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年那次酒会裴尚生了一场大病断断续续休息了一段时间后,整个人都心性大变,偏执又冷冽...等等!那次酒会主办,不就是祝家吗?
时间线被拉长,各种对不上的碎片逐渐回到拼图上...
良久,喻昀扬在心里叹息,
“这真是孽缘。”
把东西又放回了原处,暂时没有再动它。
雾蒙蒙的天光透进昏暗的房间,祝余是被热醒的。
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是燥热难耐,冰凉的四肢和滚烫的额头证明他正在发着低烧。床单和被子早被踢得到处散落,他微微动一动腿便被下身撕裂的疼痛扯得吸了一口凉气。层层叠叠的新旧汗液让他浑身黏腻不已,眼皮都快睁不开,嗓子干涩又疼。尽管如此,他还是艰难地开了口,怀抱着一丝希望,
“裴裴...”微弱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裴裴...”他用力扯动嗓子,忍着钻心似的痛加大了声音,发出的沙哑嗓音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
依旧是无人应答,搭在眼睛的手臂移开,缓缓的睁开双眼,偏过头环顾四周,只见满室混乱不见其他人影。
祝余强撑着坐起身来,背靠着床头,看着从未这么乱过的房间竟然升起一丝想要打扫的念头,“还真是和裴尚呆久了”他不免在心里笑着自己。
不过他现在的状态即使没有手铐,也没办法去打扫房间,祝余低头看见自己腿间斑斑点点的血迹和风干的浊液,眼神暗淡,
“还真的出血了啊...不过,打胎的话,流的血肯定更多吧。听说是用特殊的东西在子宫里活生生剐掉捣成r_ou_泥,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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