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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的语气,充满否决的意味。
严舒姬一听,放开他,抬头挺胸坐直腰桿。
她一脸坚决,咄咄逼视道:「这是上天赐予我的生命,有幸保住,我身为母亲,岂能不更加珍惜。无论前途多幺舛驳艰辛,我有责任得把小孩抚养成人,不是吗?」
「呃,也是、也是。」铁牛附和的语气,有种敷衍的草率。他转开眼光,一面打量着周遭,一面说道:「妳的决心与勇气,令人佩服。好像无所寄望,能够……圆满?」
严舒姬看了他一眼,淡淡说:「人各有志,有些事强求无用,不如顺其自然。」
「哈!一般女子遇上这种事,怕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尽想以死相逼。妳倒想得开,冷静出奇。不求不闹,提得起放得下,不愧为红楼奇女子,怎不令人动心吶!」
铁牛左臂一紧,很霸道将她揽入怀里。他伸出食指,很轻佻抬高她的下巴。尽展男人的fēng_liú倜傥,尽显洒脱不拘的放肆。严舒姬宛如落入虎口的绵羊,千依百顺,任由摆布。见他深情凝视,双眸流转温温柔柔的光采,就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水潭,蕩漾莫测的涟漪。她不由想起某月某日,或晨昏或星夜,某人也曾这样望着她,撒下满天情网铺陈甜蜜的温柔世界,就是不谈两人的未来。严舒姬心里有数,丝毫不怪对方。就像现在一样,不管铁牛有何意图。为了腹中孩子着想,她必须逆来顺受。闻得他缓缓吐气,洩出低沉的嗓音:「这一折腾,天香楼妳是回不去了,今后要靠什幺活下去?」
「多谢挂虑。臣妾暂无想法,只求一切平安。不过,眼下……」严舒姬心一横,毅然握住帮铁牛撑起帐篷的那根粗长的柱子。甫觉又硬又热,倏然引发一阵猛烈的抖动。牵引他的身躯雄雄一颤,脱口「噢的」一声。充满畅意的快慰透露浓浓的春意,既撩人又煽情。全在严舒姬的预料之中,一不做二不休,她加把劲紧握着他饱涨情慾的命根子,上下搓揉,边说:「我最感兴趣的,发现有人躲在柱子后,你怎知是我?」
「寡人只知有人,压根不知是谁。倘若早知是爱妃,朕何必与他们周旋许久。导致冷落了爱妃,此刻方得昂扬的麒麟为伴,粗硬难当啊。被爱妃搓打起来,兴奋无比,噢……」铁牛的壮躯剧烈抖了抖,搂着严舒姬往后靠。「发火的麒麟,需要被拳拳驯伏。爱妃!妳无需客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噢……」他的气息急促起来,看着被她握在手掌中攥套的命根子,粗硕到她的五指无法紧密包拢住,连着裤子从她的虎口硬挺而上,浑粗直耸散发惊人的气势。不见其体,只见其形,又粗又长黑忽忽。每当她的手掌朝下搓落时,布料便被拉紧而绷出粗硕物的头部,突出弧形的圆顶像个覆盖的碟子。溢出酱料湿了一滩,浥浥泛光闪亮淫淫的荼蘼。诱使铁牛伸指去触摸,就像沾了酱料那样。他双眼放射邪气的笑意,很体贴像餵食婴儿般,硬将指头送给严舒姬含吮,很关心说:「爱妃!这是寡人独有的甜浆,充满雄性的气味,甜不甜?」
「嗯,这幺珍贵的麒麟涎,举世罕有,岂有不甜呢。」
严舒姬耍狐媚献阿谀,却羞到不敢抬脸,任由双颊像着火般延烧,心想:「这幺不要脸的人,也只有那杀千刀的无赖,才做得出来。ㄎㄎㄎ……这种气味,独特无二,教人忘得掉才怪。还有这支阳物,这幺粗硕惊人,手感好熟悉,应该不会出错……」
猛感大腿有股凉意,她不由自主地发颤。发现铁牛的大手压上她的大腿,大肆抚摸起来;嘴吧则腻在她耳边轻轻摩擦,粗重的喘息就像发情的狼犬,发出呢喃的声音说:「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爱妃!妳说,早起的巨龙,该吃什幺最暖胃?」
「吃屎!」这是严舒姬稍早之前会给的答案,现在却说不出口。一来,她摸到很喜欢的东西。二来,她被摸到很无力,嘴吧无法尖酸,只能软哝。「蚌壳精很补吧?」
「没错!妳说中寡人的心思,好个可人儿……」铁牛非常兴奋,更起劲地爱抚。
「嗯,好痒喔……」严舒姬身颤体软,没办法不扭动。只觉他的大手有魔力,摸出一种似曾相识的节奏与力道。搔得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浑身酥软猛往他怀里钻,就想把他粗硬的命根子握到紧得不能再紧,并且非得使劲搓揉不可。彷彿惟有这样,她才觉得踏实。才发现她自己的右臂不知几时又缠上人家的身体,牢牢抱着不放。
「要死了!」严舒姬暗暗咒骂,觉得自己有够不要脸,实在无颜抬起面孔。
于是,她低垂的视线,只好一直望着握在手中撸打的那根粗硕物。明明是黑忽忽的隐讳,严舒姬却彷彿能透视,看见很清晰的样貌。圆硕的红头布满湿亮的光泽、黝黑的身桿筋脉贲张,又粗又长犹如盘绕龙纹的神柱。她越看越亲切、越打越起劲,神魂颠倒,忽感一阵胎动。严舒姬倏然一惊,神志一清,不由想着:「胎儿突然抗议,八成想告诉我什幺……对了!这个王八蛋,嗓音不像啊,欠缺一股温暖的味道。体形虽是像极了,但早先我怎没联想到他?是了,一个武功高强,浑身阴森森,翻脸无常;一个自称不懂武功,粗犷豪迈不拘小节,却不失谦谦尔雅。如此两极化,会是同个人吗?」严舒姬有股冲动,很想摘掉幪在铁牛脸上的黑巾。「算了!男人都是一个样,满脑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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