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他停在面前,又把视线停留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笑的痞里痞气道:“啧,刚才说的,让我上|一次,不就成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发出了起哄声。那边的阿生却脸色铁青。
那人似乎见羞辱的不够,得意洋洋道:“啧,小人妖,你不是昨天刚被别人上|过了吗?其他人看不出来,我可看的出来,脸上头发挡着的,是脖子边儿上的吻痕吧?”他笑的实在是下流,倒在地上了还冲着木头吹了两声口哨:“你说说,你要是以前就答应我了,怎么轮得到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碰你?看你这样子,倒像是被强....”
那边的人话没说完,就被冲过来的人一把勒住了脖子——是阿生。
他表情看着实在是可佈,一张脸青筋暴起,手上的力用了七八成,那人被勒的呼吸困难,抬起手来想拍开他。
阿生却没让他这样动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阿生一把松开了那人的脖子,朝着他的手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
“啊———”
“你嘴这么不干净,是不是舌头也不想要了?”
那人额上的汗水都被急了出来,咬着牙骂他:“你给老子把脚移——啊——”
阿生的力气加重了几分,那人实在是疼的厉害。周围终于没有人再发出笑声,全都冷冷的看着阿生一行人。
郑林走过来拉着他,皱着眉道:“差不多得了。”
再弄下去不好交代了。
对张叔不好交代,对这么多兄弟也不好交代。
阿生回头,一副不屈服的模样。
郑林心平气和,直视着他:“放开他,懂了?”
阿生不甘,却也还是慢慢退开。
最后是郑林出面的私了。
翟东南靠在医务室门外抽烟,阿生跟木头在里面,谁也没有说话。
实在是没忍住,阿生靠近一步,木头往后退一步,等到最后无路可退的时候,木头才抬起眼来,轻蔑的瞧他:“做什么?”
阿生没回答,他伸出手轻轻的把木头刚才被抓的凌乱的头发理了理,给这人束到身后想帮他把头发扎上去,正当木头冷冷说道:“放开,皮筋丢了”,阿生从自个儿手腕上取下来一根皮筋,颤抖着手十分不熟练的给他扎好了头发。
他退开来,有些支吾道:“皮筋...在呢,我昨天...你皮筋掉床缝儿里,我...我把皮筋收好了。”
木头看了他一眼,又别过脸去拿着沾着酒j-i,ng的棉签往身上的伤口上戳。
“诶诶诶!你干嘛?!你轻点...啊...嘶...”像是被清理的伤口长在他身上一样,阿生的脸皱成一团,鼻尖的汗在太阳的照s,he下看起来亮晶晶的。
“我...我帮你来。”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拿过木头手里的棉签,往他的腿上轻柔的擦拭着,碰下去一个地方就小心翼翼的抬头问他:“疼不疼?”
这碰没碰到都不知道,疼个屁。
木头不想回他,但他问的次数太多,木头不耐的回道:“没感觉!”
阿生看着他凶巴巴的侧脸,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木头右边眼下的痣还好好长在那个地方,昨天被他舔的,全是口水。想到这儿,他好死不死的咽了下口水,直接问道:“那昨天晚上,有感觉吗?”
这句话可真的是触到了木头的逆鳞。
他动作一点没客气,把阿生狠狠一推,阿生闷哼一声,后背撞上了后面的医药柜。
他疼的龇牙咧嘴:“你...你这么大力气做什么?”
他后背可是昨天被抓了好多印子,现在都又痒又痛。
木头冷冷看他:“你那是强|j,i,an。”
阿生解释:“我昨天喝醉了。”
“你扒我衣服的时候就醒了,你自己说的。”
阿生看着他不近人情的侧脸,倒算是真的明白赌场里为什么这么多人,打着木头的主意了。
这张不可一世,谁都瞧不上的脸,谁不想看看他低眉顺眼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模样。
况且,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木头对他,还是冷冰冰的。
阿生不服气道:“就是把你上|了,怎么着?”
啧,这样欠揍的表情,这一头j-i窝黄毛,木头的眼神像刀一样,冷的又像冰山,拎起那边的医药包就砸了过来。
木头连忙一躲,又怂的躬起了身子大喊道:“你别砸了!我还要赔那小子的医药费呢!这里面东西砸坏了你赔?”
木头充耳不闻,捡着顺手的东西往那边狠狠砸去。偏偏他的脸色因怒气变得绯红,嘴唇抿着,昨天脖子上的痕迹随着他朝前伸手的动作明晃晃的展示在阿生眼里。
那是他留的。阿生想道,那个草莓,是他种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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