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是如何办到的。
“太残忍了。”用脚尖踢了踢乌鸦血肉模糊的尸体,黎笙嫌恶的避开了目光,连苹果都没胃口继续吃下去。
“乌鸦是凶兆。”见公主也用可惜的眼神看着那几只鸟,尔雅连忙解释了一句,然后又抓了一颗小青梅递给她,“要不要......试试?练武不一定要从头练起。”
像是现代的女子防身术一样,有些救命之招并非需要学习基本功,只需将一两个绝招练得熟练了即可派上用场。秦商欣然接受了这种方便快捷的方式,任他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亲自带动着她的手掷出了那颗青梅。
因为毕竟是他借着她手腕的力量打出去的,这个小“暗器”的威力并没有那么大,只是刚刚飞到门口的位置软软的打在一个人的身上便停住了。
“奴才见过公主。”无辜中招的来者连看都没看一眼那滚落在地的小果子,冷着一张脸拜见了她。
“是你啊......”看到“受害者”的神情,秦商不自觉的抱住了双臂。虽然这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她仍是觉得眼前这个人冷漠的吓人,“苏.....你叫苏什么来着?”
“苏寒。”对方第二次自报姓名,而且一如初见时那样懒得跟她多说一个字。
“是母后叫他过来给你送东西的。”最后还是带着他进府的施锦解释了一下缘由,顺便招呼着后面的侍卫们把皇后赐的东西都抬了进来。
最近天气转凉了,皇后不放心公主府下人们办事,便干脆亲自置办了一些用来过冬的物件叫人送过来,还叫新上任的司礼监提督跟着。秦商在那些东西里翻了翻,然后抱着个小暖炉悄声对自己的驸马爷说,“难不成顶替你位置的人还要学你吓人吗?”
换做一年前,她是绝对没有胆子对施锦说出这样的话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没有利害关系的两人相处的已经很是和谐平静,即使听了这句话,施锦也只是好奇的扭头瞥了一眼苏寒,然后不在意的笑了笑,“我之前还在宫里的时候就见过他,他一直都是这个性子。”
“长得帅的特权吗?”默默感叹了一句之后,秦商突然觉得深宫的规矩也没那么严苛,好奇的问道,“你知不知道他又是为了什么事才去装太监啊?”
“装?”听了这个词,施锦只是摇了摇头,“这宫里怎么可能有第二个我。”
“你说什么?”秦商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迅速回过身又打量了一遍苏寒才压低声音震惊的说道,“那他就是真.....真太监.....?”
施锦认真的点点头以示默认。
“怎么可能?”她仍是觉得这个事实难以让人相信,“他说话的声音那么正常,还有喉结......”
“因为他是十八岁才进的宫。”施锦对当年这个每天冷着一张脸的手下仍有印象,便也记得很清楚。
“太可惜了......”直到苏寒带着人离开后,秦商还在为这样一个男子竟然想不开当了宦官的事情而感到惋惜。
“每个人都有一些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谈及此处,施锦的语气纵使再是轻描淡写,也掩不住其中的万般惆怅。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又有谁会选择抛弃一切委屈自己。
叫人将东西收拾好后,抱着几个精巧小暖炉和披风的秦商决定不用大道理去安慰自己的驸马,而是选择了实际行动,“要不要去禧福寺看看?”
*
这是两人第二次正大光明的前往禧福寺。为了不让宫里的父皇母后怀疑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一次,秦商不仅带上了琴瑟静好,还拽上了黎笙尔雅,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踏进了寺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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