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咬着牙齿,腮帮子绷得紧紧地,眼睛通红,时不时从喉间溢出一两声痛到极致的闷哼。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种情况一共发生过两次,一次是初到兽人世界的时候,那是也是突如其来,来的莫名奇妙,让人抓不住头绪,但是当时有绞蛇在,冰冷的体温多多少少的缓解了这让人发狂的胀痛,第二次就是现在,他一个人蜷缩在着陌生的地方独自忍耐着疼痛。
这种情况他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这图案是天生的,说是胎记吧却比纹身还来得真实,别人都以为这是他纹上去的,没人告诉他他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逼真的图案,也不知道代表了什么意思,只是每当家族里的一些人看到了这图纹他们便会很兴奋,j-i,ng明的眼睛里会迸发出狂热的光芒,简直恨不得把他抓来关在实验室里研究一番,可是又好像是迫于什么原因又不得不放弃。
这种感觉持续了老半天,胀痛感才开始消减。
肖子洋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抬手一摸脑门,整个人竟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s-hi漉漉的满身是汗。他不得不脱掉早已s-hi透的衣服,一路走到他特地让人弄出的小水池那里洗澡。快入冬的季节洗冷水澡对常人来说实在是钟酷刑,但对肖子洋这种身体还隐隐发着烫的人来说这种凉度正好。
他泡在水里,想着本来今天打算去杀掉罗比的,但是突发的状况让他措手不及,现在全身都已经没力了,只想好好去睡一觉,杀掉罗比这一事只好往后放一放。
丛林里各种鸟类叽叽喳喳个不停,大树苍苍而立,充满了古朴的气息,温暖的阳光洒在一片枝叶上,在地上留下了斑驳的剪影。这是一幅唯美的画面,可惜唯一在场的人只当是狗屁,烦躁不堪。
肖子洋暴躁的在林间走来走去,眉头愈皱愈紧,最后狠狠地踹了旁边的大树一脚。
有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觉睡醒他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不是在石洞里睡觉么?怎么一睁眼就是一片苍天大地?
可能是当时太累了,所以睡得太死了,但是这也不是构成其他兽人能在不把他弄醒的条件下把他带过来的理由。
那么,他是凭空出现在这个鬼地方的?
他咬着指甲,眉间已经打出了一个结。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水花翻动的声音,可能附近有人在,他想去问路,想知道这里离绞蛇那个部落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但他也知道这个世界危险潜伏,随时都能把小命弄丢,但他也不能呆在原地,陌生的地方总是死神等待的地方。
他摸了摸身后,才发现背包被留在那个石洞里。里面可是有大量子弹和一些日用必需品啊。
可恶。
他又摸了摸腰间和大腿处,还好,腰间还藏着一排弹夹,匕首和枪也都还在。
不知什么原因,鬼使神差的,他将武器好好的装在身上,可能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吧,才将东西装在身上预防的,但怎么也没可能想到会发生再次穿越这种事。
再次穿越!
肖子洋心里一紧,是穿越回现代....还是只是换了个地方。
如果是现代那就再好不过了,他再也不想过野人生活了,可是,心底里却有些眷恋,是眷恋着什么呢?他不知道。
到底是哪里,只能亲自去看一看了。
肖子洋从腰间抽出匕首,反手挡在身前,谨慎的向发出水声的地方移动。
“肖子洋去哪里了了?”
来给肖子洋送饭的兽人发现石洞中空无一人凌乱不堪,惊慌不已迅速发出警报。
大批兽人接受命令出动去寻找失踪的圣兽。罗比眯着幽深碧绿的瞳,第一次没有微笑,在穆晓晓面前扯下来好好先生的伪装,以残忍的獠牙对着这个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圣兽。
穆晓晓还来不及为肖子洋莫名其妙的失踪感到高兴就遭遇到这样的审问,她很害怕,同时也感到非常委屈。
大家怎么可以误会她呢?她什么也没做呀。
因为一个外来的肖子洋他们就这样对她,难道平时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
罗比看着委屈到哭泣的穆晓晓,心里实在有些烦躁。肖子洋不知所踪,有可能是被别人给掳走了。但是他们并没察觉,能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带走的话,除非有内应,而这个内应最有可能就是部落里最讨厌她的穆晓晓。他看了一眼仍在不停哭泣甚至愈演愈烈的穆晓晓,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穆晓晓绝对是那种没大脑的雌兽,没可能能在他眼皮底下搞这些小动作。但不管怎样,穆晓晓还是有用处的。
烦躁的lu 了一把头发,深吸一口气,他换上常用的笑脸,蹲下|身抬手将穆晓晓脸上的眼泪擦去,笑道:“好啦,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刚刚的确是我不对,我太着急了,毕竟再过一阵子我们还需要肖子洋。”
穆晓晓慢慢的停止了哭泣,瞪着通红的眼睛抽噎道;“我也是圣兽啊,为什么我不可以?”
穆晓晓揉揉她的头发,摇头道:“不行,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你瞧不起我!”
“怎么会,是真的太危险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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