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着自己的rǔ_jiān,还有他们的下身,那湿漉肮脏的东西,一下一下,插在自己
xiǎo_xué里的羞耻、疼痛、绝望……
「呜呜……陈白……陈白……你在哪里啊?老公……呜呜……老公……」
直让赵晴不断的哭泣着,哀啼着,娇喊着,她不知这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自己这么熟悉的人,平时对自己这么好的人,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
「啊啊……陈白……陈白……你不是说过会保护好我的吗?会永远照顾我的
吗?……呜呜……爸爸……妈妈……救我……呜呜……石嫂……梅嫂……清嫂
……呜呜……你们在那儿啊……救命……呜呜……」
因为那些药粉的缘故,她的身子,对一切都是那么敏感,不管是好的,坏的,
是开心,喜悦,还是难过的,疼痛的反应,都是加倍剧烈的反应着。
「啊啊……」
让她连丝毫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像个傀偶一样,躺在那张床上,眼看
着一个又一个的老人爬到自己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把他们那丑陋的玩意插进
本来只有自己男友才能进去的身子里面,那红嫩湿润的mì_xué里面,。
「啊啊……陈白……陈白……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在二叔公、四叔公他们离开之后,
比他们岁数还大,辈分更高,都是七、八十岁,嘴里的牙都没剩几颗的老人,但
是却和他们一样,都是一副浑身发臭,满是尿骚味儿的皮囊,都是一样好像老鹰
爪子般的手指,抓捏着自己的shuāng_rǔ,自己的身子,浑身满是气背猪的猪粪味儿的
猪伯,还有瘦骨嶙峋,满脸都是褶子的牛伯,那一个个自己每天早上晨跑的时候,
都会笑着和自己打招呼的老人,全都是一个样子的,爬到自己身上,把他们那丑
陋肮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xiǎo_xué里面,抱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活蛆一样,在自
己身上,一下下的鼓涌着。
「呜呜……啊啊……」
那一根根坚如铁棒的玩意,在自己xiǎo_xué中的进出,敏感的蜜肉,被一个个老
男人的东西顶开,不是自己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面的钻进,湿蠕mì_xué里的
嫩肉,被那些没有套着避孕套的玩意,一下下的刮蹭,自己的xiǎo_xué都好像被硬生
生的撑开,拉长一样,「啊啊……」在那些男人的喘息中,那种让她痛苦,求生
不得,求死也不能,只能一直不断的继续,继续,继续……
「呜呜……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直让赵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着,叫着,眼看着炮叔出去之后,又是一个瘦
得好像骷髅架子一样的老人走了进来,他嘿嘿的狞笑着,就像话剧舞台上长着鹰
钩鼻子的魔鬼一样,脱去衣服,爬到自己身上,用他那都没剩几颗牙的老嘴,含
着自己的rǔ_jiān,那早已沾满唾液,不知被多少男人舔弄,咬过的粉红色乳蒂,被
老人把玩,用牙齿咬住的感觉,「呜呜……」让赵晴忍不住的哽咽着,只觉,只
觉自己还不如死了的好的,再次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嘿嘿,阿晴啊,你知道吗,你当初刚来村子的时候,我老伴就说过,你将
来肯定得让全村的男人操,得挨个操上一遍。嘿嘿,我还真没当真,这神婆,一
辈子神神叨叨的,烦都烦死我了,没想到,这回居然真让她说对了!」
骨瘦如柴的老人趴在赵晴身上,一面舔着,一面说着,一声声低沉得好像被
酒精烧坏了的破锣嗓子的话音,传至赵晴耳中,却变为她怎么也无法理解,听明
的话语,只能感到,感到他的大手是怎么揉捏着自己的shuāng_rǔ,他是怎么从下往上
的,紧贴着自己的身子,挨到自己的小脸边上,他那满是酒精和茅坑里的粪臭味
融合在一起的大嘴里的口气,熏得自己几乎窒息,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下巴,
脸颊,那一根根肋骨都能搁到自己的身子,和自己的娇躯、shuāng_rǔ,紧紧挤压在一
起的感觉,那满是汗水的皮肤,就好像刀子一样,剐蹭着自己的小腹,他那叫人
恶心的玩意,就好像那些人的东西一样,插进自己的xiǎo_xué里面,「呜呜……不要
……不要……陈白……陈白啊!!!」,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的挺动,一下一下,
让赵晴都好像要疯了一样,敏感的mì_xué里的嫩肉被男人的ròu_bàng反复刮擦,磨蹭的
疼痛。
「呜呜……呜呜……陈白……陈白……」
一下一下,直让赵晴的身子,都在他的动作下,无力的晃动着,那被手指掐
得红肿的shuāng_rǔ和rǔ_jiān,在满是香汗的娇躯上,一下一下的来回摇颤,啪、啪、啪、
啪,还有那大腿根部,男人粗长的东西,插在自己xiǎo_xué里面,和自己身子的撞击,
拍打的肉声。
「啊啊……陈白……陈白……」
直至,直至他好像其他老人一样,把那些恶心的玩意,射进她的身子里面
……那让赵晴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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