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朴桑呢?这是我们和朴桑之间的事情,其他人不得干涉!”一个浓眉大眼国字脸,身形不高的忍者走出来大声问道。
陆良人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摇了摇自己手上那串铃铛道:“我是这串铃铛的另一位主人,请问可以介入你们之间的事情了吗?”
忍者看着铃铛,眼睛放光道:“原来是陆桑,那么朴桑不来,你来也是一样的。”
陆良人握紧自己的长刀,向对方深深鞠了一躬:“还请多多指教。”
对方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对后面的那一群忍者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道:“既然如此,就由我来会会陆桑好了,敝姓内田,还请陆桑多多指教。”说罢也是一个90度鞠躬礼。
陆良人嘴角微微一勾,这一招还是鹿含教她的,鹿含说日本人崇尚武士精神,当敌人较多身处劣势的时候不妨“先礼后兵”,他们为了体现出自己的武士道,往往会选择单打独斗,这时候就可以一一击破或者拖延时间。
陆良人对这个世界的日本忍者了解不多,所以先跟一个人交手了解他们的招式是必要的,“江湖无悔”里面那么多场架打下来,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了。
内田也首先选择了试探攻击,他把手伸向忍具包,毫不犹豫地手腕用力,三只手里剑被甩出来,一支射向陆良人面门,一支袭向她的喉咙,一支直奔心口。
陆良人一刀劈下,乒乒乒三声,手里剑尽数劈落。
而这时候一把苦无又直向而来。
当她用刀把苦无也拦下了的时候,内田已经不见了。
场下观战的雇佣兵们皆是一惊,他们大部分人也没看见内田是怎么消失的。
壶穴压了压头上的大檐帽,低声道:“不是藏匿,而是隐身,这内田是个上忍,冰臼,还是由我出马把弟妹换下来吧。”
冰臼摇摇头:“不急。”
壶穴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冰臼神色严肃:“壶穴,现在灿列已经抬姓,是自然人了,那么他的另一半是不是自然人对我们用处已经不大,哪怕纯血的也一样,毕竟这女人血统再好,他们生不出孩子。”
壶穴若有所思。
冰臼继续道:“现在灿列需要的是一个能在事业上帮助他的女人,战力或者领导力,智慧或者口才,实在不行也要能在生活上照顾他,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去外面拼搏,所以这个女孩……她已经不合适了。”
冰臼现实吗?
人本身就生活在现实里!
曾经的他们只是一群生化人,在自然人面前英雄气短,所以他接纳了傻里傻气的陆良人。
但是现在朴灿列自己都有了自然人身份,陆良人就陡然从至宝变成了野草,非但对他们的发展没有益处,反而会成为朴灿列的软肋。
女人,只是生活的调剂品,他可以接受朴灿列有无数个女人,却不能接受朴灿列有一个真心所爱的女人。
朴灿列是他精心挑选出来,耗尽心力培养的王者之刃,怎么可以有一个这么明显的弱点挂在身上。
“冰臼,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灿列不会同意吧?”壶穴道。
“上虹洞的事情如果还不够他忙,那就把运输方面的事情也转给他,我就不信一个男人事业上已经足够他焦头烂额的时候,还会有心思风花雪月。灿列只是跟夜霾一样性喜渔色,实在不行找几个绝色给他,算是我这个老大哥打断他恋爱游戏的补偿。”冰臼浑不在意。
“冰臼,”壶穴语重心长道:“我们要不要先问问灿列的意见,你这般一意孤行,我怕……”
“怕什么?你还怕那小王八羔子为了个女人跟我闹?!那小子看似粗鲁,实际上胸有丘壑,咱们雇佣兵里面真正有脑子的寥寥无几,他就是其中之一,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他心里清楚得很。当初他和沈京浩闹得那么凶,甚至还被沈京浩打断过胳膊和腿,现在两个人还不是称兄道弟。壶穴,我觉得你想太多了,我们雇佣兵,有血性,没人性,没有翻不过去的一页,如果有,那一定是筹码不够。”
“大哥,我是不是来晚……咦咦咦,为什么会是妹妹在打,大白牙呢?!”
晚到的夜霾看见眼前这一幕差点没跳起来,她想冲过去阻止这场决斗,却只见一个冰锥突然落在脚前,挡住了去路,顿时大喊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不许多事,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就要自己承担后果。”冰臼冷冷道。
“你?!你明明知道妹妹打架不行的!!”夜霾失声惊叫。
冰臼冷眼看向场上,声冷心更冷:“既然不行,就不该逞能说要自己上。一个人无能没关系,但最忌讳的就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心里想着帮忙,结果却越帮越忙,这样的傻白甜我们不需要,既然注定是包袱,就还是早点遗弃的好,也省得负重前行,结果走到终点还是要扔。”
夜霾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位老大哥,愤怒道:“冰臼,亏我以前那么尊敬你,没想到撕下了那张假面具,你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唔唔唔……”
炎魔一边捂住夜霾的嘴巴,一边向冰臼点头哈腰致意道:“对不起啊大哥,夜霾昨晚玩疯了,现在还有些脑子不清醒。”
冰臼冷冷地瞟了他们两个一眼:“把她带回去休息吧。”
“是!”炎魔扭着夜霾的胳膊把她揪走了,夜霾开始还死命反抗,直至炎魔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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