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白莹虽然很绝望,但是她却无法阻挡身体的敏感部位传来的阵阵酥麻,这种感觉只有自己跟老公做爱的时候才会产生。而现在自己正在被qiáng_jiān,况且还是带着拒绝的心态甚至绝望的心理,怎么也会产生这种舒适的感觉?
白莹脸色微红,心跳也开始急剧加速了起来。她以前也曾幻想过被陌生的男人qiáng_jiān的画面,但始终坚信只要自己不妥协,就不会任人鱼肉。但是现在,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如今的自己,早在被下药迷晕后,已经被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用他那变态的方式或许nèi_shè了好几次,想想自己的yīn_dào里还残留着这个男人的jīng_yè,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甚至还能感觉到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而里面时不时就会传来一阵痉挛的抽搐,紧伴着就是一股微微的热流从狭缝里流了出来,或许是这人刚才射在里面没流干净的jīng_yè,又或者是自己先前被药倒后梦见的那一幕,最终使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的达到了高潮的反应。
白莹在这个时候又突然想起了自己老公那短小的yīn_jīng,每次跟他做爱都是草草了事,像这种火辣辣的疼痛并伴着痉挛的抽搐,这在以前都是前所未有过的感受,虽说现在感觉不是那么明显了,但依然还是那么真实。
她使劲摇了摇头,理智开始慢慢清醒了过来,心理暗自骂道:“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些污秽的东西。”望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他是自己老公最好的一个朋友,平时也会常来家里吃个饭,但那个时候他谈吐有度,行事有方寸,你从表面上怎么看他都不会像是幹这种事的人。白莹红透的脸颊流下了两行泪珠,咬着樱唇轻声说道:“谢斌,求你别这样,你放过我吧!”
谢斌正一边吮吸着rǔ_tóu,一只手刚要滑下乳峰去摸她那满是jīng_yè的yīn_chún,就听到了这恳求的声音,这声音虽细,但却听的很清楚,就像两夫妻做爱时说的那种悄悄话,这无非就是一剂最好的春药,谢斌那粗大的yīn_jīng,突然被她这话一挑拨,立马胀大充血了起来,他连忙跪坐在白莹的两腿之间,挺着那根又粗又长的yīn_jīng对她说:“放过你?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在心里跟自己斗争了多少年?你也不要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在你的嫩穴里,把我这几年每次跟你幻想做爱的镜头,实实在在的演练一遍,这么跟你说吧,刚才你被我下药迷晕的那段时间我已经在你的yīn_dào里射了好几次次,实在要我放过你也行,除非你现在就帮我吹出来。”
见白莹闭目不看自己的ròu_bàng,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坐在床上全身微微抽搐,谢斌也不在意,呵呵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每次去你家跟你老公喝酒,就是冲着你这两条yù_tuǐ去的,现在你应该知道了,你平时穿过的丝袜是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吧?
原来是你幹的!白莹气的忽然睁开了眼睛,睁眼的那一刹那,就看到了一根非常大的ròu_bàng凑到了自己面前,她吓得张口正要叫喊,谢斌猛然对准,就是连根插了进去,同时用手死死捏住了她的下巴,免得她一紧张把自己的命根子咬了。
白莹被这突如其来的粗大ròu_bàng,把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差点喘不过气来,嘴里满是jīng_yè的腥气并夹杂着自己下面的味道。但说来也怪,这种感觉竟然让她心悸了一阵。
谢斌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望着自己笑道:没错,是我幹的,今天就是趁你老公不在,我又见你穿了一条长筒丝袜,才逼我对你下的药,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没事就穿个丝袜,还配个那么性感的高跟凉鞋,你看看你这丝袜里面裹住的脚趾,老子恨不得每一根都用我这ròu_bàng在上面射一次。
说着又看了一眼白莹右腿上丝袜高跟鞋里面的脚趾,舔了一下嘴唇接着道: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穿过的所有丝袜我都要你亲自给我送来,而且必须当我面脱下来给我。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到杏吧上去,让其他人好好瞻仰瞻仰。
谢斌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偌大的ròu_bàng还含在她的嘴里,她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谢斌此时完全不在意她想说什么,任由她双手掐住自己的两腿,就算被她涂了的指甲油的指甲划出了条条血痕,他也压根不在意。
“你想说我变态?”谢斌低头望着跪在自己身下的白莹,哼了一声,就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前前后后做起了活塞运动。
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脸毁了,谢斌看着自己的ròu_bàng在白莹的嘴里进进出出,恐吓着说到。
他接着又加快了速度,只是ròu_bàng进去的部分只达到了先前的一半。由于速度的加快,白莹的整个身体开始摇晃起来,就连头发都跟着开始在空中乱舞。
白莹被他这疯狂的动作摇的左右乱摆,可偏偏嘴里还含着他的东西,况且自己的身体已被他控制住了,只好伸出双手去扶住他的腰肢,奈何自己的力气太小,他每次疯狂的推进,自己都会把这根yáng_jù含进去一大截。
这开始还好,勉强还能接受,可到了后来他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自己含的部分也越来越进,直到最后他的整根ròu_bàng连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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