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_i,ngs_ao扰?”喻声一听不禁心头冒火,回头把助手叫了过来,“去,把片场监控调出来,如果是真的这人不能留。他摸你哪儿了?胸?屁股?还有呢?”喻声扶着席小井的胳膊,把他翻来覆去全身上下来回看了好几遍,像是在寻找“咸猪手”的蛛丝马迹。
“那个……其实,其实只碰了一下下脸……”眼看要穿帮,席小井一秒认怂,老实交代,“但是,但是什么包养什么的是真的!他嘴巴超贱的!”
“席!小!井!”喻声额头青筋直跳,终于绷不住都要喷火了。
“老师老师!那个翻打动作我总是做不到位,您再教我一下!”惹事j-i,ng眼看气氛不妙,一把抓住无辜路过的戏曲老师,脚底抹油迅速溜了。
喻声:“……”
制片人叼着烟笑嘻嘻地踱到了他旁边:“宠坏了吧?活该!”
“片场里不许抽烟,外头抽去。”喻声横了他一眼,随即叹了口气,“还有烟吗?给我一根。”
(八)
喻声和制片人一起站在摄影棚后面的路边抽烟,制片人一面抽一面笑,笑着笑着被烟呛到了,撑着喻声的肩膀咳嗽不止。
“有那么好笑吗?”喻声低头点着了手里的烟,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了出来,混杂着无奈的叹息。
“你说,我们要不要把陶若霖换掉?”好半晌后,喻声说道。
“咳……哈?为了你的宝贝井井不惜得罪陶若霖?想清楚了?”制片人终于顺过气了,半开玩笑说,“陶若霖要是撤资,我就得找钱填这个空缺,还有违约赔偿……你看我去卖身怎样?趁着还没年老色衰,不知道能不能卖个好价钱。要不还是卖你吧,你皮相好一点。”
喻声没心情接他的梗,兀自叹了口气:“算了,我随便说说的。”
制片人慢慢吐了个烟圈:“你要真打定主意了,倒也不用怕给我添麻烦。这事儿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我给你想办法。”
“其实也不用……”喻声许久都没有说话,倚靠在墙上陷入了长久的沉思,直到手上的烟都快烧到了烟屁股,才回过神来,“你还记得八年前我刚入行的时候吗?那时候哪懂得看脸色,谁的面子都不给,在片场能直接把人骂到狗血淋头。”
“记忆犹新。”制片人笑了,“自己还是个新人,就敢指着殷帆的鼻子骂,把人堂堂影后都骂哭了,我还记得她一面哭一面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小畜生。”
喻声扬了扬唇角:“杀j-i儆猴,反正骂过几次就没人再跟我抬杠给我耍大牌了……不过也是年轻气盛,这几年就不这样了。
“说来这个圈子里的人,不是戏j-i,ng就是人j-i,ng,谁背后没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人脉?摔几次总会知道疼的。”
“光有作品不够,有人脉背景也不够,还得圆滑、低调、谦虚、会做人……可这世上哪有这么完美的事情?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
“上部戏出来,主流舆论一片尬吹,就个别影评人说这戏‘平庸’,说“选角不当”,说我年纪轻轻就‘江郎才尽’了。”
“说错了吗?没错的。那部戏我自己都不满意,好好的剧本为了植入广告改成了什么鬼样子,还有女主角你也知道是谁塞进来的,就那种演技……算了,我不说了。”
制片人拍了拍他的肩:“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还挺高兴,多少年没听你说过掏心窝子的话了?这席小井还真是个奇人。”
喻声听到“席小井”这个名字,低下头又开始揉眉心:“回头你有空跟陶若霖好好聊聊吧,你的面子他应该会给。好好演戏比什么都重要,双赢的事。”
“我跟你说席小井,你就给我扯陶若霖。”制片人啧啧了两声。
“差不多得了,你想听我说什么?”喻声狠嘬了一口烟屁股,“我又不傻,这么些日子下来,有人是想上我的戏还是上我的床还分不清楚吗?好好的演戏苗子,别拿圈里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毁他。”
“怎么就毁他了?还不许单身人士自由恋爱了?”制片人奇道,“喻声你是真糊涂假糊涂,重点是上床吗?他明明更想去你心里吧。你有心吗?啊?”说着戳了戳喻声的胸口。
“别添乱。”喻声略显烦躁地拍开他的手,“席小井再拍两场戏就杀青了,到时候让他早点离组,眼不见心不烦。”
制片人笑:“到底是心烦还是心乱啊?”
这边正聊着,喻声的助手从摄影棚探出脑袋:“喻导,殷帆老师来探班了,正找你呢。”
制片人“卧槽”了一声,迅速夺下喻声手里的烟头,连着自己的一起摁灭,之后又开始里里外外地翻口袋,好不容易找到一片绿箭,忙不迭扯开跟喻声对半分了,“快快,殷帆不喜欢闻烟味。”
这回轮到喻声笑了:“现在是谁心乱了?”
(九)
殷帆童心未泯又考虑入微,来探班还带了辆多功能餐车。车子就停在摄影棚前的空地上,车舱机器架起来就成了一家小外卖店,不仅就能打咖啡果汁,还能做面包和甜甜圈。
吃了好久盒饭的大家迅速围了上去,好不激动。
“能做煎饼果子吗?”席小井在人群里热烈地蹦跶,就数他嗓门最大,“煎饼果子!煎饼果子!”
“是吗?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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