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先生摆摆手:“东东带他写的,我没教多少。”
提到毕夏,她更心虚了,那天秋锒自己开户之后她直接给他转了一笔钱,眼不见为净。
“……小夏可比我们家那个不争气的强多了。”
夏老先生拿出为人师表的威严十分严肃地指正学生:“小秋明明很不错,性格很好,你也是搞教育工作的,对孩子不能一味否认。”
秋妈:“……”
她心里揣着事,整个大会都在纠结中度过,好在家长会的后半程是回到教室分班开,由班主任主持。
终于不用再煎熬。
或许是因为早年和夏文澜的恩怨,也或许是因为身份对等,对着毕夏父母,她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是面对自己的恩师,她实在愧疚。
开家长会时,讲桌旁的两个座位被挪到了教室最后方。
秋妈坐在最后一排,打开班主任下发的供家长翻阅的作业本,一开始慢慢看,到后来就是随手翻,翻着翻着就翻到底了。
最后一页空白页上写满了毕夏的名字,她忽然想到毕夏的作业本上不会也有什么端倪吧?
提心吊胆了半上午,家长会结束时再遇到夏老先生,他还是没什么异样,她这才松了口气。
儿子果然就是来讨债的。
第145章
几乎是一放假,秋锒就跟着男朋友上了飞机,他在飞机上还有点懵,夏夏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家里都打好了招呼,反正他知道的时候他们的假期行程已经被定下了。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地球另一端,提前约好的司机已经在机场等待。
毕夏接了个电话,对那边说了两句话,然后把手机递给秋锒,秋锒回忆着小学英语学的那几个方位词,利用身边的各类建筑好歹是说清楚了他们的位置。
飞机降落的那一刻开始,不管秋锒说什么话,毕夏都没再说过一句中文,像是完美融入了周围环境,和来来往往的人口中用着一样的语言。
这么说也不对,毕竟是在机场,各国的人都有,等待司机的过程中秋锒听到了各国语言以及各种带口音的英语。
中国人就是说英语都透着点儿字正腔圆的味道。
毕夏提前跟司机沟通过,司机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一直在引秋锒说话,像是在逗一个小朋友开口,秋锒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往外蹦他也能接上,还能纠正他。
现在是下午,他们上飞机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飞机上又一直在写作业,几乎没有睡觉。
毕夏已经是强撑的状态,秋锒稍微好一些,他调整了坐姿,示意毕夏靠着他睡一会,毕夏摇头拒绝了。
秋锒看着他有些干涩的嘴唇,条件反s,he地舔了舔自己地唇。他拿出保温杯给毕夏倒了一杯水。
司机一副对保温杯很感兴趣的样子,借着这个杯子和他聊了起来。
他们路过一家剧院时,话题就自然而然转移到了话剧上,很快秋锒发现他不了解话剧,于是他说起了童话。
谁还没停过童话呢,但秋锒那英语就是半吊子,口语还不如小时候跟父母出国玩时候的水平。
他能讲出来也就那么几个:海的女儿,白雪公主,拇指姑娘,丑小鸭……还不知道翻译得对不对。
毕夏一开始听着,注意秋锒的语法,交流的时候他都是短句居多,除了时态基本没什么问题。
算起来已经有将近三十个小时没有好好休息,困乏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声音都被隔离了,恍惚间仿佛到了虚幻的梦中,他再次回神秋锒已经在讲人鱼了。
他讲人鱼就是人、鱼,people、fish,这次司机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不得不向毕夏求助。
他说出正确的单词,司机就为这事一直笑到了他们下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司机见惯不怪拿出一把长柄大黑伞,房东也撑着一把相同的伞在等他们。
秋锒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伞有点酷。他也有一把大黑伞,但或许是环境所致,街边这些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建筑在雨中显出些别样的风味,这黑伞也像是环境的一部分。
房东帮他们一起拿行李,楼梯上铺着软软的地毯但是十分狭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箱子拎上楼。
毕夏没有吃饭,简单洗漱之后就上床休息,他实在太困了。
秋锒想了想,撑着眼皮去跟刚才来接他们的人交涉,他这才知道这位是房东的儿子。
秋锒问他能不能用厨房,飞机上夏夏吃得不多,他困的时候胃口不好。
秋锒说到朋友,房东儿子就夸了毕夏两句,人家是母语,夸起人来,词汇比秋锒丰富多了,秋锒跟他学了几个词,学到最后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不是朋友,是男朋友,他这就看出来了?
他记得他说的是朋友没错。
他们一起到厨房才发现里面有人,是一个男人,然后这房东儿子就和着男人接了个吻。
毕夏提前了一星期定下的房子,房东太太十分好客,冰箱里还有速冻水饺,秋锒煮了一大锅,送上楼去喊醒了毕夏。
毕夏半阖着眼,看起来十分困乏。
秋锒看得心痒,在他唇边吻了一下:“我喂你?”
然后他真的喂毕夏吃了十来只饺子,剩下的他自己解决了。
毕夏吃完饭又要去刷牙,这个时候他又有些醒了,秋锒就跟他说说话:“刚刚来接我们的是房东儿子。”
“嗯。”
“我看到他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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