立刻羞怯的别过头去。我忍不住掩嘴笑起来,她气恼的推了我一下,我笑得更厉害,她又急又羞,扯开被子将自己包了进去。
“婉儿….婉儿。”我轻轻扯了扯被子。“别捂着了,小心闷坏了。”我虽然无心嘲笑,但无奈语气里笑意太浓。她反而包的更死。
我跳下地,“我先出去一下。”她总归还算个孩子吧,虽说在古代也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到有些别扭。
侍从们还都等在院外。“把东西搬回来吧。”
周通带着人刚要放进之前婉儿隔壁那间,被我叫住:“放到这边来。”
周通大大眼睛盯着婉儿的屋门,好久才吞吞吐吐道:“王爷,这是….上官姑娘的屋子。”
“我知道。”周通听完我回答,灰溜溜的叫人把东西搬进去。
“上官姑娘?”周通一进去就看到婉儿躺在床上,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她受了点寒,你们出去吧。”敷衍走了周通,我坐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婉儿的头来。她深深一笑,春光也似乎更加明媚了。
“我无家可归,你可收留我?”我笑着问。
她看了看地上的箱子,佯作考虑,然后摇了摇头。
“管你收不收留,反正我是赖下了。”我仰躺在边上,一副无赖的样子。
她到从被子里出来了,下地之后看着还躺着的我,“真的要住在这儿吗?”
“嗯。”
她笑了笑,打开箱子,一件件为我收拾起来。
第39章 第三十八章
不知该说是什么滋味,总觉得眼前一切幻幻真真,让人有大梦未醒之嫌。
她还未收拾好,就听敲门声响起。
我跳下地去打开门,一个小沙弥托盘中捧着厚厚的一叠黄麻纸,小沙弥见我先是愣住,后又低下头匆匆的放下东西离开。
我撇撇嘴,拿起一张来看了眼,是些佛经的内容,“好多啊,不出去走走吗?”想来这些天她应该都在这院子中。
“婉儿要趁着清晨,把种子种下去。殿下如果觉得闷,可以四处去看看,听僧众说,后山的风光很好。”上官婉儿整理完毕,看着我说。
“你要种什么?”庭院中的确有一片翻好的土地。
“种些花木,过些日子就能见个绿意。”她语气轻快道。
我心里有些感慨,她的日子并非我想象中的那么黯淡,也许是在黑暗中行走太久,主动寻找阳光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我和你一起吧。”我向她伸出手,她犹豫了一下,把手递给我。
她之前已经挖好了一排排整齐的小坑。见她慢慢打开手帕,里面包着的是绿豆大小的种子,她认真的在每一个坑里点上三四颗,我从一旁把铲子拿来,跟在她后面把土填上。
上官婉儿播完种子,小沙弥已经拎来了一桶清水,葫芦瓢像是浮荡的小舟,在水面上悠悠荡荡。我还在填着浮土,她一边拉着裙摆,一边弯下腰把瓢中的水倒在土坑里。
娴静专注,上官婉儿优雅的举止总能让有她的地方成为一幅意境悠远的画卷。
我在丰德寺已经住了五天,到了丰德寺,早朝便是一件麻烦事,一来路途远,二来我也无心朝政之事。本想再过些日子告病休息,没料到今日早朝一下,李贤便让人宣旨,调我去丰德寺主管译经,赶期限呈与远在东都洛阳的天皇天后。
若我主动告病,只是我不思进取。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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