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随着润玉一声拔高的惊喘,他s,he出了今日的第三次,身后也随着一并高潮泄出了一股 y- in 水。同时旭凤加快速度顶动了几下,也就着内里涌出的温热 y- in 液s,he在了润玉体内。
灭顶的快感让两人一时说不出话,只顾着喘息了。旭凤亦有些失神,明明方才经历了一场极致的高潮,他现下却只觉得空虚,胸中更是被难以名状的苦涩涨满了。
他带着这样的心情凝聚了视线抬眼望去,恰好看到润玉睁开了眼睛。
旭凤这一瞬间根本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终于再次看到润玉那双藏蕴星辉的眼眸望向自己该是令他喜悦的,可润玉现下冷淡的眼神却让他只觉心口疼得发闷,更遑论他还清楚地记得,方才润玉对自己说过些什么。
润玉睁眼后也只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便抬起了身,让旭凤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滑了出去。他里面水太多,抬腰的瞬间内里的 y- in 液混着旭凤液自他x,ue内流出来,若是不知道的大约还以为他是shī_jìn了。
“本座要去沐浴净身,魔尊请自便,若是需要换衣的话可以去柜里随便取用。”
润玉用两条绵软无力的腿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下了榻。他以灵力招来先前脱下扔在地上的外套随手披在身上,也懒得系上腰带,只用手拢住了前襟便权当是穿好了,又单手将长发自衣领里撩了出来,随口道:“无论如何,今日是多谢你了。”
旭凤觉得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无论是讽刺还是质问,他觉得润玉是该给他回答的。但他张了张口,却终究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但他却没想到润玉的话竟还有下文。
“魔尊也知道,本座这症状到了时间便会发作。”润玉说着轻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否是在自嘲,“三月之后的今日申时,本座会在璇玑宫恭候,若魔尊有兴致,本座自当扫榻相迎。”
这段话让旭凤听后数息才反应过来润玉说了什么,一时间屈辱得眼睛都发红了。他坐起了身,死死盯着润玉的背影,一字一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润玉却好似没有听到他发问似的继续说着:“本座会等到酉时,若魔尊逾时不至……”
说到这里,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那便再也不用来了,自会有其他人来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旭凤怒极反笑,切齿道,“你把我当作什么,又把你自己当作了什么!!”
旭凤觉得自己还能说出完整的句子真是难得,他现下都快要气疯了。润玉今日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令他无法理解,唯独一致的是都令他感到不快与暴怒。有那么几个瞬间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想要杀了润玉的,哪怕看着他死在自己手里也未必不比现在这情况要好,可每当他如此动念,心口便痛得他发抖,想来是他体内属于润玉的龙髓还在尽职尽责地保护原主。
而在听了他的质问后,润玉也终于给了他回应。
“……我把你当作什么?”
润玉重复了一遍旭凤的提问,抬头似思索了什么,又缓缓呼出一口气,然后转过了身来,面对着旭凤。
“旭凤,”今日的第一次,他终于叫了旭凤的名字,“从那日荒唐开始,你便是我所求的对象之中,那个唯一的下下之选。只是那时,是你自己非要撞破我重重封印的秘密,逼我选择的。”
润玉直视着旭凤,看着他的神色一点点转作了慌乱:“那一天的人如果不是你,现在你我连这番交谈都不必有了。恩怨情仇,我自与他人分说,轮不到我给你添堵,也轮不到你来与我说教。”
他这样说着时声音很平静,至少绝不带着愤恨怨怼之类的情绪,但只是如此也听得旭凤遍体发寒。
毕竟润玉所言种种,都是他再怎么想补偿想抹去,也始终存在,不可逆转的过往。
润玉看出旭凤脸色不好,却也觉得没有体贴对方的必要。他现下只想快些把话说完,好去洗掉自己一身s-hi黏。
“我方才所做所言,不过是给了你我一个将一切做个了结的机会,而选择的人也换成了你。”
“你听好,旭凤。”
“本座不才,好歹也是天帝,在这六界之内,寻一个与这身体契合之人并不算困难。如今仍愿与你纠缠不清,也不过是因为懒得再换一个人用四千年培养与他的默契。”
“至于你,你堂堂魔尊,睥睨六界,连我这天帝你也未必放在眼里,想与你红烛昏罗帐的佳人要多少有多少,更不必此后岁岁年年间与我纠缠。”
润玉说到这里,声音终于有了些变化,言辞中竟似有循循善诱之意了。
这倒也是他的真心话。
撇开过往种种,他到底还记得眼前之人是他同胞兄弟,先前不愿再与他有瓜葛,也未必不是存着将两人那点乱l,u,n的孽缘就此斩断之意。无奈旭凤偏要再度闯入他的寝宫,逼着自己再度选择了他。
不过这也就是最后一次了。润玉想着。他无意再被旭凤强迫,这一次他将成为给出选择的那个人。种种利弊已经被摆在了旭凤面前,接下来只要他做出选择,便可决定他们是否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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