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熎就在那边笑:“远处监控太麻烦了,我没弄。”
“那你搬个人过来算怎么回事?”
“我就想让你心情舒坦些。”
“想让我舒坦些?自己把脖子伸过来让我砍。”仲彻念冷笑,“我杀你一个人就够了。”
卫熎就在那边叹:“彻念,我还想和你在一起,多活一阵。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给你隔几天就寻觅一个这样的人。你不觉得这样的人死了心里很痛快吗。”
仲彻念心里一惊,身上顿时一寒。
卫熎这是什么意思,让他杀人玩、变成连环杀人凶手吗?
“你个神经病!”他狠骂。
卫熎却笑,语调还算一如既往的温和:
“彻念,自从你杀了第一个人,你就已经回不去了。”
电话不快而挂。
仲彻念脑子是乱的,一边检查着四周,甚至把所有的柜子都翻了一遍,以确定的确没有摄像头一类的东西,一边在心里骂着妈的什么意思,难道所有杀人犯都会再犯?当然不。
那凭什么卫熎就说他回不去了。
他第一个是迫于当时情况杀的,而且是误杀,这根本不能证明他以后还会杀人——除了卫熎以外的人。
接着他就想到了旁边的男人。
他是不想杀的——哪个正常人喜欢无缘无故杀人玩?——但是……
他看向那个男人:
这会儿一副怯懦又惊恐的样子,谁知道在公交车或地铁上又会露出了怎样一副贪婪沉迷满是 y- in 欲的让人恶心的表情。
只顾及着自己内心和r_ou_体的愉悦及快感着,以玷污别人来获得一种优越感,他们只会想践踏别人,而从来不会想受害方会如何。
他把剩下的地方大概翻了翻,确定没问题后,他拿了刀捏在手中,走了过去。男人在地上惶恐的大呼着往后缩。
他在男人跟前蹲了下来,冷眼盯着男人,刀尖抵在了对方喉结下方,顶着皮肤。
其实这刀并不好用:一短,二刀片头没尖、是平的,三无法固定刀片、用力不当就容易合上。
男人恐惧的盯着他,抖抖抖的抖个不停,裆部很快又s-hi了一片,传来一股尿s_ao味,屁股下的瓷砖迅速扩散出了一滩黄色的液体。
尽管他的身子和男人有一定距离,但因为刀短,所以手还是离男人较近。就是这么一点的距离,当看到闻到的时候,他皱了眉,低骂了声,觉得恶心。
他起身就去出了卫生间,去厨房换刀了。
这次回来,他拿了把剔骨刀:头尖,刀身十三厘米、细长,刀柄七厘米,不锈钢。
他在外面等里面的尿s_ao味散的差不多才进了卫生间。一踏进去,他就看到了男人恐惧的表情,不由弯了唇角又笑了起来。
他又蹲到了男人跟前,笑着,刀尖又顶在了喉结下方——这次感觉顺手多了。
男人这次缩在那除了抖,什么都干不了,没有挣扎也没有唔声了,瞪大了眼恐慌的盯着他,脸色煞白。
仲彻念笑意更深,快意额止不住的从内心中源源不断,他说:“你昨天公交车上猥亵了一个女人是吗。”
男人盯着他,哆哆嗦嗦的抖了半天,然后勉强的小心翼翼的点了头,生怕刀尖戳在他的脖子上。
“爽吗?”他笑着继续问。
男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恐惧的盯着他。
“爽吗?”他又问了遍,刀尖微微施加了点力,再用力就会见血点冒出来了。
男人立刻点了下头,之后又觉得不对般,赶紧僵硬的摇头,全身抖得更猛了。
仲彻念就笑了声,起来了。走到了卫生间里面,检查了下窗户,窗帘拉着,窗户只漏了一条两只宽的缝,用来换气。
仲彻念把窗户关好了。
这小区的房子质量很不错,起码隔音效果很好,玻璃也是,关上窗,一般外面的声音进不来,里面的声音出不去。
接着他又走了回来,拿起了那个不属于自己的手机,靠在洗手台边半坐,悠哉的伸直了腿,拿起手机给男人看:“你的?”
男人似乎不敢回答般犹豫了下,然后微微点了头。
仲彻念就笑着低头开了机。
需要密码。
他微微皱了下眉,然后站起了身,又拿着刀向男人走了过去,蹲下,然后平淡的道:“别说话,不然你这辈子都别出声了。”
男人立刻点头。
仲彻念就用刀把布条割开了,然后刀尖又顶在喉咙上。
男人哆哆嗦嗦的闭上了之前一直合不上的嘴,盯着仲彻念咬着唇,紧紧张张的,果真一言不发,连吞咽的都不敢。
“密码。”仲彻念问。
男人就回答。
开了手机,仲彻念就直接往相册去。
果如卫熎所言,里面有许多女人的臀部,大多都是在后面偷拍的,看起来就像在收集战利品或纪念品一样。
仲彻念就又把屏幕转了过去给男人看,冷声问:“这些女人,都是被你猥亵过的吗?”
男人嘴唇哆嗦着张了张口,然后颤抖着急于辩解:“……不,不是我先开始的!……是,是她们先,先蹭的我——……!”
最后一个“我”字说到一半,突然断了,他的喉咙发出“咳……咔……”的声音,但说不出话来。
那把又尖又窄的剔骨刀突然直直正正的竖着c-h-a在了男人的气管中,刀尖顶在了颈椎处,刀身大部分已没入男人的脖子中。
“给你说了,‘别说话’。”
他冷着脸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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