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暖阳最是惬意,透过落地窗倾洒在木质地板上,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地板也是暖暖的。靠在落地窗旁抱膝而坐的少年有着一头和着暖阳映衬的浅棕色头发,皮肤因为很少出门白到近乎透明,双目无神。他像个不小心跌落凡间的天使,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对杜尔科夫妇来说,查理确实是天使。他的一颦一笑都是他们的宝物。可如今,他们的小天使被折去了翅膀。小天使在公园玩耍的时候不慎跌入湖中,尽管他们及时将孩子救了上来,还是避免不了一场高烧的折磨。查理连烧了4天,好不容易退了烧,竟是失去了光明。当小查理苍白着小脸躺在床上,摸索着找到了父母的双手,紧紧地拽着他们,小声地问:“妈妈,天还没亮吗?”的时候,杜尔科太太忍不住用力将抽泣声捂住。
医生说情况复杂,也不能肯定说是否能够复明。
小查理没有哭,只是一个人窝在房间里,话也说的少了。杜尔科夫妇也是感觉十分无助,他们担心自己的孩子会继而患上抑郁。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想要找到能够改善这种情况的方法。
于是,杜尔科家族迎来了一个新成员——小金毛亚伯。
依旧是一个阳光充足的上午,查理还是靠坐在落地窗前。他看不见了,只能这样才能感受到阳光的抚慰。母亲在一旁试图逗乐他,他不忍心让母亲伤心,勉强露出笑容。这时,传来了开门声,爸爸回来了。但是,似乎还多了一个脚步声?
“查理,还记得我们暑假拜访过的海伦姨妈吗?姨妈家有只金毛,当时你跟在大狗狗身后一整天都不腻,还记得吗?”母亲对他说,“那只金毛生了宝宝啦!海伦姨妈说送你一只。来!跟小亚伯打个招呼!”说着,杜尔科太太拉着查理的手向前伸。指尖摸到了毛茸茸的发丝,查理有些好奇地整个手掌搭上去摸了摸,然后听到了讨好的哼哼声。
“亚伯?”许久未曾开口的查理终于小声地唤了一声。杜尔科夫妇交换了欣慰的眼神,看来小查理并不讨厌家里的新成员。对方高兴地应了一声,然后凑了过来,在查理反应过来之前钻进了他的怀里,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蹭在光裸的脖颈上有些痒痒的。怀里的人同他差不多大小,身上热乎乎的,像个小太阳。
亚伯的到来无疑是让家里添了不少生机,他精力旺盛,总能看到他在房子里跑来跑去的声影。
“查理查理我们来玩球吧!”小亚伯兴奋地把小球塞进查理的小手里。
查理有些犹豫:“可是,我看不见,我不知道要向哪里扔。”
“没事!不管你扔到哪里,我都能找回来!”亚伯拍拍胸脯一脸得意,当然查理看不见。
于是,小查理就试探性地一扔,紧接着,就是一阵“咚咚咚”的跑步声。很快,亚伯就把小球又塞进了查理的手中:“看吧!我们配合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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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伯的陪伴下,查理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他对亚伯也越来越依赖。总能听到查理呼唤亚伯,然后亚伯总是眨眼间就跑到了查理的跟前。有时,还会执起查理白皙的手落下一个吻。每当这时,查理白到近乎透明的脸颊上就会悄悄染上粉红。而查理是一闲着就要抱着亚伯。一般都是从背后抱住对方,然后把脸埋如果└】..在对方的颈间。他喜欢亚伯身上的味道,太阳的味道。而亚伯也是天生喜欢肢体接触,查理所有的和他亲近的表现,
他都表现出大大的欢迎,屁股下的大尾巴可劲的扫来扫去。
渐渐地,两个人的亲吻也开始变多。原本是亚伯喜欢亲亲,他会亲查理的手,亲查理的脸颊。后来,查理也开始主动亲吻亚伯。他会伸手,然后亚伯会主动让自己的脸贴上那柔嫩的手。接着,查理会捧着亚伯的脑袋,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下轻啄,吻过眼睑,吻过鼻梁,吻过脸颊。
指尖沿着亚伯脸部轮廓勾画着,努力在脑海中将手下的线条描绘出来,查理叹息:“真想知道你的样子。”
“开心点,说不定哪天你就能看见啦!”亚伯总是那幺乐观。他一直觉得查理总会有复明的一天。就算不能,也还有他不是?他可以成为查理的眼睛。
奇迹总是不经意地来到。
在感受到阳光照射在脸上的时候,查理醒了。当他睁眼的时候,竟能感觉到一丝光亮!心脏砰砰砰地加速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满怀期待地眨眨眼,眼前的轮廓愈发清晰。
那是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英俊少年,一头金色带点天然卷的头发,细腻的皮肤在阳光下像涂了蜜一样。突然的复明让查理激动地脑子一热,扑上还在睡梦中的少年,吻向亚伯那微微嘟着嘴唇。身下的少年因为突然的重量而醒来,睁开还有些迷糊的双眼,棕色眸子在对上查理异常明亮的双眼时闪了闪,然后闭眼回应。两人享受完第一次甜蜜的吻,查理才微喘着抬起身,轻抚着这个在脑海中勾画过数遍的脸庞:“我终于看见你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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