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要想兴奋,女孩要嫩;要想玩好,女孩要小;要想玩够,女孩要幼;要想过瘾,女孩要捆;要想更爽,手脚全绑;要想更美,蒙面塞嘴。
书接上回。
话说耿老头将小诗雯倒吊在卫生间的管道上,一阵急风暴雨、一阵电闪雷鸣。正是:狂风吹折弱柳,暴雨摧残嫩花;霜浸温室幼苗,雷击无毛雏鸭。
可怜的小诗雯,被耿老头五花大绑着倒吊在卫生间的生铁管道上,大ròu_bàngchōu_chā着她那娇嫩的樱桃小口,一阵的暴虐、一阵的蹂躏,折腾得小诗雯是出气不匀,两眼发黑,脸蛋通红,气若游丝。
所幸的是,很快,耿爷爷插在小女孩小嘴里的大ròu_bàngpēn_shè出一股热呼呼的、腥腥的东西。一阵一阵的快感涌遍耿老头的全身,美的他双手紧紧的搂住小雯雯的小脑袋,大ròu_bàng用力的、最大限度的顶进小女孩的口腔深处。
大ròu_bàng急喷而出的东西,直接射入了小雯雯的嗓子眼里,一阵室息般的感觉,憋得小诗雯是小脑袋乱晃,她呜呜的叫着,倒吊着的小身子,就像是一只挂在钓钩上美人鱼,拼命的摆动着,想挣脱耿老头的控制小诗雯剧烈的挣扎,惊醒了尚沉浸在高度快感中的耿老头。
他急忙放开小诗雯的小脑袋,拔出意犹未尽的、已慢慢变软了的大ròu_bàng,赶紧解开倒吊着小女孩的绳索。
小诗雯两眼紧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小身子像抽去了脊梁骨似的,软绵绵的瘫软在耿老头的怀抱里,顺着小嘴角,慢慢的流淌出尚未咽净的,乳白色像牛奶样的耿老头的东西。
耿老头看到小雯雯的残状,不由得心中内疚不已。
他双手轻轻地搂抱着可怜的小女孩,自己坐下身来,用毛巾小心的擦拭着小诗雯小脸蛋上的汗渍和嘴角的残留物。又重放了一盆清水,将仍五花大绑的小女孩放进去,一点一点的解开小雯雯手腕上的绳结,松掉紧缠在小女孩身上的麻绳。
将毛巾打满香皂,仔仔细细的、认认真真的将像睡着了的小女孩浑身上下清洗得干干净净。
雯雯,醒一醒。耿老头将小诗雯抱在怀里,轻声的呼唤着:快睁开眼看一看,爷爷的病被你给治好了。这时候,小诗雯方才缓过一口气来,麻木不已的身子这时才仿佛是属于自己的。
她慢慢的睁开明亮的大眼睛,看到耿爷爷刚才雄风万丈,现在软绵绵的搭啦着没有一点反映的像条死蛇似的东西,就问道:爷爷,里边的脓吸出来了,我的妈呀,可累死我了,耿老头笑一笑,抱起小雯雯放在自己的腿上,边用毛巾擦拭着小女孩身上的水珠边说道:要想彻底治好,吸一次、两次是不行的。医生交待过,每天最少得吸一次,吸的次数越多,好的也就越快。非得用嘴吸呀,爷爷小诗雯靠在耿老头的身上,有气无力的嘟囔着:爷爷,你的东西太大了,堵在嘴里人家气都出不来。雯雯的嘴都被你搞疼了,再吸两次不把雯雯憋死才怪呢。
耿老头嘿嘿的一笑,说道:不用你上边的嘴也可以,用你下边的另一个小嘴帮爷爷吸,效果是一样的。
他的嘴里说着,一只手伸到小女孩的两腿间,摸一摸小雯雯的小肉缝道。
小诗雯低下头,看一看自己被爷爷的大手正在摸着的地方,奇怪的问道:爷爷,雯雯撒尿的地方,怎幺帮爷爷吸脓呢?
耿老头伸手捂住小女孩的小嘴道:暂时保密,到时候爷爷自然会教给你怎幺吸的。小诗雯听话的闭上了嘴巴,不在追问。
耿老头抱起小诗雯,爷孙两人穿过客厅,又来到卧室里,打开墙壁上的壁扇,两个人躺到大床上,扇风吹过,顿感一阵凉爽。
耿老头伸手将小雯雯搂了过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道:雯雯,刚才爷爷看你有点磕睡了,现在正是午休的时间,我们抱着睡一会儿吧。说着话,耿老头张嘴打了一个哈欠,带动着小女孩也是睡眼朦胧。
她伸手推开耿老头搂抱着自己的大手,爬到床的另一头,也不要枕头,倒头便睡,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我们的小诗雯真是太辛苦了!
几个钟头的时间里,她就被耿老头捆绑了两次,尝到的滋味是她从小到大从没经历过的。
四马攒蹄、五花大绑、倒吊飞机、塞嘴kǒu_jiāo再加上耿老头对她的折腾,小女孩能够忍受得住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她的承受能力让老耿头也暗伸大摩指,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耿老头他那里知道,我们的小女主人公在学校里不但是班干部,而且还是小体操选手,曾经代表学校到市里参加比赛而且还得过奖牌呢。
故此,耿老头刚才捆她时,绳子将她的身体绑扎成弓型,双手捆吊到脑后,双手、双脚还有两只大脚趾都被捆得变了色,这在常人很难忍受得了的酷刑,小雯雯都忍了过来,这于她平常的训练有很大关系,耿老头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心中默默的想着心事。
今天发生的一切太令人兴奋了:捆绑、虐待、吸脓,kǒu_jiāo等等等等,他忍不住一翻身又坐了起来。
耿老头静静的看着爬在大床另一头的小诗雯的睡姿,双手又不由自主的伸向小女孩的裸足。
小诗雯的小脚丫,属于那种人见人爱的类型。
小脚趾、嫩脚心、小脚弓、小脚腕组合到一起是那样的完美无缺,是那样的引人入胜。耿老头的手仔细的摸索着小诗雯的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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