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练习照旧,左清秋的腿伤仍然是我们组最大的困难,他每天都去,隔几个小时就有医师来给他的膝盖喷药,待遇堪比职业球星,但他也只能在讨论怎么改队形的时候蹦着站下位,作用更像是一个j-i,ng神图腾,给我们一些“队长都这样了还在坚持,你有什么理由不努力”之类的无形激励。
第二大困难就是我,没什么别的解决方法,该加练就加练,偶尔左清秋也会留下教学,摄像机在他倒是不抽我了,改走笑里藏刀派,适应这种模式之后,路择远也就退居二线当当助教。
被两个争c潜力股轮番指导,我上辈子可能是拯救过世界。
临到彩排的前两天晚上,在两位老师以及我本人的不懈努力下,鸭子学步开始越来越像样,但我跟左清秋的关系仍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他膝盖勉强消肿,为了不显得特别瘸,他一般不带拐,加练中途还自己出去了一趟,不知道是不是又撞到哪儿,再回来表情都疼到有些扭曲,晚上只能靠我和路择远掺着回去。
我自己也累一天了,还得扶他,宿舍和练习室距离也不是特别近,我一边走一边抱怨:“不是我说,左老师,您带个拐能怎么着?”
他可能半条命在我手里,极其罕见的没有怼我,倒是过了好一会才儿说:“......我不想因为这个干扰别人对舞台的判断。”
我没太当真,毕竟只要杵个相机在那儿,他就跟个造句篓子似的,这种冠冕堂皇的标准偶像发言要多少有多少。
“还舞台呢,”我回:“明天一天,后天早上彩排晚上公演,你能好得了?”
“能好,”左清秋道,语气和表情都平静下来,运筹帷幄,如同嘲笑我没见过世面一样:“明天就能好。”
我反倒下意识看向路择远,心说难道真的有人会魔法?不然左清秋怎么如此自信,靠玄学治腿,说好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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