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来时找过陆警官?”徐以青忽然问。
陶函环着他脖子的手顿了顿:“对?怎么了?”
“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先听哪个?”徐以青说。
陶函挑起眉毛,手卡着他脖子收紧:“你爱说哪个说哪个,快说!”
“好消息是警方在去年的最后一天,嗯……也就是昨天,破获了一起相当大的境外走私案,逮捕了一家表面做跨国贸易的大公司,从董事长到高管到下属员工大部分从事非法走私案……金额相当大。”徐以青说,“这家公司利用多渠道洗黑钱……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吧?”
“英石美逃不掉了。”陶函高兴道,“总算找到证据了吧!”
“嗯,基本知情者都已经被控制等待正式被起诉。”徐以青说,“陆警官跟我们说这些,让我们放心。”
“我一直觉得对方只是和我们竞争的一家娱乐公司。”徐以青摇摇头,“什么和星阁平分江山,营销号都赶紧给白凡道歉吧,搞半天就他一个人在真正做娱乐产业。”
“哈哈哈……”陶函搂着他脖子笑,笑完忽然想起什么,收声道,“那坏消息……”
“那晚在会所,我和陆警官需要去录一些口供,你提供了有价值的线索名单,也要和我一起回去。”徐以青手一摊,指向那一片迷人的大海,“我们现在就要赶回去,和这片景色告别了。”
“我定了两晚。”陶函哀嚎道,“你知道节假日的悬崖酒店多贵吗?晚一天不行吗!”
“怕是不行。”徐以青垂下眉毛,“我也觉得很可惜,宝宝。”
陶函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新年第一天,就当破财消灾。”
“以后还能来。”徐以青说,“我们回去的话就直接开车吧,我让陈珏来接我过去。”
“不舍得。”陶函靠在徐以青的背上,“哥哥……你又要进组了,一进组进三个月,三个月!春天都到了……”
“对啊。”徐以青说,“你会想我么?”
“不想!”陶函气道,“我看你都不想我的!”
“好了。”徐以青亲了亲陶函,回应他的撒娇,“收拾收拾,我们该出发了。”
徐以青回到上海,就去处理关于英石美的事情了。陶函本来想问问他那位“绯闻男友”楚令的事情,毕竟现在也是个英石美的艺人。但话到嘴边忽然又觉得自己够八卦的,也就没有再问了。
陶函无处可去,后面两天就泡在图书馆里看书,考试周进行到了尾声,基本上图书馆里只剩下没有考完的学生,又有暖气又舒服。
他开始有点庆幸自己是个人民教师,不用在很多地方阿谀奉承,可以有时间在图书馆,在教室里变成真正的自己。他喜欢能好好专注着做一件事情的感觉,想徐以青了还能听听他的歌,看看他演的电影。
徐以青正式进了《墨书之眼》的剧组,这部外国导演的武侠元素悬疑片在阿坝的美景之中正式开拍。
这部影片对徐以青的重要程度,每一个人都知道,所以格外重视。他是男主,他是知名导演的戏,奔着年度最佳影片和最佳男主去的,他也是徐以青第一年组建自己的团队,从宣发到日程完全由他自行统筹。最后,这是一部非常“国际”的影片,配角都有很多外国知名演员。
整个春节都要在剧组过,徐以青去年那句“每一年都要和你一起过节”显然是食言了。陶函倒是没有什么遗憾,毕竟知道对方也是为了工作,但让他期待的是,大年初三这一天徐以青有关于《无法拯救》这部影片的路演,他唯一参加的这一场就是在上海的。
《无法拯救》这部影片被剪得能过了审,即便剪掉了不少的亲热戏码,但整体的感情并没有变化,从热烈变得更加含蓄。但因为题材小众,并没有太多的排片。
贺岁档的电影一片都是其乐融融的喜剧片,适合一家老小一起在电影院里观看的那种,这种悲剧绝望又连带着一些对现实批判的影片,上座率的问题都不需要多作考虑,反正肯定不好就对了。
结果,这部片子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成了当日贺岁档的黑马影片,超越了同期的喜剧片千万的票房。
不过后来因为排片问题,后劲也不是特别足,但确实是贺岁档中实打实的一匹黑马。
陶函自己去电影院又悄悄刷了两遍,第三天的时候徐以青回到上海来参加见面会路演。
陶函本来想去,却和自己家跑亲戚的事情撞了,想自己去现场也是看人头,算了,反正晚上徐以青住自己家里,不愁没有时间去亲热的。
倒是过年也没赶得及休息的陈珏,前脚刚落地上海,后脚就给陶函打了个电话。
“老师新年好。”陈珏乖乖地道,“……我就是来谢谢昨天那个红包的。”
“嗯,乖。”陶函笑道。
“您没必要发那么多……”陈珏说。
“给你点压力,免得你不好好照顾徐老师。”
“你给于哥的数目和我的是一样的!”陈珏说。
“他怎么什么都和你说啊。”陶函叹气道,“这不是为了公平么,是他沾了你的光。”
陈珏又道了几个谢,终于把陶函谢到不好意思了:“行了行了……别谢了,徐老师呢?”
“刚做好造型,已经在候场了。”陈珏说。
“这么快?”陶函惊讶道,“你们才刚下飞机不久吧!”
“嗯,徐老师说希望早点结束。”陈珏说,“不过……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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