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对此只有无语。
按照他的脾x_i,ng,若要报仇,还管他皇室统治会不会稳当,百姓会不会因此受难?直接掀了皇室,自拥为皇,再在史书上把李家和高家这等人泼上遗臭万年的脏水,才能解恨!不过可惜,他现在身边有个和原主魂体关联系数过高的目标大大,这样的宏图大志是注定没有施展的空间了。
待钟诠汇报完了,苟梁才把水碗递给对方,说道:“想必钟家会想知道钟越的近况。你速去安排人去办,我倒想要看看,钟家这次是会秉公将这个违背祖制c-h-a足朝政的天之骄子逐出族,还是要包庇这个破了身的贱货。”
钟诠对他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点头称是。
顿了顿,苟梁继续说道:“皇帝既然要扶安王和李彦分权,想必和李彦有不少矛盾吧。你去挑几个无关痛痒的御史和与李彦当面有过异议的人,处理掉。李彦不是想做孝子么?呵,我自是成全他,这些背后的y-in险之事,从前我为他分忧,如今,也不能落下。钟诠……你说可是?”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弧,却不知为何让钟诠的后背为之一凉。
*
“你说什么!”
李彦惊怒而起,质问亲信:“死的不是旁人,就是前日与本宫有过争辩的刑部李主司?”
亲信惶恐作答。
李彦怒不可遏:“第三起了,已经是本月第三回 了!朝臣们近日对本宫避之唯恐不及,便是本宫的人如今都对本宫心存忌惮,就连父皇,前日便召本宫训斥!偏偏现场没有东宫下手的证据,却也找不到证据证明不是本宫所为!你们这些废物,到现在连半点风声都查不到!到底是谁,是谁这样构陷本宫——”
说着,李彦的声音蓦地僵住,忍怒问:“钟固那边可有消息了?”
跪在下首的亲信答道:“回禀太子殿下,尚未捕获。”
李彦又骂了一声废物。
亲信也是有苦难言。
时间拖得越久本就越难追踪,而自第一起杀人事件发生后,李彦的动作就有所收敛,为此连派出去抓捕的钟固的人手都削减了许多。他们已经竭尽全力,但钟固就像是水滴入海一样不见踪迹……但再多的借口也不能说,只能是他们办事不利的锅。
正在练字的钟越也不管他发火,写完最后一个字,收笔之后才出声道:“彦郎不必如此惊慌。”
他似想到什么愉快的事,笑了起来,慢声慢气地说:“钟固便是不死,此时怕不知道在哪个男人的肚皮下快活呢,又哪里有j-i,ng力坏你的好事?依我之见,幕后恐怕另有他人。”
李彦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但很快被他压住了,走向钟越握住他的手,满眼柔情:“重辉说的,是谁呢?”
钟越口吐:“安王,抑或是,陛下。”
苟梁对这个答案也有些诧异,看到李彦大惊之后竟是信以为真的模样,心中顿乐。
钟越不愧是家学渊博。
这个神展开,他喜欢!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看好戏的心情了,太阳渐渐落山,而今天,又是月圆之夜。
第46章 蜜橘味的影卫攻(4)
被丢在大明湖畔的色诱计划,终于被某人捡起。
为了不影响发挥,苟梁特意让系统屏蔽了百分之八十的痛觉,有上次的体验,他轻易就做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
【系统:……戏j-i,ng○| ̄|_ 】
【苟梁:过奖。】
被苟梁勒令驱赶的钟诠并未走远,而是在暗中守候。
他看着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在口中塞入布团,满眼的屈辱,为自己纾解。被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经验匮乏的钟诠眼力却甚好,能看出苟梁的手从自己的胸口粗鲁地又搓又掐暴躁地往下移动。
许是太热了,他的鬓角很快被汗水浸s-hi,终究还是忍不住掀开了被子。
冰凉与火热相冲,堵住自己的嘴的苟梁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嘤咛,浑身剧烈地瑟缩了一下。
衣襟大大的敞开,他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白皙的肌肤因为方才狂躁的动作而凝着不均匀的红。最醒目的当属胸前的两粒茱萸,与钟诠之前为他擦身的时候所见的淡淡的樱花粉色不同,此时那里正挺立着,颜色加深,在莹白的肌肤上异常鲜艳。
亵裤还穿在身上,他狠狠他塞进腿间的手并没有像钟诠以为的那样握着某个物件,反而越过它,埋进更深处,狠狠地抠弄着什么。
细微的水润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
他难耐地吸着鼻子发出急促的气音,另一只捏着自己的大腿,将还不能活动的右腿有力地掰开些许,捏的腿根出现几道刺目的紫红,手指都发白了。但很快他像是忍不住一样,松开了那只手,急切地爬回胸前虐待似得掐住那两处,狠狠地……拧着。
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哪怕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丑态,他也紧紧闭着眼睛,隐忍地仰着头。不能动弹的双腿完全用不上力气,他的上身产生轻微的抽搐,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乃至手背上的筋脉毕露无疑,指节凸出。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身上的力气挥霍而空,苟梁无助地呜咽着,整个人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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