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易多言就跟大黑背玩上了。这狗的确聪明,保安自豪地介绍道哥的父亲是拿过国际奖的,母亲则是一窝里最漂亮的小母狗,道哥是一窝中最后一只出生最瘦弱的小家伙,抢奶时却是左前爪踩大哥右前爪揣二姐,牛逼轰轰。
易多言想要飞盘,保安悻悻地说没有,他们不敢跟老板家的狗玩这种游戏。易多言灵机一动,掳走了裴继州所有的高尔夫球,临走前给他留了一个,并叮嘱他:“你好好玩呀。”
裴继州为了秀球技,还准备让多多心甘情愿地当球童,这下可好了。
然后易多言和这只牛逼极了的道哥,玩了一下午的狗叼高尔夫球。
临走前保安的眼睛都直了,生怕这个明显包了场的小客人真把道哥牵走。
然而易多言只是给道哥套上牵引绳,依依不舍地送走保安和道哥,顺便约好了下次继续玩啊。他转头快走两步,裴继州盘腿坐在小山坡上,身边靠着一袋专业球杆。
裴继州突然喊了一声:“多多!”
“嗯?”
易多言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白色的东西如流星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条件反s,he就去扑,正中怀中,低头一看,高尔夫球?
真是老虎不发威,易多言愤懑地扑倒了裴继州:“你拿我当小狗呢!当心我半夜咬你!”
裴继州完全不在乎,他双脚在山丘顶端,头下脚上的姿势让他有点脑充血,也有点激动。他盯着易多言清澈的琥珀色双眸,喉结滑动一下,发出一声清晰的咕噜声。
“……”易多言一点底气也没有,揪他领子的双手也松了松,“我真咬你了哦。”
“……”
“真咬的啊!没打狂犬疫苗很危险的!”
裴继州轻声:“多多。”
“知道怕了吧,怕就对了!哼哼。”
“洗澡去!浑身都是味!”裴继州怒道。
裴继州非常嫌弃地拎着易多言去淋浴间扒光了,好好涮了涮,所有衣服都给扔了,穿上秘书及时送来的干净衣服。
这天回家,都换好睡衣上床准备睡觉了,易多言非常直接地提出他想养只狗。
裴继州半靠半躺,没什么反应,只是说:“狗和你,只能养一个。”养一只安安分分的猫他都嫌多,何况热情似火还拆家的狗了,易多言自己的破坏力就堪比十头蠢狗,想想就头疼。
易多言哼了两声间接表达出要气死的意思,他干脆钻进被窝背过身去,只露出颗脑袋:“我有说‘猫和你,只能养一个’这种话吗!”
裴继州真是无语,他不是不愿意多养一个,只是现在易多言玩白猫的时间比玩他的时间还多,再多只狗?他转头看见易多言黑乎乎的后脑勺,头发支楞八叉,莫名觉得就是个温柔的可人儿。
但养狗什么的,想都别想。
易多言静悄悄,几本在作妖。而且迅速果断,绝不拖泥带水。
翌日中午,裴继州的原计划是请一个做贵金属生意的老板吃午饭,作陪的还有五六个人,结果被对方临时改成了一个简单的会面,只有他们两人。
这人姓黄,四十出头,家里大有来头,消息最灵通。裴继州被他临时改主意弄得也有些恼火,按理说不是原则性的事他不该过分计较,但这种小事你越是不与对方计较,越是先退让一步,对方越是得寸进尺。
裴继州都已经准备让秘书取消见面了,临了想一想,万一对方真的有急事也说不定。易多言有头疼脑热的那两次,他也是能推的推。
他秉着理解万岁的原则,和和气气地准备去见面。
黄总约的是他名下的茶楼,见面前半小时还打电话,支支吾吾地说:“那个裴总,要不咱今天的见面取消吧。”
裴继州无可无不可,“既然黄总有事,就改天再约吧。”
“好好好,改天改天!”黄总敷衍着,心里想着改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吧。
按理说就算敷衍,也不该露出这种明显的态度,这还只是在通话中,如果是亲自会见,指不定多敷衍呢。
裴继州懂,明白黄总这是不准备合作了,他自认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无缘无故被货商抛弃也挺憋屈的。他的产业需要贵金属,就像鱼离不开水,黄老板的货源还是大头。
“黄总,你不想见我直说,我倒是想不起来哪里得罪你了。这种时候,你不是要我好看的吗。”
黄总四面逢源,也不愿意得罪裴继州,稍微透个消息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想了片刻,“裴总,您不是得罪我了,是上头发话要办你。我们都是生意人,普通人看挺好的,光鲜靓丽人五人六的,但是不让你发展,你就屁也不是。”
裴继州:“……”
“我要是你啊,我就举家搬到国外去,在哪里不是办呢,而且国外发展更好嘛。你要是搬过去,跟老哥说一声,咱们还继续合作!老哥我给你减免海内外的物流费,怎么样,够诚意了吧,你考虑一下?”
裴继州反思了一下,公司的股票的确在下跌,原以为是正常的起伏,硬要说谁要“办”他也说得过去,这不是最大的贵金属供应商都要退出合作了。
裴继州从父亲那里继承的资产的确在海外,他以前经常出差,一年内半数时间都在国外。这大半年来,他都是在国内远程办公。
高新科技这一块是裴继州自己拼出的领域,放弃?天方夜谭。何况易多言的朋友都在国内,他肯定舍不得。
裴继州没能郁闷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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